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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
赵湛眼睛一眯,手中凤头金雀斧缓缓扬起,斧刃泛起道道寒光,向着城外奋力划出。
一千五百名严阵以待的玄甲军轰然而动,沿着开德府的城门径直冲去,目标直指城外的四个金鞑猛安。
每一个玄甲军骑士的脸上,都写满了愤怒,家仇国恨堵在他们心头,如同生吞了一个火球,痛不欲生。
万人坑的一幕,依旧历历在目。
金鞑人的残忍已经把这个民族的血性彻底激发出来了。
为国而战,虽死犹荣!
须臾之间,滚滚铁流如洪浪滔天,摧天动地,汹汹而至。
赵湛一马当先,手中凤头金雀斧扬起,怒啸如奔雷。
“杀!”
“杀!!”
震天动地的杀声响彻云霄,轰隆隆的马蹄声震撼着整个大地。
仅仅是那股碾压一切的杀势,竟然惊得天地都为之变了颜色。
勃极烈非庸才废物,能从金鞑一众骄兵悍将中脱颖而出,本事绝不会差了。
而且麾下的四个超员猛安,更是堪称金鞑所有猛安中的战力天花板。
就是这种由强将和强兵组成的超强组合,竟然在面对突如其来的玄甲军时,害怕了!
即便是一夜未眠,又辗转百里,人困马乏,种种原因之下,这些号称人如龙,马似虎的金鞑人,也不该表现如此。
可事实还就是如此。
未战先惧!
勃极烈作为领兵大将,也是如此。
他目之所及,开德府四座城门已经被茫茫尘烟掩盖,尘烟之中,无数黑漆漆犹如地狱死神的铁甲骑兵正狂奔而来。
“是……赵宋小太子的铁甲骑兵,赵宋小太子来了!”
勃极烈不知真的是被赵湛打破了,还是故意想保存实力,他第一个念头竟然不是迎敌,而是分兵阻击,他要带主力撤退。
可惜,想法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不止开德府内有玄甲军,城外密林还有尉迟敬德的一千五百玄甲军,两军夹击之下,金鞑人不崩溃才怪。
赵湛胯下良驹,速度极快,眨眼之间,已经逼近。
而麾下的玄甲军人人手持长槊,同时紧随而至。
“杀鞑子!”
一声暴喝!
当先的赵湛更是如杀神附体,斧锋扫过,三个金鞑人生生被一分为二,一人一骑,如闪电般冲入金鞑四个猛安的军阵。
身后一千五百名玄甲军,个个如虎入羊群,凶狠无比。
所过之处,金鞑军阵中人马俱亡,生生碾出一条血路。
玄甲军可是人马覆甲的铁甲骑兵,一旦冲击起来,那便是古代版的钢铁洪流。
对着金鞑人便是横冲直撞,肆意砍杀乱作一团的金鞑人。
以武勇而著称的金鞑人,竟然在稍作抵抗之下后,就陷入了全面崩溃,丢盔弃甲的向北方逃去。
“混蛋,不许逃!”
“都给本将顶住了,谁敢再逃,军法从事!”
勃极烈纵马来回奔驰,指挥亲卫试图压制住败溃之势头。
可金鞑人已经被吓破了胆,根本无视警告,只顾纵马北遁。
“四太子,曾经纵横天下,无人能敌的金鞑铁骑,已经成这副德行了!”
勃极烈痛哭流涕,彻底绝望。
赵湛挥舞凤头金雀斧砍翻一个金鞑人,虎目扫过,发现金鞑阵中,一个身披貂裘锦缎金甲的金鞑大将正在大吼大叫,料想定然是开德府的主将。
怒火中烧,虎目一瞪,煞气滔天!
赵湛怒喝一声,猛的纵马飞奔,向着勃极烈冲去。
斧刃狂飞,所过之处皆是一地金鞑人的残肢断臂。
阻拦之敌,皆被斩杀。
一人一骑,横穿过金鞑人的军阵,直奔其主将勃极烈而去。
此刻。
勃极烈还在怨天尤人,忽的发现一个铁塔般的赵宋小将朝自己扑来,刚要奋力一搏,可转头瞬间,冷眼瞥见小将手中的兵器。
“凤头金雀斧!”
“这是四太子的兵器,那你……你是赵宋小太子!”
刹那间,他胆气尽散,惊恐万状。
开什么玩笑?
赵宋小太子是何许人也?
阵斩完颜哒赖,一枪杀完颜寿和金弹子,连大太子粘罕都被击伤,四太子金兀术也不是对手的赵宋第一杀神!
他哪里还有勇气与之交手?
刚要逃命,勃极烈眼看斧锋劈至,慌忙举枪格挡。
“狗鞑子,死!”
暴喝声中,赵湛手中凤头金雀斧,裹挟着排山倒海的狂暴之力,呼啸而下。
“锵!”
“啊!”
一声金属激鸣声后,便是一声惨叫。
勃极烈的七尺之躯如断线的风筝般从马背上飞了出去,重重砸在地上。
趴在地上的勃极烈挣扎着站了起来,嘴角血流不止,浑身筋骨几乎碎成渣,抬起头,用一种几乎难以描述的惊恐目光望着赵湛,这就是赵宋小太子吗,的确是很强!
尉迟敬德舞矛而来,生生穿透金鞑军阵杀至赵湛面前。
“殿下,宰了他吧!”
尉迟敬德挥舞着铁矛,大声叫道。
“想死没那么容易,给我把他绑起来,我要在开德府惨死百姓的面前,一刀刀将他活剐了!”
“哈哈哈!”尉迟敬德大笑道:“狗鞑子,今日俺便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整整四个猛安的金鞑人,最多不超过一个半的猛安成功北逃,其他大多数被斩杀,剩下的全部成了俘虏。
按照以往赵宋对待金鞑人的态度,肯定是要好吃好喝的伺候着,然后礼送回北地。
可今日有点不一样。
所有的金鞑俘虏绑成一串,鼻子用绳索穿透,拉到了开德府西边城墙跟,原先的万人坑已经清理干净,惨死的赵宋百姓全部入土为安。
赵湛望着八个巨大的坟墓,三拜九叩,祭奠惨死亡魂。
“诸君,是我赵宋官家无能,害的你们惨死在金鞑人的刀下,我赵宋太子赵湛,在此发誓,绝对让金鞑人血债血偿,请诸位在天之灵,安息!”
三千玄甲军齐齐跪地,悲痛欲绝。
良久。
赵湛起身,冷言怒喝道:“把金鞑主将押过来!”
五花大绑的勃极烈被押到坟前,生生按着跪了下去。
勃极烈依旧不服,“俺是四太子金兀术麾下大将,你若是杀了俺,俺家四太子绝不会放过你。”
尉迟敬德抬手就是一拳,“屁话真多,老老实实得了。”
赵湛盯着勃极烈,眼神透着一股冰冷,惊得勃极烈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家伙这眼神怎么怪怪的?
“来人,把他架起来,凌迟处死!”
此言一出,勃极烈真的慌了。
赵宋小太子真的要杀他?
不是开玩笑的。
“啊,别……别杀我,我投降,我投降了,啊……啊啊啊……”
勃极烈足足被割了三百多刀才咽气,惨叫声渗人听闻,整个上半身只剩下骨头,惨白的肋骨,跳动的心脏当是历历可见。
至于那些俘虏,皆是被先剁去四肢,然后砍下脑袋。
金鞑人的尸体被按在八个坟墓前以下跪的姿势谢罪,脑袋则是被收集起来,垒成尸观。
做完这一切,在赵湛身后战马缰绳上,一个沾满金鞑人鲜血的同心锁忽然响了一声。
赵湛猛地回头,那一刻,他忽然莫名的心一疼,眼泪再也隐藏不住了……
整个开德府被付之一炬,地上除了他们金鞑人烧焦的尸体,啥也不剩了。
而赵湛顺便又敲开了滑州和卫州,将城内的金鞑人屠杀了个干净,脑袋垒成尸观,财货洗劫一空,大胜而归。
当这个消息传到黄龙府,金兀术连呼三声,“既生赵湛,何生俺金兀术!”
然后,当场就气昏过去了。
赵湛又一次大败金鞑人,民心威望更是空前绝后。
而他也不是浑人,挑选了一些名贵字画,一分为二,给赵恒和赵佶送了过去。
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江湖是人情世故!
有人欢喜就有人愁!
这不,张邦昌和何栗俩老货坐在一间简陋的茶馆内,满脸愁容。
这一次,解决国库空虚一事,他们俩人可是出了大力气。
结果就是,俩老登现在连裤头都穿不起了。
“张相,咋办?”何栗老泪纵横。
张邦昌眼睛湿润,“哎,咱们玩了一辈子鹰,结果被一只小家雀啄瞎了眼。”
“俺不服,那是俺一辈子的积蓄,你知道俺攒点家底容易吗?俺那是好不容易贪污半辈子的,他们都觉得咱们奸臣很爽,其实咱们奸臣的苦,他们不知道,这奸臣谁当谁知道。”
“是啊,咱们奸臣不容易呀!”
俩人忽然抬起头,感觉有点不对劲,咋说实话了。
沉默许久。
张邦昌忽然抬起头,“有了,咱们对付不了赵湛,可有能对付。”
“谁?”
“太上皇!”
“他?他现在恨不得跟赵湛穿一条裤子。”
“嘿嘿,好汉也怕劝,咱们可以从后宫娘娘上面做文章。”
“妙计呀,这次我看赵湛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