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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鞑使者怎么来了?
听到这四个字,满朝文武,包括赵佶和赵恒全都下意识的一哆嗦。
垂帘后,赵佶都站了起来,刚刚的气势瞬间消散的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惊慌。
金鞑使者一共十几个人,抬着八个大箱子,踏步走进朝堂。
领头的赫然是老熟人,金兀术身后的狗杂碎,宋奸施文彬。
施文彬鼻孔朝天,满脸的得意,单手高举着一封信,牛气冲冲的走了进来。
“奉金鞑王朝四太子金兀术之令……”
话还没说完,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啪!”
“哎呀!”
施文彬当场趴在地上,打了一个滚。
“装你马勒戈壁的,在老子面前,也敢装,活腻了!”
“记住,这本书老子是主角,装逼只能老子装!”
“敢抢我风头!”
一抬头,正好与赵湛四目相对,施文彬刚要质问,一肚子话硬是咽了回去。
那一夜的风情,他也是亲眼目睹的。
赵宋太子大纛下的持槊少年郎,他一辈子也不敢忘却。
“是……是太子殿下,小的施文彬拜见太子殿下。”
赵湛一抬手,“有话说,有屁放,老子事还多着呢!”
“是,小的明白。”
这一幕,可把在场的文武百官,以及赵恒和赵佶都吓得不轻。
施文彬是宋奸不假,可其现在代表的可是金鞑王朝,是金鞑使者。
按照以往的惯例,就是赵佶都要亲身相迎,结果刚来就挨了一巴掌。
关键他还不敢反抗,还要老老实实挨揍。
施文彬双手恭敬递上信封,“太子殿下,俺家四太子给您的亲笔信,请您一观。”
赵湛连接都懒得接,抬手指了指张邦昌,“张相,给大家念出来。”
“这……”张邦昌哪里敢接,回头看向垂帘,确认过后,这才打开信看了一遍,顿时脸色巨变,浑身抖如筛糠。
赵恒也好奇,“让你念封信,怎么这么费劲。”
他一把夺过后,看了一遍后,也是吓了一跳。
又赶紧把信传给了垂帘后的赵佶。
这可把赵湛急坏了。
金兀术给他的信,结果他还没捞得着看。
就他么的欺负老子不认字!
沉寂片刻后,垂帘后传来一阵咳嗽声,“好了,此事我知道了,你回去告诉你家四太子,我赵宋愿意与金鞑人永结同心,做兄弟之盟国。”
施文彬却是不应,而是直勾勾的看着赵湛。
赵湛皱眉,一把拉过张邦昌,“信上写的啥?”
张邦昌撇嘴,心里讨厌极了赵湛,可还是将大体意思告诉了赵湛。
大体意思是,四太子金兀术打够了,想议和,金鞑王朝让出太原府,真定府,大名府,作为议和条件,赵宋只需要付出五百万金的赎金,另外将三太子答罕和几位金鞑皇子送回金鞑王朝。
相比较之前的议和条件,这个条件对于赵宋不亚于天上掉馅饼。
金鞑人竟然服软了。
再看看赵恒,赵佶这两位父子,脸上的笑容都隐藏不住了。
大喜!
天大的喜事!
满朝文武也开始窃窃私语,在得知这件事,无不感动的身上青衿湿。
就在这时,赵湛突然大吼一声,“都他娘的闭嘴!”
“去你大爷的,乞和就乞和,叫什么议和?”
“咱们要是打平了,可以叫议和,没毛病,你们踏马的打输了,叫狗屁议和?”
“回去告诉金兀术,这件事老子不同意,要是乞和就拿出点诚意来,你记住老子的条件,第一交出燕云十六州往南的所有土地,第二,所有金鞑人必须滚出我赵宋国土,第三,每年向赵宋送金银一千万两,战马五万匹,另外必须斩杀四太子金兀术。”
“杀兀术,始可和!”
听到赵湛这一番话,在场的所有人都吓得瞠目结舌。
整个朝堂也是落针可闻。
这条件,才是真正的苛克。
赵恒都被自己儿子的条件,吓得半天闭不上嘴巴。
赵佶也差不多。
他都有点怀疑自己孙儿是不是疯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赵宋官军已经兵临黄龙府了。
施文彬仿佛当头一计晴天霹雳,炸懵了。
“殿下,您……您刚刚说什么?”
赵湛皱眉,“耳朵聋了,还让本太子再说一遍!”
“不!”
施文彬知道跟赵湛聊议和的事,就是纯扯淡,他压根就不按套路出牌,搞不好还要吃耳光。
不对!
他压根就不出牌。
他随即对着赵恒拱手拜道:“陛下,既然关于议和一事,官家并无意向,那臣也只能跟四太子实事求是的回复,告辞。”
“且慢!”
垂帘后的赵佶急了,好不容易金鞑人主动议和,提出的条件也极低,这好事去哪里找,他可不想惹急了金鞑人。
“此事,我当与陛下以及满朝文武需要商议一番,请诸位使者暂回驿站休息。”
“诺!”施文彬点头后,便要离开。
赵湛踏步走出,“不急,东西放下。”
东西?
施文彬一愣后,恍然,“这是我家四太子赠予太子殿下的,应当如此。”
这几个箱子里面全都是金银珠宝,金兀术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以退为进,讨好赵湛,议和的事无所谓,先把三太子答罕和几位小皇子带回来再说。
可他不知道赵湛是个油盐不进的主。
赵湛踩着箱子,满脸笑容,“爹,太上皇,国库空缺的一百万两,这里面的东西只多不少,够了吧?”
张邦昌之流皆是脸一黑,又被太子殿下耍了一通,感情在这里等着呢?
赵佶也是脸一沉,强压住怒吼,“好了,此事休要再提,太子,你先回去吧,你充盈国库的功劳,我记下了,来日再封赏。”
“好。”
赵湛转身告退。
草!
又他么画大饼。
来日再赏赐,不就是不赏赐了。
老子当了数十年的牛马,见过的大饼,比你吃的还多。
经过这件事,赵湛心也死了,有赵佶这尊大神,他再怎么努力也没用。
手里有兵,肚里有粮,才是上策。
惹急了老子,老子反了你个狗日的。
平安返回东宫,贾诩等东宫亲信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下一步,赵湛的战略很明显,北上抗金。
在此之前,他必须广屯粮,大练兵,为北上做准备。
至于朝堂上的事,他不管了,管不了,也懒得管。
直到这一日,赵湛正与尉迟敬德,以及三千玄甲军在城外围猎,一是磨练玄甲军,二是想吃野味了,打打牙祭,什么野鹿狍子,这些可都是好东西。
这个时候,律法可没有保护动物这一条,随便你打。
忽然,刘宁策马来报,“殿下,大事不好了,刚刚御前班直带人来,说是奉太上皇和陛下的旨意,要把金鞑三太子答罕和几个金鞑皇子带走。”
赵湛皱眉,“理由?”
刘宁摇头,“没有,不过带着圣旨来的。”
赵湛沉思片刻,忽得脸一沉,“不会是要把答罕他们送回金鞑王朝吧?”
“有这个可能,人,我已经拦下来,不过人家是御前班直,咱们东宫甲士比人家矮一头,怕是拦不住。”刘宁赶紧提醒道。
“走!”赵湛立刻纵马飞奔,返回东宫。
三千玄甲军紧随身后,当真是甲胄赫赫,人马如龙。
此刻。
东宫门口。
一个金枪班直手握金枪拦在门口,目光坚定,“太子殿下有令,他们三个人没有太子殿下手令,任何人不得随意带走!”
领头的御前班直的都虞侯,位高权重,又是御前班直的都虞侯,平日里,便是朝中一品大员张邦昌之流见了,也要客客气气的。
结果,在东宫门口,竟然被一个大头兵都阻拦住了。
“大胆,本将是都虞侯,四品武官,你也敢拦,活腻了,滚开!”
都虞侯满脸不悦,伸手就要把金枪甲士扒拉开。
可金枪班直甲士丝毫不怵,长枪一横,“我是奉我家太子殿下之令,谁敢违抗,休怪我金枪无情!”
“吆喝,你他么的一个大头兵也敢阻拦老子,你知不知道老子是御前都虞侯,正四品武官,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拦我,再敢阻拦,休怪老子揍你!”
都虞侯一把就将金枪班直甲士推开数十步,大手一挥,“我们走!”
“不行,没有太子殿下之令,任何人不得带走他们!”金枪班直甲士也是个扭性子,死活不让开。
“啪!”
都虞侯抬手就是一巴掌,当场把金枪班直抽在了地上。
“混蛋,你是个什么东西,贱民一个,也敢阻拦本将,活腻了!”
其他东宫金枪班直纷纷上前施救同袍,却也不敢阻拦。
“哼!”
“本将是御前班直都虞侯,瞎了你们的狗眼,还敢拦老子!”
“告诉你们,再敢阻拦老子,老子一刀剁了你们!”
恰在这时,一道怒吼从远处响彻而来。
“好大的口气,什么狗东西也敢来我东宫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