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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李吣!”
赵湛愣住了。
戏台上那个女子,一瞥一笑,一举一动,这不就是活脱脱的李吣吗?
赵湛有些茫然,从前他不追星,可看到手机上的女明星还是会多看两眼,正常男人吗?
可眼前这个女子,明显就是李吣呀!
赵湛有点不淡定了。
一旁的赵云也愣了愣,不禁抬头看了一眼台上女子,是很美,不过老大也太不淡定了吧?
赵福金也眨着大眼睛,像是比试一番般,挺了挺胸膛,谁没有一样,不就是大一点吗?
倒是镇关西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满脸堆笑。
这不,轻而易举的就找到自己新老大喜好了?
赵湛哪有心思听戏,眼睛都被台上的女子吸引了。
“大人,您喜欢吗?”镇关西试问道。
赵湛点头,废话,那是李吣,谁不喜欢?
一曲戏结束,镇关西就迫不及待的找到了戏台老板,张口就要见台上女子。
结果毫无疑问被拒绝了。
镇关西勃然大怒,这可是他在新主子面前表现的机会。
怎么可能就此放过。
“老头,你他么的活腻了,实话告诉你,俺家官人看上你这小妮子了,赶紧把她叫出来陪俺家官人,否则俺让你在东京府待不下去。”
戏台老板无奈求饶,可规矩改不了,不见就是不见。
镇关西的小暴脾气上来了,说话间,就要动手。
“镇关西,你皮又痒痒了是不?”
赵湛看不惯他欺负人,当即阻拦,敬重道:“老汉,在下无意冒犯,只不过看台上女子与我从前故人有些相似,这才来求见,如若不便,那就算了,告辞。”
这温文尔雅的气质,让戏台老板一愣神,连连道谢。
镇关西站在一旁,吹胡子瞪眼,“你给俺等着,有你好果子吃的。”
连他们也没有注意到,二楼窗口一对美眸始终注视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这俊俏公子倒是个君子?”
“小姐,不见得吧,这种人我见多了,他手下奴仆这么凶,想必主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也许吧。”
离开了勾栏瓦肆,赵湛带着镇关西回了东宫。
当镇关西看到东宫二字,这才知道自己得罪了什么人?
他不顾劝阻,愣是跪在门口,磕了十八个响头才起来。
用他的话说,当今赵宋官家没一个值得他尊敬,除了太子殿下。
他还说当今东京府百姓家中,家家户户都给赵湛立了生祠,保佑太子殿下平平安安。
只要太子殿下平安,他们才能活着。
他今日冲撞了太子殿下,要是被人知道,他就完了,彻底完了,这辈子都别想抬着头做人,街坊邻居都会厌恶他,连泼皮无赖都会瞧不上他,甚至宰了他。
无他,没有太子殿下,他们一个个都要家破人亡。
赵湛也不纠正,就这么听他絮絮叨叨的说完,才问道:“你可愿意入我东宫,给我做事?”
此言一出,镇关西又是老一套,跪地磕头。
“太子殿下,俺镇关西是泼皮无赖不假,可俺还是赵宋人,殿下驱除金鞑,收复失地,是俺们心里的大英雄,俺能为殿下效力,俺就是死,这辈子也值了。”
“就是俺死了,到了下面,见到俺的老弟兄们,俺也有脸,俺是为殿下死的,那些老弟兄们知道了,还不嫉妒死俺。”
赵湛自己也没有料到自己在百姓心中这么神圣?
“好,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在东京府的眼睛,是鼻子,也是耳朵,不管东京府出了什么事,你都要第一时间告诉我,而且你还要暗中发展一股力量,必要时,替我武力解决问题。”
镇关西点头,“承蒙殿下不弃,您就瞧好吧。”
赵湛点头,“另外,你还要逐渐深入朝堂,收买朝中官员,给他们做事,继而更好的控制他们,明白吗?”
“明白。”镇关西回道。
“放心,本太子绝不会亏待你,行动自然需要资金。”
赵湛一摆手,一个亲卫抬来一个木箱,一打开里面是银票交子还有金银珠宝之类的。
镇关西脸一变,眼睛里没有贪婪,反而是委屈,忙问道:“殿下,你是信不过俺吗?”
赵湛哑然摇头。
“殿下,俺是不入流,可俺生来就是泼皮世家,俺爹就是泼皮,俺不做泼皮也不会干别的,可俺是泼皮不假,可俺还是个顶天立地的赵宋汉子,能为殿下做事,为赵宋出力,俺啥也不图,就图个良心。”
镇关西声嘶力竭,“俺绝不会要您的金银的。”
赵湛无奈,看着镇关西认真的模样,不禁又一次哑然。
真是仗义多为屠狗辈,负心皆是读书人。
看看朝堂上那些满口仁义道德,道貌岸然的读书人,食餐素位,勾结金鞑,出卖国家利益。
反倒是这些泼皮无赖,在大是大非面前,从没有一个人退缩。
这还说读书可以明智,明的哪门子智?
在赵湛再三劝说下,镇关西才同意收下,并且立下军令状,一个月之内,一定买通半个朝堂。
处理完了镇关西一事,赵湛突然发现赵云不见了,赵福金这丫头也不见了?
赵湛问了一圈才知道,赵云送赵福金回宫了。
“哎!”
“女大不中留呀!”
翌日清晨。
东宫门口多了一顶轿子。
此刻,赵湛还在呼呼大睡,被亲卫喊醒了。
“干啥呢,才几点就喊老子,滚蛋!”赵湛睡眼婆娑,好不容易不用上班早起了,还不让人睡个懒觉了?
“殿下,您快起来吧,来客人了。”
赵湛不理,“滚滚滚,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见。”
“是一个叫徐婆惜的姑娘……”
“砰!”
亲卫话还没说完,门就开了,衣衫不整的赵湛直接窜了出来。
赵湛一边穿衣服,一边问道:“人呢?”
亲卫无语,你不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见吗?
“殿下,人在门口。”
赵湛急不可耐,“快,快带我去见见。”
赵湛真是一路亲自将徐婆惜请进东宫的,那脸上的笑容,嘴都合不拢了。
无它,他前世一个送外卖的,有机会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明星吗?
“您叫徐婆惜徐姑娘吧?”赵湛先开口问道。
酷似李吣的徐婆惜,点头一笑,“小女子徐婆惜见过太子殿下,昨夜不知太子殿下驾到,有失远迎。”
“不不不,没那么一说,在下也无意冒犯姑娘,告罪告罪。”赵湛第一次羞红了脸。
谁料,徐婆惜接下来一句话,差点把赵湛尴尬死。
“既然太子殿下见过小女子了,是不是让你的人把我家班主放了?”
“放,当然放……什么,等等,放了啥意思?”赵湛愣了,自己也没让人抓戏台老板呀?
徐婆惜横眉冷对,“太子殿下,真是太会装了,昨天夜里您派人把我家班主抓了,说我不来见您,您就要把我家班主沉塘,还说不是你干的?”
草!
镇关西,肯定是这瘪犊子!
我上早八!
赵湛气疯了,刚刚才收复镇关西,这小子就仗着自己的名头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来。
“放心,此事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赵湛猛的开口,“来人,让镇关西给老子滚过来,要快!”
话音一落,外面就传来镇关西的大嗓门,“殿下,不用您喊,俺滚过来了。”
镇关西一进门,就满脸得意,像是要请功一般。
估计这王八蛋没少给达官贵要干这种事,他么的太轻车熟路了。
赵湛脸色很难看,“镇关西,你好大的胆子,谁让你绑架戏台老板的?”
镇关西以为赵湛故意在徐婆惜面前呵斥自己,当即求饶认错,承诺马上放人。
镇关西一走,徐婆惜冷哼道:“殿下,您真应该唱戏,戏唱的比奴家还要好。”
赵湛无奈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
自己真是比窦娥还冤呀!
赵湛只能无奈发誓,可徐婆惜根本不理。
“殿下,人你也见了,我可以走了吧?”
“不急!”赵湛急忙起身,还想要解释此事,可徐婆惜直接掏出剪刀抵在自己雪白的脖颈处。
“殿下,您要是用强,我马上就死给你看,不信,你就试试。”
我日了个狗!
赵湛急忙后退,“徐姑娘,我可以用人格担保,我绝无恶意,也没有让人绑架你们戏台老板,是我手下人自作主张,好,既然你执意如此,那请离开,放心,从今往后,我绝不再去便是。”
这举动让徐婆惜也是一愣。
毕竟按照她的想法,赵湛现在要么以太子的身份压她,要么用强逼她就范,再或者拿戏台老板逼迫她。
可结果,赵湛直接让她离开。
难道自己误会他了?
徐婆惜有点不可思议。
直到坐上轿子,在返回的路上,她都有点想不通。
这也太合乎常规了吧?
可越是这样,徐婆惜对赵湛就越好奇,回去后,立刻开始打听赵湛的事。
可这一打听不要紧,徐婆惜才知道自己真的是误会了赵湛。
一个为国为民如此真切的赵宋太子,怎么会是一个轻薄无礼,强抢民女的浪荡子。
与此同时。
镇关西又出现在赵湛面前,挤眉弄眼,一脸得意道:“殿下,拿下了吗?”
“滚蛋!”
赵湛气的不轻。
镇关西脸一黑,暗道:“坏了,这是没拿下,这个戏子,胆敢拒绝殿下,活腻了吧!”
而此刻。
皇宫御书房内。
赵佶与张邦昌之流正在商讨如何对付赵湛。
经过商议,一致决定,第一往京东路派官员接受地盘,第二往北地军中安排监军。
可要实行,前提是太子赵湛要同意,否则跟送死人头没什么区别。
这不,赶紧派人把赵湛请进了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