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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医生暂时没说,只说要看恢复情况。十天半个月,怕是要的。”安永昌也不晓得情况,说完叫儿子去给他端饭菜来,来回一天他又累又饿,只想吃了饭睡一觉。
“这好好的,啷个说摔就摔了?怕不是安心她们真咒你哥哥哦?”刘花心里硬是不好受得,儿子一直都好好的,突然就给摔断了腿,肯定是孙女她们咒他?
安永昌都不晓得说妈啥子了,妈和嫂嫂一个德性,都重男轻女。看着儿子端了饭菜进来放火上,先吃饭。
“奶奶,姐姐她们在外面,啷个可能咒伯伯嘛?”安强坐到爸爸旁边。
“指不定她走阴你伯伯,所以你伯伯才会摔跤。不然她啷个会大过年的,让安东和你伯伯说那些话?”
刘花相信,肯定是孙女害了儿子。农村里恨一个人,就会半夜脱魂去阴害人。
“妈,您在说啥子?这些鬼迷信,也只有您们会信。外面大城市,啥鬼迷信都没得。”安永昌都不想说妈妈的,可他们太迷信了,一个个都把责任推到安心身上。
“哪里来的迷信?你小时候还不是深更半夜,看到床边有人坐到起吓你。”刘花把儿子小时候,被人阴吓的事说出来。
“我那时候小,是做梦吓到了。”安永昌小时候做梦,迷迷糊糊看到有人坐他床边,吓得半死喊不出动不了的事,妈还记得。
“奶奶,您别说了,我怕。”安强胆小。
“怕就上去和安东睡。”刘花知道孙子胆小,也不说了,省得他晚上睡不着觉。
“爸爸,我去找安东去了。”安强赶紧拿起手电筒跑了。
“妈,您以后别信这些,农村里头天一黑,就黑嘛漆漆阴森森的。安强他们小,别吓到他们了。”安永昌怕妈一天迷信,吓到他两个儿子。
“不说了,你赶紧吃了收拾,我去把火封起睡觉了。”刘花起身去厨房封火去了。
安永昌吃完饭,把碗筷收拾到厨房,打水洗脸洗脚刷牙,把屋头炉火一封,也关门睡觉去了。
张颖今年过年因为儿子感冒,娘家隔街上医院近,是在娘家过的年。初十从娘家和儿子妈妈回来,听到大哥摔断了腿,问了二哥情况。
第二天就和妈妈林苒进了城,进城让林苒先去医院,把妈妈和儿子送回去,才来医院看大哥。
“大哥,感觉啷个样?”张颖看着床上动弹不得,床边还挂着尿袋的大哥。
“没得那么痛了。”安父痛也只能强忍着痛,省得老婆在这里骂个没完。
“那就好,以后得多注意安全。”张颖也晓得哥哥喜欢喝口白酒,农村过年,走到哪家都是白酒。
“以后看他还喝不喝那口酒汤汤?”安母这两天和儿子,白天就换着去大儿子住的地方休息,晚上都守在病房。
“别一天骂了,这种事情,那个算得到的?”安父这两天听老婆叨骂,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爸,妈,我们去学校了。”林苒把二叔给的三千块钱给婆婆,就想赶紧走了,医院头药水味太重,闻着不舒服。
“林苒,你爸爸这医药费,你哥哥嫂嫂出了五千,你们也得先拿五千给我。”安母拿着钱,赶紧让儿媳妇掏钱。
林苒看向老公,见他点头心里不高兴。
“妈,哥哥刚给了您五千,二爸又给了您三千,过两天是周末,又是中秋节。我们来看您们,再把钱取来给妈。”安明先稳住妈妈,回头再给老婆说情况。
“好嘛!反正隔得也不远。”安母想着大儿子昨天晚上刚给了五千,林苒又带回来了三千,这八千块应该能用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