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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母一扫还有脸的儿媳妇,洗澡一把水就洗出来的东西,非要扔在那洗手间碍她的眼睛,比孙子尿片还脏,能不恶心吗?
“我一个农村妇女,都晓得要点脸。翠芳你一个大学生,受过高等教育的,怎么个人卫生,搞得那么差劲?我儿子是一家之主,你想让他当耙耳朵吗?”
“妈,别吵了。”安成也没想到老婆这么不讲卫生,不收拾的,结婚了才知道。现在知道有什么用?娶老婆不花彩礼呀?难道还离婚不成?
“要我帮你们带娃可以,以后你们的衣服,不许再让我给你们洗。我只照顾志军和我自己,吃饭你们也得帮忙煮,别什么都看着我一个人做。”
安母借机把话说清楚,她不是来当牛做马的,是来照顾孙子的。省得大冬天,水那么冷,指望她洗衣服给他们穿不成?
“妈,我们自己洗,你就洗你自己的和志军的。”安成也希望老婆自己动手,别什么都指望自己妈。
“这房子太小了,我年纪大了,让我天天睡凉板床,我这腿有风湿,腰也不好。外面车子又多,深更半夜吵的睡不着,你们也去贷款,把房子装修起来。”
安母不想挤在这小屋子里,做什么都不方便。
“贷款有利息,我们现在要养孩子,一家人都要吃喝,贷了款拿什么还?”杨翠芳不同意去贷款。
“妈,三爸现在做生意,看样子是赚到钱的。要不您去找三爸帮我们借几万,我们把房子装修下,慢慢存钱还他。”
安成给妈妈支招,小叔现在卖衣服,他偷着去看过,那生意挺好的。小叔肯定赚到了钱,赚不到钱还摆个屁。
安母看着儿子让她去借钱,她进城两个多月了,连丈夫那个前夫都没去看过,现在去借钱,她有脸去吗?
“你怕是个憨包,我进城这么久,你们谁陪我去看过你爸爸啊?谁陪我去看过你三爸和三娘啊?连你舅舅家都没吭声去。”
“安成,反正周末,你陪妈去嘛。”杨翠芳赶紧让丈夫,陪婆婆去走动下。
“妈,走我带您去看爸爸和三爸他们。”安成典型的无利不起早,当即就喊上妈妈出门,让老婆照顾儿子睡午觉。
安母跟着儿子买了点水果,到县高斜对面,一栋三层楼高的民房来。房子是青砖房很陈旧,一楼是修车的,二楼和三楼都是租住的人,上二楼就从房子旁边的小坡上去。
安父腿不方便,就住在二楼边边上的屋子,平时出门都是弟弟背着上下。坐在阳台上看到楼下的儿子和老婆,是来看他的吗?
他进城做手术出院这么久,两个儿子儿媳妇没过问一句,别说到医院看他了。老婆进城带孩子,也没过问他一句,这个时候来做什么?
安成和妈妈上楼来,就看到爸爸坐在阳台上,唤了声走上来,把水果放在门边的小桌子上。
“你腿啷个样了?”安母上来就问。
“托永仁和永昌,张颖的福,再休养几个月,应该就能走动了。”安父淡淡看着妻子和儿子。
“爸爸,您和妈离婚了,我们天天上班要照顾娃,您腿没事就好了。”安成意思是不是他们不来看爸爸,是因为分家没义务。
“那你们来有啥子事?”安父早对两个大儿子失望了,就当二十多年白养了。
“你也别板起个脸,当初是你自己非要离婚的。怪不得我和安成他们,永仁不在吗?”安母让丈夫别埋怨别人。
“永仁卖衣服去了,你们找永仁做啥子事?”安父怀疑的目光,看着老婆和儿子,他们突然跑来,绝对没得好事。
“安成,你端个板凳出来。”安母懒得站着说话。
安成进屋端了条板凳出来,让妈妈坐。
安母坐下直接开门见山说,她找小叔想借点钱,给儿子装修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