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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后这一大堆的东西,都是用来防身的。
本来叶七是不帮忙的,甚至有些生气,这不是对他能力的不认可吗?
“我是最强剑客。”他冷着脸,不由得又强调了一遍,算是对姜知云表达自己无声的抗拒。
“哦。”姜知云点了点头,随后道,“最强剑客也要帮忙摆放东西啊!”
“你把这个老鼠夹,以你的经验放在最合适的位置,让我们家都安全起来。”
“……”敢情他方才对自己的强调,对于姜知云来说,简直就是左耳朵进右耳朵。丝毫没有用处!
“快些啊,叶七。干完我就做饭给你们吃!”
“……”罢了,英雄也要为了五斗米折腰,自古至今就是不争的事实。
这会儿他经历了一番思想斗争。
但是姜知云和张氏俩人干得津津有味,是一点都不在乎他生不生气。
看着她们都累出汗了,自然也就过去帮着摆放。
不得不说,姜知云用绳子绑起来做的暗器,实际上还是不错的,确实能困住人,只不过再改进一些就更好了。
叶七一边帮忙,一边由衷的赞叹,姜知云也有些得意:“还不错吧?我保命的能力还是有些的。”
弄是弄好了,甚至叶七看着姜知云对暗器感兴趣,还帮着弄得多几个陷阱。
这些开始弄的时候兴致勃勃,先前也未曾反应过来。只是觉得,怎么精致怎么来。
总之,做完了之后叶七才有些后悔。
今晚上谢先生要过来,会否伤了自家人?他一开始忘记了,只是听着姜知云和张氏的夸赞,一个人哐哐干!
不过,他想着若是进来大门的话,叶七很惊醒就可以稍微过来提醒一下了。
反正,问题不大。
肯定不会出问题的。
接下来,他们三个忙累了。
姜知云就把没酿完的米酒拿来喝了。叶七本来就不胜酒力,米酒没几口,就喝得晕乎乎的,而后还是被姜知云和张氏抬回去床上休息。哪里还有什么意识?对于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也是忘了一个干干净净。
至于张氏和姜知云,心中一身轻,也不担心有什么歹徒进来,倒是各自回屋睡觉了。
虽说这铺子,如今只是随便打了地铺,但是家里银钱盈余,并不紧张。吃穿用度当然也都尽量好一些。
所以他们买的被子和垫子,都是软乎乎的,缩进去被窝里面就不想出来了。
忙了一天了,姜知云躺在床上,一个人也还算悠闲。躺着躺着就睡着了。还梦见了不少许久未曾吃过的美食。
姜知云觉得自己喜欢做菜,很大的一个原因就是喜欢吃,喜欢各种各样的东西。看不上别人做的,那么就只能自己动手了!
她睡着睡着,突然听见“哐啷”一声,好像是什么重物落在地上的声音。还不是外面,就是自己的房间。
难不成,这是什么采花贼?
她虽然吃了点米酒,只是有些飘飘然,但是这个时候拿着棍子打人,还是十分轻松的。
姜知云麻溜地跃起来,凭着感觉就捏到了摆在身边的棍子,耳朵敏锐,听见声音就朝着那个方向砸下去。
她敢确保自己是下了死手的,一点活路都不打算留。
反正不管是谁,只要是有了熊心豹子胆敢闯她姜知云的屋子,必定废了他不可!旁的不行,她这辈子保护自己的手段,可谓是相当的强势!
“贼人!”
“不想活了!”
她大喊出来,而后棍子就被捏住了,还听见一声浅浅的闷哼声,很小,但是能够听见:“云娘,是我。”
姜知云:“……?”
这声音,怎么是谢书珩,不是贼人吗,怎么这个时候出现在自己跟前。
他捏住云娘的手:“你若是不信,点灯看看。”
已经很隐忍克制了,不然还真的是觉得又气又好笑。
姜知云点上蜡烛,看向谢书珩这张熟悉的脸,而后看往下面,那捕兽夹就这样毫不客气地攀上他的大腿。
虽然说口子不深,但是已经可以瞧见渗出血了。
主要是,那个部位就连着腚。姜知云一眼就看出了谢书珩的尴尬。
他本来就是有礼貌、有礼节的贵公子形象。如今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水,看着姜知云有些无奈。
但是又没有办法的样子。
姜知云一下就笑出声来:“你这……应得的。”
“哈哈……”容我再笑笑。
看着谢书珩这么狼狈,她是越看越觉得好笑。
此前怎么从来都没有发现过这些。
他吃瘪的样子,又气又难受,还有些尴尬,估计是许久未曾这样被人欺负过了。
云娘笑着道:“还好捕兽夹不深,不然你这腿肉是别想要了!”
“放着好好地正门不走,偏生是要弄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走我打地铺的屋子,很好捣乱?”
“防的就是你这样的歹人。”
说了这话之后,谢书珩不善言辞又沉默,了一番。但是看着姜知云,脸色从青紫,变成了更苍白。可见,她是真的气到了极致。
谢书珩无奈地整理了一下她乱糟糟的头发:“想见你,就来了。”
姜知云小嘴叭叭的,本来还什么话都说得,这会儿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谢书珩看着她小脸憋得通红的样子,心里才舒畅了不少。
张氏火急火燎地赶过来:“咋了?有贼人?”
她拿着匕首指着自己的脖子就过来了,借着烛光看见是自己儿子,这会儿还和儿媳站在一起。主要的是他大腿股的地方还在出血。
一时不知道,是要把他们送入洞房,还是送去药房。
“这……”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姜知云把她的匕首抢过去:“母亲,我说过若是遇见歹人,用匕首杀别人,不是对着自己抹脖子。”
张氏恍然大悟:“我这总是忘了。匕首从小教导的就是自裁谢罪。我就想着有歹人清白保不住,先自裁算了。这……和你说的不是一套东西,总混在一起。”
虽然张氏这样开着玩笑说,但是姜知云感觉有些难受。甚至是心疼……
她重活一世才明白,这些人对上辈子兢兢业业作为内宅女子的自己,多么苛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