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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一对视,张氏自然也明白怎么做了。
这些都是昨天商量好的。
她拿着一麻袋的钢球就从上面倒下来。
原本那些申家带来的护院,这个时候还在拼命砸东西。
但是张氏这钢珠可都猝不及防,就这样“哗啦”一声,周围全部都是!
原本稳稳当当地壮汉,这个时候突然东倒西歪,直接跪在地上。
这钢柱可是太滑了,上面张氏今天还特意上了一层润滑油。
就连申夫人,本来对着姜知云骂贱人,跑着过来准备打姜知云一巴掌,未曾想直接踩到滑溜溜的钢珠,摔了一个狗吃屎!
申夫人倒在地上,哀叫声连连。赶紧对站在一旁的申老爷,还有那些东倒西歪的护院讲:
“都在干什么啊!赶紧过来扶我,现在都给我放下手头的事情,来寻我。”
这样张开嗓子一呼喊,自然全部都朝着申夫人跑。
这不跑还好,一跑就全部都东倒西歪,直接摔得不成样子。
申老爷自己的腚都摔在地上,整个人都起不来,腰杆都要断了。
“哎哟!”
"我不行了……"
在这全是润滑珠子的地方,大家力气也都用尽了。
难怪姜知云那么自信,申老爷还瞧着周围也没有多少厉害的打手,至少,在这郡县之中,多少人敢对他们动手?
如今在姜知云这里一而再,再而三的吃瘪,申老爷实在是憋不住了。
指着姜知云说道:“你可真敢!姜知云你是真的不想要混下去了。若是之前只是我们家对你的惩罚。”
“但是现在,我代表申家告诉你,你死定了。”
反正,现在申老板的怒气多得要命,姜知云别想活。
被这样的一个小姑娘耍得团团转!脸都丢尽了。
姜知云站在楼梯上,眼里都是笑意。
“死定了?”姜知云觉得好笑,“若不是我们不屈服,先前被你从摊子上赶走就死定了吧。”
“申老板,一开始你就把我们往死里整。如今我们还活着,甚至还能开出自己的馆子,是我姜知云有本事,和你半毛钱关系都未曾有!”
“更不要给自己贴金,说以前是放我们一条生路。”
姜知云说这话的时候,眼里只有轻蔑。
申夫人躺在地上,指着姜知云道:“你倒是有骨气!我看到时候,你死在我们手下的时候,还如何有骨气?”
“你也知道,你一介贱户,家中还都是流放之人,你以为谁会管你?你们能活着都是苟活,不知道怎么有脸在郡县和我们争!”
“不夹着尾巴做人,反倒是惹到了我们家。我们儿子申杰现在请了族学老师,只教授他一个人。但是你们全家,还是这种穷酸样。赚一年,都比不上我儿的学费。”
申夫人实在是不明白,姜知云这样低贱的小妇人。
究竟是怎么好意思如此高高在上的说话。
要不是用这些阴谋诡计,这姜知云早就被他们给拿下了!
姜知云继续道:“所以,在你们这里,是不管官府,也不管我们普通老百姓,只在乎你们申家的利益,是吗?”
“你们申家,难不成还要凌驾于官府之上?”
余老太站在楼上搭腔:“我们可是正经做生意,你们闯进来,等会儿要带你们去见县令大人,我们要请他们做主的!”
张氏也说道:“就是!我们就是做小本生意的,这都来到自己家里了,总不能直接被你们杀了,我们也要王法啊!”
虽然有一瞬间申夫人也觉得有些奇怪,怎么好端端的,提官府做什么?
不过可笑的是,她们还指望着官府帮忙:
“且不说这官府,多少人都是我们申家的熟人。就是你姜知云,你这样的身份死了就死了,县令大人会管你么?”
“谁不是为了自己升官发财,你和我们申家站在一起,选择谁都是那些大人们门清的事情。所以啊,你这小女娘太好笑了!可见是什么都不懂啊!”
说这话的时候,申老爷冷着脸:“识相的,现在你们适可而止。”
“到时候,留你们一条狗命也说不准!”
“这郡县,还没有我们想杀,杀不了的人。”
这个时候门口的阳光打进来,门窗的剪影就落在屋中,斑驳陆离。有照射阳光的暖和,也有些在阴暗处的光斑。
顺着这条光亮,走进来的就是一身常服的县令大人何杰。
何大人倒是利落:“和我说说,你们这申家,在咱们郡县杀了多少人?”
如此猖狂,想杀谁杀谁,你们也把我这个县令杀了吧。”
说这话的时候,何杰依旧是温文儒雅,带着笑意。
但是申家夫妻立马就跪下了。这可不是小事!
先前的县令和他们确实是关系好,但是这是新上任的县令,他们确实还未曾送过去礼物打过招呼,因为现在这个新县令,什么都不收。
原本还想着,不若找个机会重新结交一下。
未曾想,竟然在姜知云这事情上认识到了。
申老爷赶紧说道:“内人不懂这些话语的律法制度,是个没文化的。如今也是因为生了气,物极必反,就说了些不该说的。”
他跪着走过去:“县令大人莫要责怪,我们申家,一直都很信任官府。”
“当然,官府什么时候需要钱财,需要多少钱财,我们申家都愿意给。先前的县令是这般,以后何杰大人,我们也是一样对待的。”
最后这句话,他特意咬重了语调,就是为了让何杰听清楚一些。
言外之意便是,何杰想要多少钱都愿意给,他们也愿意拿出来自己的诚意支持何杰县令。
谁知何杰压根不稀罕这些,只是对着身后站在老百姓前面的那些衙役:“来人!”
“是以,把申家二老绑走。带回去审讯。这郡县,既然来了,先前的顽疾沉疴,自然是应当好生处理一下了。”
申夫人不可思议:“县令大人?你这心偏到哪边去了?”
“分明就是这个姜知云在这里欺负我和郎君,怎的你还帮她说话?是不是这个姜知云是个贱人,勾引你也为她留连忘返了?”
话毕,“啪”一声,姜知云一巴掌就甩过去。
“侮辱我名声,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