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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老爷可要好生地感谢我,我们一家小铺子,对你上的心思,可比你的那些外室多。”
申夫人被气晕了过去。申老爷道:"大家都是做生意的,相煎何太急!"
“这县令大人现在保你,以后还会护你?姜娘子你太年轻了,我们申家倒台了,你这样的也做不长,迟早出事!”
姜知云笑了,坚定有力地说道:
“于公,你们用缴红薯税的幌子,实际上种着茶叶。绿茶的税是红薯的多少倍?这是对官府的欺诈,目无王法;其次,申家面上雇佣二十个农民,实际上给他们的钱一个月十五文,一年还不到两百文!你让他们怎么活?”
“明面上他们帮你管理甘薯,实际上夜以继日的干活,当牛做马,累死累活,你们用泔水一般的食物喂他们,你们良心被狗吃了吗?这就算了,还有他们租地的,什么时候收成赚的钱不都在你们申家?”
“至于那些在茅草房制茶的女子,直接是被你拐来的!他们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一个个浑浑噩噩的就被丢来了。你们申家拐卖妇人,若是长得好看的,你必要去挑选了陪你休息,晚上还要服侍你,太可怕了。”
“她们何错之有?那些雇佣百姓何错之有?我姜知云只想好生摆摊,适时反抗又何错之有?!”
说到这里,姜知云的眼睛都红了。
顺着她说的话,这会儿叶七带来了一群穿着素衣的女子,十分惊恐地看着周围。看向申老爷的时候,只敢跪在地上求饶。
她们机械而又如同木偶般对着他道:
“申老爷,我们错了,别打了,求你别打了。”
“不跑了,不敢跑。我们什么都不说,不告诉夫人。”
“申老爷,我听话是不是你就能放我回去见我的孩子……”
……
她们这个时候眼神空洞、惊恐。一个个原本都是正经人家的大姑娘,失踪了之后,就被捉来一个大山里的小茅屋,无论如何,都跑不掉。
唯一的希望,就是这个申老板能够发善心,让她们走。
姜知云的声音铿锵有力:“你不过就是一个有点家业的人,就做出这等事情,其心可诛!”
“何大人!”姜知云朝着她跪下,“我代所有人,求青天大老爷,能够救这些女子于水火,能够救所有被申家压迫的人于水火。”
“也请何大人救民妇一命,申家猖獗到,可以想杀谁就杀谁,民妇怕被他申家杀死!”
听见这话,申老爷直接气得要命:“我都这样了,我杀死你?”
“姜知云你可别欺人太甚!谁敢杀你啊,我不过是说了一句,我家业都没了。你这样的女人,实在是可怕!”
“果然,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站在外面听着审讯的大家伙都听不下去了,现在申家墙倒众人推,能确认出事,能确认这县令大人是个好的。
周围的人胆子也都大起来了:
“这有什么?人家姜知云这叫伸张正义!咱们县令大人也是好的,难不成要你为所欲为!”
“这么多年你欺负了大家伙多少次?赚了我们多少黑心钱,这十里八乡的人,谁不被你们申家欺负过?”
“好歹人家姜知云敢反抗,若是不敢反抗的,可不就得死吗!”
“……”
何杰站起来,顺着这个机会,也说道:“日后大家有什么事情,来衙门报案。先前的郡县县令不知道如何,但是我何杰在一日,肯定会管到最后。”
“百姓是朝廷的百姓,并不是这些乡绅亦或是有钱人欺负的对象。”
周围的大家伙纷纷鼓掌,大喊“县令大人厉害!”
随后何杰带着证据和申家夫妻,也就离开了。
对着姜知云说道:“姜娘子,我们就先去抄家了,你这里今日损坏了不少东西,恐怕是要整理一番的。”
“无妨。”姜知云表示自己的谢意,“多谢何大人。”
“日后我定会好生经营,做好自己的事情,何大人若是有什么地方需要帮忙,寻我就是。”
“嗯。”
说完他就带着人走了,身后的百姓也都跟着出去,家中这里还有江城以及陆绍帮着收拾。
陆绍看着她:“今日之事,知道你早有打算,但是你能想到这么多,我还是诧异的。”
张氏和余老太都站在一侧,为姜知云骄傲。这事情,可是谋划了许久了。
大家伙谁都没有说,旁人看到的都是他们家要做点茶的事情。
而后陆绍道:“可是县令大人如此过来,恐怕还有其他的好处,你可还答应了他其他事?”
虽说何杰算是一个很不错的县令。但是关于处理这等事情,显然是和姜知云早就商量好的。就算再不错的县令,也需要做对自己有利的事情。
具体可不能这样只捉拿归案。
陆绍这么一提醒,张氏也就开始担忧了:“云娘,可是要你帮忙做什么?”
陆绍还想继续询问,就被家中的书童过来喊走了,爹娘让他回去读书。朝着她们一行人行礼,也就先行离开了。
而后张氏更是着急:“这何杰要你帮忙作甚?难不成咱们家以后要多交税?疑惑是要巴结这官府?”
余老太翻了白眼:“这何杰大人就不是在意这些的人,人家在意的是权利,是上升的通道。”
“是。”姜知云点头,“说来,我不过就是说,今日他过来也不是帮我。而是帮整个郡县。这申家土地众多,这么多的土地,日后肯定是官府征收,改种植茶叶,是获利最多的。到时候全部都是咱们郡县的获利,不仅可以让当地的百姓吃饱饭,也能让大家帮忙来弄,官府给工钱,这样,对官府来说才是最好的。”
“咱们当地的收入上去,以及何杰大人的名声出去,不仅仅是大善人。”姜知云顿了顿,“这茶叶的种植算是坐享其成了,采茶这些都已经形成规模。”
“日后,咱们这产业建起来,郡县能赚不少钱。且不说皇上,这各个地方的政 绩,要的不就是一个国泰民安吗?县令大人有野心,知道钻营,这些咱们不用操心。我只是提供了这样的一个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