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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知晚这几日都处于新婚的甜蜜中,和上辈子对比起来,如今确实是太幸福了。
主要是还能未卜先知,能够过上一个很好的将来。
如今这辈子,一定能把姜知云狠狠的踩在脚底下。
——
翌日。
姜知云知晓要去回门,倒是也没出门捡菌子。
一大早张氏就拉着姜知云清点要送过去的回门礼。
“橘子两担,欢伯酒四坛,还有两包茶和十六包糖……我再去清点一下,担子里的橘子总不至于有单数。”
这回门礼,就是要保证事事如意,好事成双,所以带回去的礼物,自然也不能有单个的。
瞧着婆母慌张,姜知云倒是心里一暖。
这些东西可不少了,不仅不少,还很多。这家中如此穷了,婆母都还想着给她撑面子。
若是按照姜知晚的性子,这些好东西留在家里吃再好不过,拿去给娘家那俩黑心夫妻,这……总觉得浪费了。
“母亲,这些东西自然够了,我还想着这糖多了,留着十包在家中,到时候给阳哥儿弄糖水喝也好。”
“送过去六包啊,会不会有些少了?”主要张眉清就是害怕云娘被旁人看扁了。
看着张氏一贯的犹犹豫豫,姜知云也就做主留下了,道:“娘,你留下吧,我带着这些东西回去。”
反正知道谢书珩肯定不去,有伤病不说,他也未必想去。
所以姜知云压根都没有喊,本就打算一个人去的。刚准备离开,阳哥儿扶着谢书珩出来,他唇角发白,仔细一看走路还有些跛脚。
但是如今立起来,身高八尺,形貌昳丽,姜知云本是觉得不明所以,这会儿却忙着瞧这丈夫的容貌了。
他从屋中踏出来:“接亲就未曾过去,如今怎能让你一人回去。”
“可是你有伤啊,我一人回去也无碍的。我不在意那些人的说辞。”姜知云解释道。
话虽如此,可成婚夫君未在,回门也未在,云娘确实是会被戳脊梁骨的。
“既娶了你,我自是要有身为夫君的责任。”
瞧着他已经做好决定,还把母亲手里的十包糖也接过来:“这些都一并带过去吧。”
而后好似看穿了姜知云的小心思一般:“你若想吃,我明日去石坎场预支月钱过来,给你买。”
“这些是回门礼,就一并拿过去给岳父岳母。”
“……”姜知云也不好直接说自己的父母是大恶人。
本来就重视孝道,若是她谈论父母的不是,岂不也是大逆不道。
欲言又止,最终也什么都没说。
张氏站在门口招手半天,瞧着云娘和书恒站在一起就心安了,儿子娶妻,瞧着冷漠的性子也改了一些呢!
如今二人不算熟悉,想着日后多多撮合就是。
阳哥儿拽了拽她袖子:“奶奶,你看半天啦,我们回家吃小叔母做的面,香香哒。”
“嗯,好。”
姜知云和谢书珩不算熟悉,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只顾着瞧是否到了。
来到姜家门口,她整理了一下新换上的衣裳,摸了摸自己的妇人髻是否整齐,而后才故作不经意的问道:“你这伤,可要紧?”
“若是哪里不舒服,你就同我说。”
“嗯,不打紧。”他点头。
本来姜知云打算先踏进去,未曾想谢书珩用温热的大手捏住了她带着凉意的手掌。
姜知云有些愣住,谢书珩显然也不自在,倒是头一次靠她那么近。站在她身侧能够瞧见小巧的耳垂,还有侧颜若隐若现的酒窝。
二人还未曾说话,赵桂芬就出来开门。
张口便是:“你怎的这会儿才来?你阿姐来坐着好一会儿了。就等你吃饭……”
还未说完,就瞧见姜知云身侧的谢书珩。
赵桂芬勉强把冷着脸努力笑出来。晚娘不是说这谢书珩不会来吗?还信誓旦旦的。
如今这不是来了?
刚才晚娘就是空着手回娘家,让她气不打一处来,嫁女儿竟然连回门礼都没有?
这可是要被全村人耻笑的。
本来也没指望姜知云,未曾想身后拿了这么多东西。
赵桂芬没有多寒暄,但是对着谢书珩脸都笑烂了:“哎哟,人来家中吃回门宴就算了,咋还带了这么多东西!”
“老姜,赶紧来搬东西!”
听见响动,姜知晚夫妇也站起来,看着门口的姜知云夫妇,瞧不清他们的脸色。
赵桂芬把姜知云和谢书珩迎进去。谢书珩一直都忍着伤痛,倒是没有多少异样,还穿了一身黑色的长衣,就算是血迹渗透出来也瞧不见。
二人坐在堂屋,姜知晚手帕都要拧坏了,她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了,谢书珩今日怎么可能来?
那人从来都没有一点感情,对谁都冷冰冰的。她用尽手段也没有让谢书珩多看自己一眼,如今这姜知云嫁过去,怎么不一样了呢?
她努力忍着自己要发火的态度,告诉自己不要太激动,看这样子应当是谢书珩没有伤痛,所以才给姜知云体面。
是,一定是这样的!
此时许平安坐在姜知晚的旁边,给她喂了一口茶,而后他自己也喝了一口。一来一去的,倒是暧昧丛生。
只不过这家中高堂尚在,如此在长辈面前,实属不雅。
姜知晚还故作关切地问道:“云娘,那日成婚,听说妹夫未曾来接你,你这也太委屈了。”
“爹娘那日都还在我那边,你就急着嫁人。你说哪有那么着急嫁人的,你等一等不好吗?”
这言语间,已经把姜知云说成一个恨嫁的女子了。
姜知云笑了笑:“未曾。”
“老祖宗言,吉时已到,不出嫁日后都不顺心。爹娘是长辈,老糊涂我暂且不说。成婚时辰多重要,长姐这般聪慧之人,也不懂这个道理吗?”
一时之间赵桂芬有些窘迫,赶紧阻止姜知云道:“算了,那日之事不必说了。既然礼成,那一切都是最好的。”
姜知晚一副受到惊讶的样子,靠着许平安的胸膛,就像是小白兔缩在怀里一般。
声音轻轻软软的道:“相公,未曾想妹妹如此想我。”
“我不过是担心幺妹罢了。”
姜知云看着她这样子,实在恶心,倒是也忍不住好心提醒道:“长姐还是注意些,这是在家中,有长辈,还有我们夫妻。亲热还是回去自家榻上,无人打扰。倒不必在这里作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