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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书珩同你成婚,是不是什么都没有给你买过?你还要操持家务,你还要带牛车去拉快死的他?”
“云娘,你家这位,怎么似是累赘呢?”
谢书珩两手空空,如今也是皱着眉头。
他确实,从未有送过云娘什么东西。
甚至,在此之前都未曾想过。
看着这样,姜知晚彻底爽了:“你们这夫妻,倒是有意思。云娘,我也等着你的好结局呢!”
这辈子换了亲,姜知晚想着,一定能把姜知云彻底打压下去。
日后等着茶楼的生意更好,谢书珩把姜知云休妻的时候,她要让姜知云过来茶楼做丫鬟,日日羞辱!
话毕,谢书珩站在姜知云前面,看着姜知晚:
“滚。”
姜知晚觉得好笑,他是谁啊?他还是上辈子已经叱咤风云的谢书珩吗?
现在不过就是一个落魄的流放贼!
“凭什么?我教训自己的妹妹,血浓于水,妹夫怎的如此对我说话?一点礼义廉耻都不懂?”
“妹夫现在不过就是丧家之犬,你被所有人抛弃了,昨日还有一个老头为了你死。也就只有姜知云这种人不放弃你,是我的话,我早就把你踩在脚底下了。”
她眼里带着恨意,她就希望谢书珩早点死,早点好。
姜知云和谢书珩都该死!
谁知谢书珩言简意赅,把软剑利落的从身侧抽出来。
姜知晚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谢书珩锋利的剑就已经抵上了她的脖颈。
他眼神都没有变一下,杀人?对他来说没什么。
“你想死?”谢书珩好似认真的问。
“这柄剑,那日才杀了五六七八……”他算了算,“不记得多少个人了。”
“确实是流放落魄,但是我老师和妻子,到是也容不得你这样的人诋毁。”
姜知晚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上辈子快死的感觉又上来了。
怎么会……怎么会谢书珩这么早就想着杀人?
记得上辈子杀人也是过一段日子了。
这会儿他不会杀!
按照她上辈子的记忆,谢书珩这会儿还是一个软蛋,他母亲没死,家人还没出事,他可以容忍的!
姜知晚还是不死心,也不知道是不是周围站着的人太多了,她不好意思落下面子:“吓唬人罢了。你怎可能敢杀人?”
“为何不敢?”谢书珩也挺迷惑的,一边说话一边往她脖颈上面按剑进去。
姜知晚甚至能感觉到这剑什么时候割破自己的皮肤。
她吓得直接跪下来……这会儿脖颈上的血迹已经流下来了。
晚娘控都控制不住的抖腿:“我错了,妹夫,我错了。”
“求你,求你放过我。”
方才的嚣张全部都不见了,不可一世也全部都转变为了怂样子。
周围本来看热闹的人,这会儿也全是唏嘘声。
姜知云心中也惊讶,果然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那天杀鸡她就看出来了,肯定是杀人杀多了才有这种程度的能力。
如今看来,这姜知晚又要被抹脖子了。
姜知云甚至在心里为她惋惜,上辈子就这样去死,这辈子怎么就不长点记性?
这人蠢,是真的没救了。
云娘都有些嫌弃,不过这仔细观察姜知晚,看着她艳红色的裙摆湿湿的。
道:“这……我开茶楼如此厉害的阿姐,怎么吓得尿裤子了?”
“肯定是我看错了。”云娘一脸严肃,“阿姐这么貌美又爱干净之人,怎么会尿裤子呢?”
姜知晚感觉头都抬不起来了。
想要起身赶紧跑,但是又怕谢书珩发疯把自己杀了,所以跪在地上怎么办也不是。确实是吓尿了,这没的说……
她赶紧用手挡着,周围看热闹的人也道:
“哎哟,真的吓得尿裤子了!”
“不是她在这里讽刺人家两夫妻的吗?人家俩人都没打算计较,她就要胡搅蛮缠。”
“听说是集市上哪里新开茶楼的东家?”
“快说说是谁家的,大家以后都不要去了。”
“……”
看着大家都不知道,姜知云道:“阿姐的茶楼开在城口不远处的偏僻角落,是有些难找。但是大家记得叫巷口茶楼,记得都去尝尝啊。”
“姜知云!你这会儿说我茶楼的名字作甚!你要害我!”
这茶楼的名字,还是姜知云上辈子随口取的。
未曾想这姜知晚是真心地不要脸,把她上辈子能用的东西全部都照搬。
不过,东施效颦,怎能比得上原来的原汁原味呢?
姜知云觉得她可悲又可笑,当然也不同情。姜知晚诅咒她去死,她姜知云也不需要对一个想杀自己的人有恻隐之心!
“害你?这是给你宣传呢!”
周围的大家一传十,十传百:
“都记住了,那个巷口茶楼不要去!”
“老板娘什么都不会,如今还在大街上吓得尿裤子了,成何体统!”
“……”
云娘示意谢书珩先走了,夫妻二人搀扶着继续往前走。
那姜知晚还不敢起来,等着谢书珩走了一段路,才转身淡漠的说道:“滚吧。”
“……”姜知晚心里都想要杀了这对贱人夫妻,但是这会儿老老实实的站起来不敢动。
谢书珩和姜知云走了一段,二人都默契的没有说话。
而后谢书珩率先道:“方才,我可有吓着你?”
“……”云娘眼睛转了转,他问这话什么意思,若是被吓着了,难道要把她灭口?
“未曾。”她皮笑肉不笑道,“我不怕这些。”
谢书珩把她的手拽起来,姜知云看着自己颤抖的手,尬笑了一声。
“怕就说,我又不会吃了你。”他突然觉得这个小娘子有些有趣了。
姜知云内心吐槽,不就是觉得他会吃人吗?
“我不会伤你的。”他冷不丁的说了句。
她总算是放心了,而后也真心实意地说道:“谢书珩,我知晓方才你是为了我好。”
“有你护着,我确实底气十足。”
看到姜知晚被吓到的时候,她确实是有点爽快。
而后云娘道:“没有人要求你一定要做清正廉明,什么都逆来顺受的君子,我亦不会。”
“相反我不是什么好人,对我不好的,我也睚眦必报。”
“那姜知晚本身就针对我们,我们反击怎么了?再者,我知晓你没想要她性命。”
谢书珩点头:“嗯,她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