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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昭妍才懒得听这些安慰话,端过水杯喝下几口,压了压火气。
“不瞒小姐说,奴婢最近听到些传言,是从揽月居那边传出来的。”
一听是跟赵侧妃有关,许昭妍这才转过头听婢女继续说。
“是赵侧妃跟她的婢女说的,说王妃手里的这只海棠金簪好像是难得的宝贝,是凤命女子的专属之物。”
这么一说许昭妍更奇怪了,忙追问她到底怎么回事。
“奴婢听得也不大全,好像是说周朝有三大贤母:太姜、太任、太姒,也就是周文王的祖母母亲和妻子,这三位王后大贤大德,辅佐教化了周朝几位君王,母仪天下受人敬重,是历朝历代皇后效仿的典范。”
“而那位太姜,她有一支海棠金簪,这支金簪从她手里传给了太任,太任又传给了太姒,是周朝王后的传家之物。”
回忆着前几日听到的闲言碎语,婢女继续道:“不过太姒死后金簪便流落到了民间,有传言,这支金簪有着三位贤后的加持,拥有此簪者必是国母凤身之命。”
一听到国母凤身这几个字,许昭妍眼睛瞬间锃亮,声音不由拔高几分,“此话可当真?”
“奴婢也不清楚,都是听府里下人们说的,原本也没放心上,直到刚才。”
看向赵令颐坐过的地方,婢女若有所思,“今日赵侧妃特意前来讨要金簪,这么看来想必传言不虚。”
许昭妍眯了眯眼睛,再看手中金簪,女人恍然明白了。
“我说她怎么突然这番举动,还拿那么多东西来换,原来如此。”
一声冷哼,许昭妍得意地勾起唇,“就说嘛,什么梦魇,什么指点迷津,统统都是借口,本意是想拿到凤命之物。”
这回就对上了。
探清了对方心思,许昭妍又拿过婢女手中的簪子反复摩挲,“确定我手里这支就是那周朝的传世宝物?”
“这个还真不清楚。”
婢女将自己知道的尽数告知,“是赵侧妃同下人说起小姐冤枉她偷簪子一事,提到海棠金簪时说了这么几句,说瞧着小姐手里这支十分相像。”
“奴婢猜测她定是不想错过这机会,不论是与不是都讨回去,博上一把。”
许昭妍认同这分析,是啊,若真是传世凤簪,再多的东西来换也值得,就算不是,不过是损失几件首饰,越王那么宠爱赵令颐,她有的金银是珠宝,才不会心疼刚才那匣子东西。
“赵令颐是千年世家女,见多识广,她说的传言十有**不会假。”
若非如此,那女人岂能亲自登门,放下身段朝对手赔笑脸厚颜讨取。
许昭妍来了精神,这会儿也将降了位分一事暂时抛到了脑后,叮嘱婢女继续打探此事,务必确认手中簪子是否是那传世金簪。
许昭妍甚是激动,若真是传世宝物,自己岂不凤命在身,这等好兆头她是一定要确认清楚的。
………
另一边,明王府内,扶盈端着茶到书房时就见明王正在桌案前走来走去,苦思冥想,像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扶盈倒好茶递给他,却被对方拂了开。
放下茶盏,扶盈轻声道:“王爷可是遇到了烦心事?只要不是朝堂上的事,不妨说出来听听,说不得扶盈能为您排忧解难。”
听到这话明王像被点醒了,他止住徘徊的步子,“还别说,这事儿你说不得真能帮上我。”
扶盈听了笑盈盈走上前,“王爷且说便是。”
“过些时日是锦书的生辰,我想送她件礼物,可又不知送什么,你们都是女孩子,你帮我出出主意。”
“这个啊。”扶盈沉思低吟,“元小姐出身高贵,金银宝物必是不缺的,且我看她气质出尘,清雅绝俗,想来也不屑于那些珠宝玩物。”
“说的对。”明王听得入心。
扶盈继续道:“可倘若这礼物只看心意不重价格也不妥,毕竟元小姐身份在那儿,太过低廉着实配不上对方,也有损王爷身份。”
明王一拍双手,“你说得太对了!就是这个理儿。”
拉着扶盈坐下,明王感慨道:“要么说你是本王的知己,跟本王想到一起了,眼下我最发愁的就在此,既不能华丽庸俗,但又不能过于廉价,真真是让本王头疼。”
扶盈想了想,又询问他那位元小姐素日喜好。
“菊花”
明王脱口而道:“锦书最喜欢菊花,尤其喜欢苏轼的那句:菊残犹有傲霜枝,她喜欢菊花高洁傲岸的品质,和不与百花争风的性格。”
“锦书就是这样的人。”
男人娓娓说着,眼中满是神往,仿若心上人此刻就在面前,“其实要我说,我觉得秋水芙蕖更适合她,清雅洁净,不染尘埃。”
扶盈听得可笑,高洁傲岸?不与百花争风?她真想问问明王是不是眼瞎缺心眼儿。
不过也由此确定了,那副莲池美人图中的女子就是元锦书。
“对了,她曾画过一幅秋菊图,还得到了宫廷画师一致赞赏。”
扶盈静静地观察着明王神色,说到元锦书时他眼里像是在放光,溢满了柔情和赞扬。
“不过以菊花为题的礼物……”
思绪回归,明王又陷入愁思,“菊花样式的首饰衣衫没有新意,若说吃的东西,那也只剩下菊花茶和菊花点心了,可本王总不能拿这些廉价东西去应付她呀。”
“既然元小姐喜欢以菊为画,那不如王爷也以此为题做幅画,若能画到元小姐心里去岂不好?”
说到这个明王有些惭愧了,他摇头苦笑,“这个本王倒也想过,可本王专攻山水画,花鸟鱼类的细致画作本王还真不擅长。”
“若要临摹也能临摹出几分来,可一定是比不过锦书的作品,若拿不出比她更好的来,她怎能瞧得上?最后不过是贻笑大方。”
扶盈笑得轻松,“我倒是也会画菊花,不如我来画上一幅,王爷看过后若是觉得好就拿去送给元小姐,只说是王爷所作,这样既能讨元小姐欢心,同时也让对方看到王爷才华,更欣赏王爷;若是画的不好那便作罢。”
“太好了,我看行。”
明王胸中乍然亮堂起来,十分赞同这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