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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贵妃哭得真切,纤纤玉手抬起抹掉眼角的泪珠,一副遭人冤枉的模样瞧着面前的崇庆帝,头上的珠钗晃动交织在一起发出声响。
“陛下,这账册臣妾真心从未见过。”她一边委屈的呻吟,那媚眼时不时瞧着崇庆帝的反应。
崇庆帝坐在御书房的首位上,他冷眼扫视着许贵妃,“你说是遭人冤枉,那是何人想要陷害你!”
许贵妃遮掩着双眸,眼珠子快速的转动着,“许是臣妾身边之人,对臣妾心生怨恨,所以想要在此栽赃陷害臣妾。”
“那好,既然是这样,那你说说是谁要陷害你。”
崇庆帝这样一说,许贵妃强压制着心中的慌乱,心中选择着替死鬼的人选。
就在这时,宋宁安从御书房外走进来,瞥了跪在地上的许贵妃一眼,对着崇庆帝行礼道:“儿臣,参见父皇。”
“宁安,你来做什么?”崇庆帝微皱眉头看向宋宁安。
宋宁安开口解释着:“回父皇的话,儿臣是特意带一人来见您的,或许父皇见了人就知道怎么一回事儿了。”
她转头向着身边的婢女示意着,婢女往外,身后跟着两个侍卫压着一个衣衫凌乱的男子走进来。
许贵妃抬眼看向宋宁安,眼底不满,不知道她现在又是要弄什么把戏,此事定与她相关。
待许贵妃看清前来的人时,她的目光出现了惊讶,转头看向跪在身后的大太监,大太监与许贵妃交换着眼神,低下了头来。
“父皇,此人是刚刚盛大人交于儿臣,说是与金矿附近抓获,父皇手中的账簿也与之有关,所以带人前来交与父皇,儿臣心想此事或许与许贵妃有关。”
话锋一转又落到许贵妃的头上,她立刻直起身来摇着头,“不是臣妾,臣妾根本不知道赵天是怎么去的金矿,一定是他自己有贪心所以想要害臣妾。”
她看向身后的大太监,“赵公公,你自己的儿子都管不住,现在还想要来害本宫。”
赵公公对着崇庆帝磕着头,身体颤颤巍巍的说着:“陛下,此事奴才也不知道,但奴才肯定此事跟贵妃娘娘无关,是奴才教子无方。”
“赵天,你说此事究竟是你一人所为,还是说有人指使,若是有人指使朕可以放你一条生路,但若是一人所为你便留不得。”
崇庆帝的言语中透着威胁,跪在地上的赵天抬起头来,望向许贵妃与大太监,他嘴唇颤抖看见了两人眼中的指示,双手撑地对着崇庆帝磕着响头。
“是奴才一时鬼迷心窍,所以才想着做这样的蠢事,跟贵妃娘娘和赵公公无关,奴才知错,奴才知错了。”
赵天的求饶声在御书房内响起,此番举动让宋宁安有些意外,她连忙向着崇庆帝道:“父皇,赵天纵然本事再大也不可能以他一己之力就能接近金矿,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指使,所以他才能借机接触金矿,还请父皇明察。”
“宁安公主,你这番话指的不就是本宫在背后指使吗?可你也听他说了,此事本宫无关,自从他在本宫身边以来,本宫可待他不薄,他起了这么歪心思,本宫自是应当反省,或许就是因为事情败露所以他才良心发现。”
许贵妃反驳着,眼中的悲痛闪现,“陛下,若是您不相信臣妾的话,那臣妾随陛下处置。”
“父皇,此事不能只处置赵天,一定有人在背后……”
听着许贵妃与宋宁安的话,崇庆帝觉得头疼,“够了,此事既然已经抓住了主要犯人,将其拉下去即刻处死,立刻彻查赵天身边接触之人,一旦有接触斩首示众。”
他的目光又落在地面上跪着的许贵妃,“至于许贵妃管理不当,让其手下触犯戒律,今日起剥夺许贵妃掌管后宫之权,禁足一月。”
这样的处罚宋宁安并不满意,可崇庆帝已经下了命令,只对许贵妃小有惩戒,并未发落,她也不能够再插手,只能听从崇庆帝的话。
宋宁安回府,将此事告知盛谦,第二日上朝之时,盛谦主动上前上奏处置许贵妃。
“陛下,许贵妃身边的赵天图谋不轨,其能力未曾可以一人参与金矿账簿之事,一定是有人背后指使,所以他才如此胆大包天在陛下眼皮子动手,还请陛下彻查许贵妃。”
崇庆帝脸色不佳,他沉默的看着盛谦,又缓缓开口,“此事朕早已有了决断,盛大人,此事你做得不错,但是许贵妃是无辜之人,朕已经派人查清楚,此事是许贵妃她身边的嬷嬷与太监合谋做出,所以此事就此结案。”
“可是陛下……”
盛谦眉头微皱,想要再次挽回崇庆帝的决定,瞧着他的模样,崇庆帝起身道:“今日早朝就到此处,朕已经乏了。”
无论是宋宁安还是盛谦,两人谁的劝说都一样无效,在宋宁安的心中,崇庆帝现在还是在护着许贵妃,只能另想办法将其彻底拉下台。
紫檀宫内,许贵妃坐在主位上,身边的奴才皆低着头不敢出声,外面的赵公公身影出现,许贵妃便起身朝其走去,询问着:“怎么样了,刘嬷嬷可有消息。”
“回贵妃娘娘的话,刘嬷嬷已经被陛下收押至大牢,今日午时便要斩首示众。”
许贵妃后退一步身体摇晃,身边的贴身婢女快速上前一把扶住了许贵妃的手臂,“娘娘。”
“不行,本宫得去找皇上,此事跟刘嬷嬷无关。”
赵公公拦住许贵妃对其劝说着:“贵妃娘娘,刘嬷嬷现今已经招供了,您若是再去陛下那边为其辩解,恐怕娘娘丢的不仅仅是管理后宫的权力了,此事只能如此,没有别的办法了。”
许贵妃的手指紧握在一起,她的胸口起伏着,恶狠狠地盯着外面,“宋宁安,本宫一定要让你碎尸万段。”
午时,刘嬷嬷身穿白衣被当众斩首,其头颅与身体被许贵妃暗中寻回埋葬在外,金矿一事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