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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家军是我外祖父一手训练出来的,各个都是能以一抵十的勇武之将。若他动了宁家军,边疆要靠谁来防?!”
自从宁老将军去世,崇庆帝对武将的打压变得越来越严重。若非宋宁安是皇室中人,又是个女儿身,崇庆帝根本就不会允许她率兵。
这也导致了如今的朝堂,除了宋宁安之外,几乎无可用之人。
若崇庆帝连宁家军都要压制,那与将边境拱手让人有何异?
见宋宁安不信,谢怀嘲讽一笑:“公主,自从你回朝,这几日见到的种种不都在昭示着帝王打算收拢兵权吗?”
“宁家军确实骁勇善战,可他们毕竟是宁老将军带出来的兵。陛下连你这个亲生女儿都信不过,更何况他们?”
宋宁安的心沉了下去。
谢怀说得不无道理。
毕竟她的父皇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比谁都清楚。
见宋宁安动摇,谢怀直接将另一条消息也抛了出来。
“公主还不知道吧,其实大梁的国库,已经快要发不出军饷了。”
此话一出,彻底让宋宁安惊到了。
她难以置信地盯着谢怀的眼睛,语调有惊又怒。
“你说什么?!”
边境还有五万兵马驻守,若发不出军饷,他们该如何坚守!
谢怀扔下这两个消息,让宋宁安再深思熟虑一下,便趁着夜色离开。
他走后,宋宁安再无睡意。她脑海中不断涌现边疆战士浴血奋战的模样,一颗心仿佛被死死攥住。
若父皇当真如谢怀所言,那她要如何面对宁家军,又要如何面对那些以命搏杀的士兵们?
闭了闭眼,宋宁安还是招来了守在外头的亲卫。这些人并未随她出征,而是一直留在京城替她收集情报。这些年京城的大小要是,问他们最方便。
“如今大梁的情况如何?”
她没有细问,亲卫却明白她的意思,压低声音道:“这些年株洲、崇州、甘州多地旱涝灾害频发,百姓民不聊生。”
“陛下下旨,令人赈灾救民。然而根据属下的调查,那些赈灾粮和救济银缺斤少两的情况十分严重,在经过层层盘剥后,只剩下不足十分之一。”
听到这里,宋宁安死死捏紧拳头。
这群畜生!
她在前线浴血奋战,为的是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不受敌国侵扰。可没想到敌国是没来,可他们却已经快要被那群贪官污吏折磨的活不下去了!
亲卫继续道:“这些年,因为灾害和贪官污吏,就连京城附近都出现了流民。不过好在谢公子心善,不仅自掏腰包为流民施粥,还为他们添置鞋袜,因此在民间颇有贤名。”
宋宁安一愣。
“谢公子……谢怀?”
亲卫点头:“是。”
宋宁安一时有些心情复杂。
本国的官员不顾百姓死活,一个他国质子却如此心系民生,说出去都让人臊得慌。
但,人心隔肚皮。
虽然谢怀做的种种事情让宋宁安对他的印象暂时不局限于浪荡之徒,但光凭借昭国质子这个身份,宋宁安就不能轻易相信他。
“这段时间,你安排人去盯着谢怀。一旦发现他有什么异常,一定立刻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