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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宁安打了胜仗这件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国家,百姓们对她的敬仰更胜一分,将士们对她的信任也远超从前。
班师回朝的命令下达后,街道四周都是迎接她的百姓,崇庆帝也更加的忌惮她了。
许贵妃精心侍弄的花朵此时呈现出枯黄的迹象,飞鸟停留在树枝上叫个不停。
“烦死了。”许贵妃忍受不了外边的噪音,拿起茶杯就摔在了地上,丫鬟听到声音后从门口跑了进来,捡起茶杯问道:“贵妃娘娘,可有什么吩咐。”
丫鬟的身子一抖一抖的,语气也颤颤巍巍。
“你很怕我。”许贵妃的眉目间带着一丝怒气。
贵妃这几天在崇庆帝那里受了气,然后就撒在她们身上,所以自然是怕的。
见丫鬟没有说话,许贵妃大声道:“滚出去,都给我滚出去。”
丫鬟慌张的退出门外。
院子里自然有人听到了屋里的动静,有几个胆大的小声的议论了起来。
许贵妃躺在榻子上,今日的她并没有梳妆,纤纤玉指揉着太阳穴,想着前几天发生的事。
本来也是无意,她发现了崇庆帝竟然把她当做挡箭牌,利用她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于是她仗着宠爱,竟然径直就去质问皇帝前因后果,天子一怒之下,也就再也不来她的宫中。
她从人人羡慕的宠妃慢慢走到了现在这一步,慢慢的被冷落遗忘在这宫里。
这事情明眼人都瞧的出来,宫里面其他的妃子像是找到了机会,她的地位受到了很大的动摇。
而她的女儿,宋静婉那边也并不好过。
她自小便受到贵妃的庇护,养成了跋扈不讲理的性子。
陈禹自然从一开始的好奇新鲜,慢慢成了厌烦,和宋静婉相比 他倒是更加喜欢养在外面温婉可人的外室。
陈禹一开始还知道找找借口,借着机会去外室那边,现在则是越来越光明正大了起来。
宋静婉的脾气也变得越来越差。
“陈郎,我什么时候才能有个名分啊。”外室依偎在陈禹的怀中,娇滴滴的喊道。
陈禹满脸的享受,勾了勾她的鼻尖笑道:“近些日子你可以收拾收拾了,我打算娶了你,你可比我家里的那位温柔多了。”
外室听见这话,害羞的低下头,不再说话。
陈禹一把拉住她的手腕,两个人一夜缠绵。
宋静婉也派了眼线跟着陈禹在,听见了他今晚又在那里宿了一夜 气的脸色发红。
“我堂堂公主,他竟然如此对我。”宋静婉站了起来,不顾形象的说道。
侍卫此时还跪在地上,低头沉默着。
宋静婉注意到了他,拿起摆在桌上的竹简就朝着他丢了过去。
“你怎么还不滚,你是在这里看我的笑话吗?”宋静婉恶狠狠的看着他说道。
侍卫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此时陈禹刚回到家中,正准备进她的院子,却听见了从她屋里传来的怒吼。
他一摆袖子 转身回到了书房。
宋静婉的脸上挂着俩行清泪,为了嫁给她,自己做了多少,而他现在就是这么对自己,宋静婉实在是气不过。
她望着之前他们两个人你侬我侬的时候,陈禹亲自为她描的画,陷入了沉思。
或许自己再去挽回一下,他就能够回头,宋静婉总是对他不肯死心。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宋静婉就前往陈禹的书房,因为刚才下人告诉她,已经回来了。
敲了好几声,里面都没人应答。
宋静婉推开了门,见陈禹果真没在,转身就打算走,但是桌上摆放的东西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那是一块玉佩,成色很好,摸起来也很舒服。
“难道他知道这些天对不住我,打算送我的。”宋静婉的心里想到,脸上渐渐浮现了喜色。
她放下玉佩坐在位置上打算在这里等陈禹回来。
但刚坐下她就发现,桌上堆放的公文下似乎压了个什么东西。
“本来就是她的夫君,看一下应该没什么大不了。”宋静婉心里这样想着,手已经伸了出去,将那东西抽了出来。
是一张暗红色的书简,宋静婉翻开来瞧,等她看清上面的字后,嘴唇忍不住颤抖。
他竟然要把那个外室娶进来,竟然还给她写了聘文,凭什么 那个贱女人也配。
书简被重重的砸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宋静婉似乎觉得不解气,又冲上去踩了好几脚。
陈禹在这个时候赶了过来,把地上的书简捡了起来说道:“你这是在干吗。”
宋静婉几乎破音的说道:“你竟然要娶那个女人,她是什么身份。”
陈禹一脸不在意的说道:“男人有个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吗?再说了,你不也是这样娶进来的吗?”
他竟然在心里把自己和那个贱女人相提并论,宋静婉张嘴还想理论,但陈禹已经拿着书简走了出去,似乎不想理她。
宋静婉的情绪变得越来越敏感,在很多场合上,陈禹都表现出了对她的不耐烦。
为了迎接春天的到来,京城里面举办了一场宴会,只要是有些头脸的人都会被邀请过去。
宋静婉和陈禹也自然是在行列之中的。
宴会的前半场都很正常 所有人坐在那里喝着酒吃着饭。
到后半场的时候,请了歌姬前来表演舞蹈,陈禹盯着其中一位看个不停。
那个歌姬感受到了他的眼神,还以为自己傍上了什么富家公子,眉目传情了起来。
一曲作罢,歌姬即将退场的时候,宋静婉站了起来说道:“站住。”
“你们之中倒是有位美人极其合我眼缘。”宋静婉说完便走到了歌姬之间,一个一个的看了过去。
在那位于陈禹眉目传情的人前停了下来对她说道:“你的舞我很喜欢 再跳一支 其他人退下。”
那位歌姬还真以为自己讨了喜欢,带着笑就站出来。
“鼓声不停舞也不能停。”宋静婉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可是鼓师早已经被示意过要一直敲下去,而在坐也碍于她公主的身份 半个时辰后,舞姬的体力已经渐渐支撑不上了。
狼狈的摔倒在了地上。
宋静婉便以她不认真献舞为由,要杀了她。
在坐有人坐不住了开口道:“公主殿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宋静婉的脾气像是被点燃了一般,直勾勾的看着陈禹问道:“你不是喜欢她吗?你怎么不求情啊。”
陈禹拉了拉她的袖子说道:“太多人了,回家说。”
可宋静婉却不想这样,一句又一句的逼问着她,让陈禹感到很丢面子。
之后的日子,陈禹对宋静婉的厌恶变得愈发的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