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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宁安和谢怀正紧锣密鼓地筹备着抵御外敌的事宜。
天空如洗,边疆上的风带着几分凉意,却也夹杂着即将来临的风暴气息。
宋宁安一身素衣,长发简单地束在脑后,眉宇间透露出清冷与决绝。
她站在训练场上,目光如炬,注视着下方忙碌的士兵们。那些由周边部落组成的联军,在她的严格训练下,逐渐显露出纪律严明的风貌。
“公主,这样强度的训练,士兵们恐怕难以承受。”一名将领上前,忧心忡忡地说道。
宋宁安轻轻摇头,声音清冷而坚定:“我们面对的是一场生死存亡的战争,没有退路。只有让士兵们适应这样的强度,才能在战场上多一分生机。”
这时,谢怀的身影缓缓步入训练场。他穿着一身宽松的袍子,手中把玩着一根精致的马鞭,脸上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
“哟,宋大将军,又在操心国事呢?”谢怀打趣道,走到宋宁安身旁。
宋宁安没有理会他的调侃,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谢怀,你来的正好。物资储备的情况如何了?”
谢怀收起笑容,正色道:“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储备了足够的粮食和军械。不过,那些部落的联军虽然勇猛,但缺乏配合。我担心在战场上,他们会成为一盘散沙。”
宋宁安点了点头,沉思片刻后说道:“我已经在研究战术了。我打算将联军分成几个小队,每个小队由一名经验丰富的将领带领。这样既能发挥他们的勇猛,又能保证整体的协调性。”
谢怀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宁安果然深思熟虑。不过,战术虽好,还需要士兵们能够执行到位。我看,不如我们来一场模拟演练,看看效果如何。”
宋宁安同意了谢怀的提议。于是,一场紧张而有序的模拟演练在草原上展开。士兵们在宋宁安的指挥下,迅速分成几个小队,按照预定的战术进行演练。
而谢怀则在一旁观察,不时提出改进意见。
演练结束后,宋宁安和谢怀站在高处,看着士兵们逐渐散去。
“谢怀,你觉得如何?”宋宁安问道。
谢怀笑了笑,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宁安亲自指挥,自然是战无不胜。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战场无情,一定要小心。”
宋宁安微微点头,清冷的面容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我知道。不过,有你在我身边,我就放心。”
说罢,宋宁安赶紧盯着谢怀看,果不其然,谢怀的耳朵悄悄红了。
这家伙平日里一副没皮没脸的模样,原来也不是铁脸皮,只是敏感的地方在耳朵上。
宋宁安心理笑了笑,看这家伙还敢笑自己纯情。
“我们再去商议战术吧。”宋宁安随口转移话题。
崇庆帝加强了皇宫内防后,四皇子和贵妃的行动就明显受阻碍。
二人正商议着转换谋略。
在幽暗而华丽的鸾凤宫一角,烛光摇曳,映照着贵妃那张慵懒而妩媚的脸庞。
她斜倚在软榻上,手指轻轻拨弄着垂落在肩头的发丝,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经意的狡黠。四皇子则坐在她对面的雕花椅上,面容沉静,眼中却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四皇子轻咳一声,打破了室内的寂静:“贵妃娘娘,如今崇庆帝加强了皇宫内防,我们的行动愈发艰难。逼宫一计,怕是难以实施。”
贵妃微微抬起眼帘,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哦?四皇子有何高见?”
四皇子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抹狡诈:“舆论,乃是无形之刃,杀人不见血。我们何不利用民间对皇权的猜忌与不满,磨黑崇庆帝和宋宁安的名声?”
贵妃闻言,眼神一亮,坐直了身子:“此言甚妙。只是,如何操作?”
四皇子凑近贵妃,压低声音道:“我们可暗中散布谣言,说崇庆帝沉迷酒色,不理朝政;再编造些宋宁安欺压百姓、贪污受贿的罪名。百姓愚昧,易被煽动,一旦舆论四起,崇庆帝和宋宁安便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贵妃轻笑着点头,手指轻轻划过脸颊:“此计甚妙,不过还需谨慎行事,莫要露出马脚。”
四皇子自信满满地笑道:“娘娘放心,我自会安排妥当。只待舆论沸腾,崇庆帝和宋宁安便如同陷入泥潭,难以自拔。”
贵妃慵懒地打了个哈欠,眼中却满是得意之色:“如此,便等四皇子的好消息了。”
四皇子笑了笑,没有回话,一切尽在不言中。
……
夜幕降临,宋宁公主坐在营帐的角落,手中紧握着一卷卷军书,目光如炬,凝视着跳跃的火苗。她的面容清冷,仿佛冬日里的寒霜,但眉宇间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公主,夜深了,该休息了。”谢怀的声音从营帐的入口传来,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笑意。他随手拿起一只酒壶,走到宋宁公主的身旁坐下。
宋宁公主没有抬头,只是轻轻说道:“谢怀,你总是这样,不顾军纪,随意进出。”
谢怀轻笑一声,将酒壶递到宋宁公主面前:“公主,人生苦短,何必总是那么严肃?来,喝一口,暖暖身子。”
宋宁公主犹豫片刻,终于接过酒壶,轻轻抿了一口。
“这是——”宋宁安眼中闪过一丝错愕。
“这是我给你热的牛乳,专门过滤了一遍,喝起来口感好很多,怎么样?喜欢吗?”谢怀温柔的道。
宋宁公主低下头,“还不错,但是现在那么多事情,你也忙得很,不要在为我浪费时间了。”
谢怀伸出手,轻轻握住宋宁公主的手:“我给你做事情,不叫浪费时间。”
宋宁安还想说些什么,谢怀直接打了一个横抱,强行把宋宁安抱到床上去了。
“你该好好休息一下。”
做完这些,谢怀打算离开,宋宁安却突然拉住谢怀。
“抱一下。”宋宁安闷闷的说。
谢怀楞了一下,笑到,“好,都依你。”
二人在月夜的紧紧相拥,仿佛他们是彼此唯一的支柱。
另一边,国师忽然被惊动了。
“你说什么?陛下身子忽然垮了?”国师难得如此失态。
地下的下属微微道,“消息是这样,属下特此报备。”
国师烦躁的扶额,一挥衣袖,打算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