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宋宁安心中充满了不甘,她无法接受就这样轻易地让那个麻子逃脱。她深知,如果没有了关键的人证,即便她回到朝廷向皇帝汇报,也缺乏确凿的证据。
这样一来,隐藏在金矿背后的那些罪恶之人,便能继续逍遥法外,逃脱应有的惩罚。
她下定决心,想要立刻追上前去,找出麻子的下落。然而,就在她准备行动时,谢怀却及时地拦住了她。
“现在去追已经太迟了,我们甚至不知道麻子逃往了哪个方向,我们根本无从寻找。”谢怀冷静地分析道。
“与其盲目地追寻,不如先回京城,将曹勇的事情禀报给朝廷。”
宋宁安冷静下来,仔细思考谢怀的话,她意识到谢怀说得很有道理。如果现在盲目地追出去,不仅可能徒劳无功,还可能让自己和同伴们陷入更大的危险之中。
于是,她决定放弃追逐,听从谢怀的建议。
一行人经过连日的奔波,早已是满身疲惫。但为了尽快将情报带回京城,他们没有丝毫的懈怠,连夜赶路,马不停蹄地回到了京中。
崇庆帝在得知宋宁安与谢怀回京的消息后,立刻下达了诏书,要求他们二人火速进宫面圣。宋宁安原本计划先回到凤仪宫,看望久违的母后,并稍作休息,但皇命难违,她只好与谢怀一同匆匆赶往皇宫。
在清正宫内,崇庆帝正端坐在龙椅之上,目光锐利地注视着风尘仆仆、从远方赶来的宋宁安与谢怀。
他面带微笑,开口说道:“朕早已得知,你们在滁州的事务已经顺利解决。此行滁州,车马劳顿,实属不易。宁安,怀儿,你们做得很好,朕一定会给予你们适当的嘉奖。”
宋宁安与谢怀听后,双双抱拳致谢,表示这是他们应尽的责任。
待崇庆帝的话音落下,宋宁安便起身,恭敬地向皇帝禀报了此行滁州的详细情况。
“父皇,儿臣在滁州发现曹家在哄抬粮价,导致当地百姓无粮可食。儿臣与谢公子前往曹家交涉,但曹家家主曹勇却态度嚣张,声称无法降价。”
她继续说道:“面对滁州百姓的困境,儿臣无奈之下,只得向正好途径滁州的颍州云家云起公子购买粮食,以解燃眉之急。”
“然而,曹勇却在得知此事后,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嚣张跋扈,声称自己是皇商,藐视我大梁皇威,甚至对儿臣大打出手。”
崇庆帝听到此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怒不可遏地说道:“曹家这是要反了天了!区区一个商户,竟敢如此嚣张,妄图越过朕只手遮天不成!”
他转向宋宁安,急切地询问道:“那曹勇现在身在何处?”
宋宁安恭敬地回答道:“那日曹勇欲对儿臣动手,幸得谢公子出手相助,一时用力过猛,不慎将此人的手脚打断。儿臣只好将此人押解上京,等候父皇您发落。”
崇庆帝听后,沉声说道:“好,那就将此人关入刑部,待朕日后再审。”
从清正宫出来后,宋宁安与谢怀告别,各自前往自己的目的地。
宋宁安独自一人前往凤仪宫,在那里,她与母后度过了一个温馨而平静的夜晚。
宁皇后见到女儿安然无恙地归来,心中充满了欣慰和喜悦,两人在烛光下促膝长谈,分享着彼此的思念和关怀。
宋宁安次日清晨便来到了国公府,阳光透过树梢洒在青石板上,映照出一片斑驳的光影。她跨过门槛,踏入了这个让她一点都不想来的府邸。
刚一进国公府大门,便听见宋静婉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
她正在训斥商铺管事,声音中带着装出来的不容置疑的威严。
从今日起,所有商铺的账都要拿给本宫过目!夫人已经逝世,那宋宁安又从来不管国公府内的事,你们应该清楚,现在主事的是谁吧!”
那商铺管事面露难色,苦笑着回应:“您这……有些于礼不合。”
他解释道,按大梁律法,府内账簿一律是交由府内主母掌管,其它人没有资格染指。
宋静婉还要再训斥,这是宋宁安缓缓走了过来,她的步伐轻盈而从容,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众人的心上。
宋宁安身穿一袭淡雅的青衣,长发如瀑布般垂落,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不可言喻的气质。
“妹妹这是在做什么?”宋宁安的声音如同春风拂过湖面,温柔而清晰。
突如其来的一声将宋静婉吓了一跳,她猛地转头看去,发现是宋宁安回来了。
想到刚刚的对话被她听了去,宋静婉内心有些不安,但又强装镇定道:“怎么?你难道不知道这些商铺夫人已经全部留给我了吗?我可是有资格查看这些账簿的!”
宋宁安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戏谑:“哦?是吗?我怎么记得,国公府夫人弥留之际的口旨是,将名下所有商铺都留与我宋宁安呢,何来妹妹这一说?”
宋静婉面色铁青,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你少在这胡言乱语胡说八道了,有谁能证明那些铺子都是夫人留给你的!”
还不待宋宁安拿出证据,有个婢女却在此时哆哆嗦嗦的站了出来,她低着头,声音微弱但坚定地说道:“奴……奴婢能够作证,当时夫人确实将名下所有商铺都留给了大公主。”
宋静婉此刻慌了神,她没想到竟真的有人不怕死的站出来给宋宁安作证。
她用手指颤抖地指着那个婢女,恶狠狠的说道:“你个贱婢,长着一张嘴就敢瞎编,来人,拖下去把她给我杖毙!”
那婢女闻言一哆嗦,脸色苍白如纸,她的眼中充满了恐惧。
宋宁安却在此时站了出来,护在了她身前,安抚道:“别怕,你为我作证,说出了真相,我便会护你周全。你叫什么名字?”
婢女回道:“我……我叫小青。”她的声音细若蚊蝇,几乎听不见。
宋宁安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充满了温暖:“小青,很好听的名字呢。”她转身,冷眼看着宋静婉,抽出腰间长剑,剑光如水般清澈,她冷冷地说:“我倒要看看,谁敢动她!”
大厅内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仿佛一触即发,其他仆人和管事们纷纷退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