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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贵妃安抚好宋静婉,承诺完她一定会让宋宁安付出代价之后,便让宋静婉先回到国公府,剩下的由自己来安排。
等宋静婉带着她安排给她的嬷嬷出了宫后,许贵妃冷下神色,她想到宁皇后如今还活的好好的,心里便一阵不爽,于是便叫来身边的的心腹,语气狠厉的说道。
“之前给那宁绪芷下无解毒发作的太慢了,本宫已经等不及了。你让凤仪宫那里加大每日投毒剂量,将杜丹红加下去,本宫定要看到她毒发身亡。”
心腹得令退下。
……
这边,宋宁安终于强忍完恶心跟陈禹吃完了一顿晚宴,吃饭的时候,陈禹一直想要给她加菜,都被她以不爱吃为由挡掉了。
宋宁安要回院子里,陈禹说要送她回去,宋宁安还没想到有什么理由好拒绝,就听到宋静婉那嚣张跋扈的声音响起:“宋宁安!你个不要脸的贱人!”
宋宁安和陈禹齐齐转头看去,就看到宋静婉气势汹汹的带着宫里的嬷嬷走过来。
那嬷嬷看见了宋宁安,矫揉造作的扭着身子走了过来,行了个礼之后,就板着脸一脸严肃的说道。
“大公主,贵妃娘娘让我来教您一些规矩,这其一呢,作为国公府里的正妻,应该有包容宽宏大量的态度,而不是与人争抢夫君。”
“这其二呢,在兄弟姐妹之中,向来是年长的礼让……”
那嬷嬷嘚吧嘚的讲了一大堆话,宋宁安就当左耳进右耳出,等到没声了,她才懒洋洋的掀起眼皮,淡定自若的说道:“哦。”
宋宁安还没有发作什么,反倒是陈禹先坐不住了,他一步跨上前挡在宋宁安前面。
现在此情此景在他眼里,就是宋宁安已经“改过自新”,态度良好,而宋静婉不依不饶,无理取闹。
于是他直接冲宋静婉皱着眉头说道。
“婉儿,宁安已经不像以前那样了,她现在已经决定好好与我们相处了,你为什么还要咄咄逼人,这样子对她呢?”
被陈禹凶了之后,宋静婉一脸不可置信,她指着陈禹,大吼道。
“陈禹!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现在居然为了宋宁安开始来凶我?!”
她这一吼,陈禹更觉得她是在无理取闹了,他摇了摇头,语气也变得更加冷硬起来。
“你这样子真的一点都不想从前的你。”
宋静婉只觉得天都要塌了,她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陈禹居然会向着宋宁安来指责她,尤其还是在宋宁安面前,她只觉得如今宋宁安的目光若有似无的落在她身上,让她觉得没面子。
于是她直接与陈禹吵了起来。
“陈禹,你到底清不清楚是谁一直在帮着你!我那么苦苦央求母妃把金矿给你,你就是这样对待我的?!”
宋宁安本来还乐不思蜀的看着这一场反目成仇的好戏呢,突然从宋静婉口中冷不丁的听到这么关键的信息,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
陈禹听到宋静婉就这么大大咧咧的把金矿一事说出来,满脸慌乱,他先是转头去看宋宁安,却发现宋宁安此时正低着头在摆弄指甲,发着发呆,像是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
他先松了一口气,然后瞪了宋静婉一眼,宋静婉也自知说错了话,本来就心生慌乱,又被陈禹这样一瞪,情绪立马失控了,她直接哭着跑进了自己的院子里。
陈禹本来就对今天宋静婉一通闹的表现颇有微词,如今因金矿一事被她抖出,更是心里烦躁,自然是懒得去哄她。
此时宋宁安心中却在琢磨着。
听宋静婉话中的样子,陈禹似乎还担任着金矿一事的策划者或者管理者。
她想了想,想起来之前陈禹醉酒一事,觉得如果陈禹醉了酒,应该能从他嘴里得到一些什么情报。
于是,宋宁安走上前去,假装不经意的说道。
“不若我们今天晚上去酒馆喝喝酒吧,就当是促进一番感情,你觉得如何?”
陈禹此刻心中正烦躁,正是想要找一个发泄口的时候,听到宋宁安的建议,他只觉得十分不错,自然是连连点头答应,让人备好马车他们前去酒馆。
宋宁安实在是不想与陈禹呆在一辆马车里,于是便借口说道。
“我方才吃的太饱了,想骑马消消食,你自己坐马车吧。”
陈禹虽然觉得有些不高兴,但还是点头了,自己一个人坐上马车,而宋宁安则是骑马前往。
到了酒馆门口,宋宁安把马拴在门外,就抬脚进了门。
他们定了一间包厢,宋宁安就让店小二把这里最烈的酒通通拿上来,那店小二喜上眉梢,这可是一个大单啊!
陈禹目瞪口呆的看着一壶壶被抬上来的烈酒,膛目结舌道。
“这……这么多吗?”
宋宁安直接拿起碗给他满上,说道:“快喝!”
陈禹只觉得宋宁安今天热情无比,于是兴高采烈的就一碗碗的烈酒下肚,醉意很快上头。
宋宁安正全神贯注的灌着陈禹酒,突然头上一道阴影投下来。
她抬头一看,对上了谢怀的脸。
谢怀目光沉沉的看着宋宁安,语气意味不明的开口问道。
“公主这是在?”
谢怀本来是刚好路过这家酒馆,在外面恰好看见了宋宁安的马拴在外面,他于是便想过来与宋宁安打一个招呼,却没想到看到的是宋宁安与陈禹相对而坐把酒言欢。
他心中疑惑不已,虽然他清楚宋宁安应该不是那样会吃陈禹这种回头草的人,但他想知道宋宁安为什么要在这里和陈禹喝着酒。
宋宁安原本正想着要不要将她的计划告诉谢怀,但想到了谢怀之前在林府,林啸却不派人监视他一事,她心中的怀疑尚未打消,于是便放弃了要告诉他的念头,只是淡淡的说道。
“这些和谢公子好像并无什么关系吧,我只有我的打算。”
谢怀一噎,顿了一下。
他从宋宁安的语气中听出了戒备与疏离。
谢怀想不明白这是为何,他不知道宋宁安对他的戒备从何而来,但这种被人怀疑的感觉并不好受,他想了想,有些心烦,于是终是开口说道。
“既然公主不愿说,那谢某也就不多问了,先行告辞一步。”
话音落下,他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