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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太后和许贵妃的反应,然后再安排下一步布局。
只是没想到,太后和许贵妃那边竟然这么能坐得住,整整一日都没有任何动静。
一直到隔天,宫里面才传出消息,说许贵妃病倒了。
宋安宁得知后,忍不住轻笑出声,大手一挥,随手赏赐给小莲一支蝶舞金簪,然后便独自进了宫,直奔紫檀宫而去。
听闻她来,许贵妃原本是不打算见面的,可想到宋静婉还要在宋宁安手下讨生活,勉强撑着一口气让宋宁安进来了。
看着许贵妃苍白如纸的脸色,宋宁安心中格外舒坦,笑盈盈地问候道。
“贵妃娘娘,这是怎么了?莫不是亏心事做了太多,如今遭了报应,那我可得让宋静婉进祠堂抄写佛经给你祈福,不然都对不起你病这一场。”
“你敢!”许贵妃咬牙切齿,简直恨不得把宋宁安给吃了。
奈何宋宁安一点不怕,依旧云淡风轻的看着许贵妃,红唇微微勾起,热烈又张扬。
“我有什么不敢的?况且我这也是为了贵妃你好,不是么?”
“本宫不需要!”许贵妃气的眉毛倒竖,攥着手边的茶盏,迟迟没有砸下去。
宋宁安却故作惊恐的后退一步,眼里流露出几分佯装的害怕。
“哟,贵妃你这是恼羞成怒啊?看来你已经病的脑子都糊涂了,那宋静婉更得去跪着抄佛经了,你放心,我回去就立刻下令,不抄满一百遍,都不让她离开祠堂。”
一百遍!
许贵妃气的瞳孔瞪大,淡粉的唇角都在颤抖。
真要抄了那么多遍,宋静婉的手还不得废了?
“你个毒妇!你要是真敢那么对婉儿,本宫绝对不会让你好过的!”
“那我就更得先让她不好过了,不然怎么对得起我自己。”宋宁安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拍手,俨然一副洋洋自得的模样。
这下许贵妃彻底气得疯狂,胸口上下起伏着,最后一口气没上来,整个人歪倒在一边晕了过去。
紫檀宫内顿时一阵兵荒马乱。
宋宁安见自己的目的达到,懒得继续留在皇宫里面,打算出去巡店。
今日心情甚好,宋宁安坐在马车上,时不时掀起车帘查看外面的情况。
阳光明媚,街市上更是热闹非凡,叫卖声不绝于耳,让人心中一片安定。
如此国泰民安,正是她宋宁安要守护的。
可这样的热闹祥和没有持续多久。
马车行至一处糕点铺子时,前方突然暴乱起来。
“都给老子滚开!要是吓到老子的马,老子绝对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一声男人的粗粝爆喝响起,紧接着便是百姓们惊恐乱叫的声音。
“大家快让开啊!那马像是发了狂,我还不想死!”
“豆子!豆子你快让开,别站在中间!”
“救命啊!马来了!”
纵使百姓们尽可能的避让,还是有不少人被马给伤到,捂着伤口哎呦直叫,小孩子们更是吓得惊哭不止。
宋宁安眼神陡然一厉,直接掀开车帘下了马车,站在街市中间,手执长鞭。
就在此时,这逃跑的小孩突然跌坐在地上,怎么也爬不起来,似乎是小腿受伤了。
而不远处的马正狂奔而来,眼看就要扑到小孩身上。
这要是被扑中,小孩恐怕命都没了。
宋宁安眼疾手快,立刻闪身上前将小孩抱走,接着就是狠狠一鞭挥舞在马腿上。
马痛的嘶吼一声,接着咚咚跌到了地上,骑马的人也被甩在地上,捂着屁股气急败坏。
“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竟然敢对我的马出手!知不知道老子是谁?你们这些东西真是胆大包天!”
“哦?本宫倒要瞧瞧你是谁。”宋宁安嗤笑一声,手里的鞭子挥舞的烈烈作响。
不过转瞬之间,几鞭子就抽向那嚣张的男人。
男人本能的想躲,可那鞭子却如同长了眼睛一样,精准的往他的屁股上抽去,最后一鞭更是直接抽在了他嘴上,顿时皮肉外翻,疼得他眼泪鼻涕横流。
“干!”男人怒极爆喝,气的双眼都快要喷火了。
“到底是哪来的疯子?我可是当今皇帝最宠的令妃的侄子,你这小娘皮竟然敢打伤我,有本事你就报上名来!”
令妃,宋宁安眼珠略微转了转,脑海中顿时有了一位娇俏女子的身影。
令妃原本是礼部尚书府的嫡女,为人佛系,不争不抢,只因一曲惊鸿舞,便让崇庆帝一见钟情。
但能在吃人的皇宫里盛宠不衰,又怎么会真的佛系?
只能说令妃隐藏的比较深罢了。
眼见宋宁安在听到令妃两个字之后,突然沉默不说话。
那男人顿时嚣张起来,一瘸一拐的来到宋宁安跟前,高傲的昂起下巴。
“你现在终于知道怕了是吧?瞧着你长得还不错,不如你今天跟老子回去,好好伺候老子,只要老子高兴了,今日的事就一笔勾销,如何?”
“呵。”宋宁安唇边勾起抹冰冷的弧度,浑身好似散发着冷气,如同无尽冰川般凛冽吓人。
“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让本宫伺候你?”
冷酷声音响起的同时,宋宁安又是噼啪两鞭子抽下。
这次更是直接抽到了男人的下体,那男人顿时疼的一张脸都青了,冷汗直冒,那也说不出一个侮辱的字。
此刻人群中也不知道是谁,似乎是认出了宋宁安,惊喜的欢呼起来。
“天呐!竟然是大公主!”
“大公主人也太好了,给咱们老百姓主持公道,感谢大公主!”
“大公主威武!”
见自己的身份被认了出来,宋宁安冲大家微微一笑,安抚了几句后,便重新回到马车上,对外面的马夫吩咐。
“调转方向去皇宫,本宫有事要面见父皇。”
“是。”
有了刚刚发生的事情,百姓们自发的给宋宁安的马车让开一条大路,于是她很快便来到了宫门口前。
问过宫人,得知崇庆帝此时正在令妃的宫中,宋宁安不由为自己拘了把汗。
不过她一点也不畏惧,此事本就是令妃的侄子仗势欺人。
她无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