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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谢怀又看向跟着宋宁安来的小莲,神色威严的嘱咐。
“你在这里照顾好大公主,不要让大公主受到伤害。”
小莲认真的点头表示知道了,谢怀这才往御书房内走去。
一进入御书房,兜头就传来一声不满的怒喝。
“怀儿,是不是朕太过于宠你,让你如今变得无法无天,竟然连朕的命令都敢违抗!”
谢怀当即跪倒在崇庆帝的面前,态度谦卑又恭敬。
“臣不敢。”
“朕看你敢得很!”崇庆帝狠狠一拍桌,两只眼睛仿佛要喷出火焰来,十分的骇人。
谢怀却依旧是那副不卑不亢的模样,十分礼貌的解释。
“圣上息怒。臣方才真正为大公主切过脉,大公主的病重不是装的,而且情况还很危急。”
“大公主兴许是因为一些事情忧心如焚,导致身体突然病重,再加上皇后娘娘薨逝来的太突然,大公主承受不住,又突然着了风寒,这才病来如山倒,请圣上明鉴。”
他这一番话说的有理有据,容不得人不相信。
况且崇庆帝早就听说,谢怀医术了得,他都能这样断定,那就说明宋宁安是真的病了。
出于对谢怀的深信不疑,崇庆帝眼里突然闪过一丝不忍,对着一旁的大太监吩咐道。
“你立刻让人把大公主带去偏殿休息,再请太医院的院判过来,一定要治好大公主。若大公主留下什么隐疾,唯他是问。”
崇庆帝到底是久居高位,浑身上下透出来的气势,让在场的所有人几乎都屏息凝神。
宋静婉忍不住想要再给宋宁安上眼药,可还不等她开口,一旁瞧见她要说话的陈禹立刻拉住了她,轻轻对着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乱来。
看得出来陈禹眼神里的威胁意味,宋静婉最终还是忍了下来,没有再多说些什么。
但心里却止不住的怀疑,更是用疑惑的眼神打量着谢怀。
按理来说,谢怀应该站在她这一边才对,为什么会出手帮宋宁安那个贱人?
难不成宋宁安那个贱人对谢怀使了什么招数,使得谢怀背叛了她和母妃?
可谢怀一副坦坦荡荡的样子,任凭宋静婉如何审视他,他都没有半分的局促和心虚,这让宋静婉心里越发的疑惑了。
最终宋静婉决定一会儿去一趟母妃那里,看看母妃会如何说。
太医院的院判来得很快,并且以极快的速度给宋宁安诊断了一番,又给她开了药之后,这才来崇庆帝面前回禀。
“启禀圣上,大公主的身体的确虚弱至极,必须要好好休息,用上好的补药养着,否则恐会留下后遗症。”
见院判一脸的严肃,崇庆帝这下是真的全信了宋宁安病了,眼里顿时流露出一份愧疚之色。
但也只是一瞬间,很快就消失不见。
当宋宁安在偏殿里缓缓醒来时,睁开眼的那一瞬间,陡然看见了崇庆帝在自己跟前,她还有些迷茫,但依旧趁着虚弱的身子起来,对着崇庆帝行了一礼。
“儿臣参见父皇。”
“行了,你还生着病,就不必行这些虚礼了。不过朕倒是要好好说说你,你受了风寒不好好找御医诊治,进宫来就晕倒,是不是想让外头的人都嘲笑朕这个做父皇的对子女苛刻!”
崇庆帝板着一张脸,周身散发着不怒自威的气势,寻常人都抵挡不住。
好在宋宁安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这次准备将柔弱装到底。
于是她当即狠狠咳了几声,苍白这一张小脸无力的解释道。
“父皇,儿臣绝无此意。儿臣也没想到自己的身子骨竟然这么弱,只是进一趟皇宫就倒了,还请父皇恕罪。”
到底是自己亲生的女儿,又是极其出色的一个,崇庆帝此时心中也难免有些许不忍,睿智精明的老眼里流露出几分心疼。
察觉到崇庆帝的变化,宋静婉心里憋着的那口气再也忍不住。
她狠狠甩开陈禹的手,冲上前去张牙舞爪得叫嚣。
“父皇你不要听信她胡言乱语!明明之前她在府里面都生龙活虎的,还威胁儿臣,怎么父皇你一叫她进宫问罪,她就突然身体不行了?她绝对是装出来的。”
闻言,崇庆帝好不容易流露出的那一点不忍,顷刻间消散无踪,取而代之的是萦绕不散的怀疑。
眼看崇庆帝已经起了疑心,宋宁安知道自己此刻必须得说点什么。
她用手帕捂住口鼻,又忍不住咳了几声,沙哑着嗓子解释起来。
“父皇,儿臣绝无此意。儿臣也没想到会突然晕倒。何况儿臣的婢女本来是要请大夫的,是府里头突然出了点状况,这才没能顺利请来大夫。”
恰在此时,谢怀也跟着上前,若有所思的提议道。
“圣上,既然大公主说有突发情况,那不如让人去国公府里了解一下,看事实究竟如何,然后再做定论。”
他这话说的十分中立,崇庆帝也觉得有道理,于是点头随手指了一名太监道。
“你立刻去国公府一趟,务必要查清楚究竟是何状况。”
听闻此话,宋静婉和陈禹却没有半分的惊慌失措。
在他们心里,国公府里的都是他们的人,就算派人去问,也只会说有利于他们的话,根本就不需要担心。
殊不知,宋宁安低垂的眉眼之下却流露出一分嘲讽。
从前每次都是宋静婉害得她受罪,这一次也要让宋静婉自己尝尝苦果了。
她和谢怀早就已经在国公府里安排好了人,就等太监过去问。
果不其然,等太监带着消息回来的时候,直接就将宋静婉和陈禹,不允许宋宁安请大夫的事情说了出来。
这下崇庆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冷眼瞪着宋静婉和陈禹,顿时大发雷霆。
“你们还真是好的很!宁安再怎么说也是姐姐,是妻子,你们却连大夫都不让她请,你们这是要看她死啊!”
“从今日起,你们夫妇二人禁足在府中,好好反省你们的错误,什么时候诚心悔过了,什么时候再恢复自由,要是你们胆敢再对宁安做什么,那就别怪朕不顾念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