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窦乐看着地图,想不出来刘黑闼会从那里逃。
逃到突厥的概率不小,却也不是绝对。
别说是窦乐,就是以李靖的高明,也猜不到,李靖说道:“刘黑闼带走的不足一百人,若是丢弃甲胄,伪装成商队。我们根本抓不到他,总不能断了商路。”
就这样让他跑了?
窦乐也不看地图了:“算了,算了。”
刘黑闼都放弃一切了跑路了,窦乐还能怎么样。
而且还要派人去照顾刘黑闼的家眷,至少给一个千亩田,让人有吃有喝。
窦乐说算了。
其他人可不这么想,李秀宁把所有将军都派出去了。
扫平河北,然后是山东。
接管城池的时候,下令就是山林也别放过,抓住刘黑闼,直接封爵。
但,别靠近幽州城。
留下幽州,只是怕把突厥人刺激的太狠。
莫说是普通的将军,就是李元吉象打了鸡血一样,疯狂的扫平各城池,内心还期待着,若是抓住了逃跑的刘黑闼呢。
李艺连甲都不脱,日夜兼程,虽然无法抢回幽州,他也要把失去的地位拿回来。
萧瑀呢,跑到北恒城转了一圈,见过萧太后之后,赶紧折返回来。
当他来到石邑。
进了城,就听到许多士兵在抱怨着。
“这刘黑闼怎么就跑了,他这一逃,我们营少了几个月的房贷。”
另一位说道:“你知足吧。听说洛阳那边也要建屋,陷阵营都准备拿命换房了,结果刚看到相州城墙,相州就降了。这损失有多大?”
好几个兵一算。
我的娘呀。
这损失太大了。
依军中奖励,别说是先登,只要能在第一鼓上了城墙的,立即就有二十贯钱的赏赐。
攻城冲在最前面的第一队弓箭手,每个人都在箭杆上刻过自己的名字。
射杀一敌,三贯起。
一群大头兵越是算,越是感觉心在滴血。
就像是面前有一板车钱,眼看着就要归自己了,没了。
这谁受得了。
刘黑闼这一跑,整个河北、山东,闻风而降。
这芝麻大的小功劳,也就是跑腿的辛苦钱。
太少了。
萧瑀一头雾水。
什么叫房贷?
为什么士兵们如此关心呢。
房,就是屋。
这没错。
贷字可以解释来,施予、借入。
可连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呢。
借了房子?
想不明白。
正当萧瑀想问,却远远的见一人飞奔而来:“国舅下令,晋阳军西营,自愿报名,调上庸。东营,可自愿报名,随国舅南下,暂驻余杭。”
所有士兵愣了一下之后,只见一个身高七尺的低层军官跳了起来:“营头,你死哪里去了,抢名额呀。”
刷,所有人闲着的无论是士兵,还是军官就在萧瑀眨了一下眼睛的当空,没了。
全部跑空。
萧瑀非常非常的好奇。
他从前隋就开始当官了,记得那年,隋炀帝第二次征高句丽,各地府兵想尽办法装病,甚至还有人打断自己的腿,就是没人想去。
为何,晋阳军如此?
终于,萧瑀见到了窦乐。
窦乐和作贼一样,正从墙上的格窗往院子里看。
“国舅!”
“唉呀,兄你差点吓死我。”
萧瑀问:“国舅在看什么?”
窦乐回答:“涿郡燕家。”
萧瑀听完:“弘农燕家,燕荣这一支?”
窦乐点了点头:“燕家领好几个城归降,谁想竟然和我家……不,不是我家,是京兆韦氏是亲戚(韦珪)。”
萧瑀心说,什么京兆韦氏,那就是你家夫人,只是没入你府。
萧瑀说道:“燕荣和观德王杨雄是姻亲,这位韦夫人和母亲与杨雄家是宗亲,不对,好像更近一些,是不出五服的堂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