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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乐:“药师兄,我们就这点人,可不敢随便填进去。”
李靖没回答,只是盯着自己的简图在思考。
没用多久。
李靖说道:“若我是薛举,一定会让主力在这里列阵,如果薛举再高明一些,可派出一支兵马应战,假败退后,引我军主力追赶,在这处防御。再派精锐骑兵从这里发起偷袭,殷开山的营盘,根本就没什么防御,一千精锐甲骑,再配三千骑兵,就完全可以击溃他。”
窦乐:“四千骑兵,我们就算是埋伏,也是两败俱伤。”
李靖看着窦乐:“秦王府八位总管,只要有一位能够听从郎君的话,我就有把握完胜。”
独孤十三在旁说道:“刘弘基,这些日子,他不止一次的问我,国舅是不是真的不懂兵,不会弓马。”
李靖点点头:“那么这么办,让刘弘基找借口不要出战,留守高庶。而后,派亲信兵马在高庶城西南的营盘内挖拒马坑,给骑兵来一个埋伏。我们绕到薛举阵后,去偷袭他的粮草。”
窦乐笑了:“我们有内应。”
独孤十三立即起身:“我悄悄回城,等我的消息。”
高庶城内。
殷开山正在给刘文静鼓劲呢。
“秦王殿下担心你没打赢的把握,所以才下令拒守。但你想一想,万一让薛举知道秦王殿下突发重病,肯定会大举来攻,所以我们应该速战速决。”
刘文静内心也是这样想的。
话说,中军大帐之外。
几个人围在一起,刘弘基说道:“我认为,国舅是懂兵法的。秦王殿下到了高庶城,没有听取战报,也没有聚将,先去了国舅那边谈了很久,我认为就是在定计。”
另一位总管慕容罗候也说道:“你们可见过伙夫营操军?”
“伙夫营操军?”
战将李安远有点吃惊:“伙夫营还操军?”
慕容罗候很严肃的点了点头:“我意外见到了,他们躲着外人,见有人过去了,就装作嬉戏。一丈长的木料,五个人抱着,坐在地上不断的躺下,坐下,练的是腰腹之力。还有,一尺粗的木料,一个普通的力士,几斧头就能劈断。”
刘弘基:“那么,国舅说守,不无道理?”
慕容罗候:“国舅不掌兵,他只是一个伙头营的小官。”
几人开始暗自担心起来。
但军令如山,他们也只能整军备战。
到了晚上,刘弘基正在自己所管的营区巡视,依军令,四更做饭,五更出战。
突然,黑暗中有人拉了刘弘基一把,将他拉到了帐篷后面。
刘弘基定睛一看。
“十三,怎么是你。”
独孤十三拿出一张纸:“国舅说,这一场要输,损失的可是咱大唐的兵马,他不能不管。你看这个。”
刘弘基也是带兵的将军,一眼就看出来唐军眼下的危险所在。
很快,刘弘基把慕容罗候,李安远也叫来了。
三人都清楚,若真如这图上所示,唐军有可能大败。
独孤十三说道:“将军,我们的安排是这样的,请将军找借口,明日不要随军出战,然后……”
没等独孤十三说完,刘弘基就说道:“依你所说,我已经是违反军令,死罪。”
独孤十三急了:“可是,若大败,秦王殿下他。”
刘弘基:“违反军令是死罪,若大败,有可能战死,而且军中许多老卒,也回不去了。与其这样,不如……”说到这里,刘弘基看向了慕容罗候还有李安远:“我带亲兵去绑了刘文静,圣人问罪,斩了我便是。”
“不可!”
刘弘基:“我早年家贫,是秦王殿下多有救助。之后遇到征高句丽,我不想去就前往晋阳,蒙秦王殿下收留我一家。此战若大败,我军损失至少一半,秦王府会更难,为殿下,以我的脑袋,为殿下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