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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金世博馋酒归馋酒,他却不能表现出来。
他脸上有了几分笑意:“原来姑娘是梁家的人!恕我眼拙,我跟梁家确实关系很好。便真得帮姑娘这个忙了……”
于是金世博亲自出来,打开篱笆门,邀请郑琳朗进屋谈。
郑琳琅却摇摇头:“虽然我带着丫头过来,也不至于为了避嫌不进金郎中的门。但眼下没有其他的事,也不好叨扰。如果金郎中现在有药,可以即刻拿给我。但若是没有,过几天我来取。”
接着又道,“我是想长久跟金郎中建立交易,日后便会常过来。当然要钱归药钱,送您的酒单纯只代表您与梁家的友谊……”
这番话,更加把金世博给哄的笑逐颜开。
那酒居然算得上赠送,并不抵消药钱?居然还有这等好事。
每一次在金世博馋酒的时候,别人可都是拿了酒当做药钱的。
所以金世博便慷慨了起来:“姑娘来的也是巧,上回我给她配的药还有两副,现在我就都拿给姑娘。且除了药之外,我还研制了香,可以赠送给姑娘两根儿。”
郑琳琅赶紧道了谢。
金世博进屋取了药,没来得及跟景兄说话,就匆匆拿出去给了郑琳琅。
郑琳琅千恩万谢。
谢完了还要再赠送几句恭维的话。
恭维完了便带着海棠离开了。
天堂上飘的雪已经越来越大了,郑琳琅和海棠往山下走,这回就觉得路极其的滑。
两个人走的小心翼翼,时不时的还要抓住树枝以防止滑倒滚落山坡。
她们俩是乘坐着马车来的,上山时,把马儿拴在半山腰。
如此按照原路下山,可雪已经越来越覆盖了路,看不清哪里坑坑洼洼该避开,所以马儿走的艰难。
海棠不停抱怨,来的时候没找先生算一算天气。
郑琳琅没什么在意的,都死过一回的人了,还怕这点子困难不成,大不了走慢一点。
磨蹭了一个时辰,才下了山。
但快到山脚下的时候,突然出了点状况。
是马儿踩到了枯草滑了一下,蓦地跪地了。
郑琳琅和海棠惊呼一声,她们眼睁睁看着马车直直的向前摔去!
在那一刻,郑琳琅想到的是读书无用论,最近她那般刻苦读书,结果遇到危险只能等死,要是把那些时间用来学武…
啊,肠子都悔青了……
所以她前一刻还认为冒雪下山是小问题时候的淡定,全是因没预料到危险而已。
海棠叫的极其惨烈,但这一刻她没只顾自己,说时迟那时快,她一边用力勒马缰绳,企图把马儿拉起来,一边对郑琳琅说道:“大夫人,若是坠马,你一定要赶紧抱住我,这样落下时,我朝着地面,把你托起来。”
郑琳琅自然感动,但在马车翻下去的那一刻,她忽然看到一个黑影掠过,她被一只长臂揽住了。
这人的臂力太强大,自然不是海棠。
忽然听到海棠“啊”的惨叫一声,这声音近在咫尺,郑琳琅却放心了。
接着,郑琳琅被那只有力的臂膀勒住腰,整个人飞了起来。
等到落地时,郑琳琅有机会扭头看,看到她左边还在揽住她的腰没松手的人是……
景临?
景临早就松开了海棠,但右手还放在郑琳琅腰上,力道也还是有些。
郑琳琅用力掰开了景临的手。
海棠带着哭腔的一声喊,扰得郑琳琅回了神。
“刚才吓死我了,呜呜呜……”海棠喊完就掩面蹲地,哭出来了。
郑琳琅看了看海棠,她猜出来了,刚才,景临的右手揽了她,左手揽了海棠,运用他强大的臂力愣是把她们俩一起抱出了马车。
“可以左拥右抱的感觉不错嘛。”郑琳琅嗤笑一声,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
景临也嗤笑一声:“起码我是救人。可不像某些人,居然为了那可耻的男欢女爱,用下药这种卑鄙手段。”
“这些事还没过去?”郑琳琅用过分鄙夷的目光看向景临,“我之前还认为公子你识大体。现在看起来,真是个心眼比针眼还小、比女子还爱翻旧账的小气鬼。”
“那么,你以药物控制别人用以求欢,你还觉得很大气了?”景临非常生气,“我真后悔认识你这种人!”
“我也后悔认识你这种人!”郑琳琅不要输了气势,“都说了从此老死不相往来,谁让你总在姑奶奶面前晃悠的?!没脸没皮……”
本来那天景临帮郑琳琅怼梁景淮那个自恋透顶的家伙,郑琳琅对他的印象已经有些反转了,觉得他还不错。
刚才又承蒙他相救,郑琳琅更是感激。
结果呢,这人用他的小家子气翻旧账直接让郑琳琅厌恶至极!
当时自己是用药物对付他了,但让他沾了一夜的便宜他竟还觉得亏!当时说过两清了互不相欠,如今过了这么久,还要把这事儿挂在嘴边!
“你……”景临气的脸色铁青,“你之前还说你夫君卑鄙无耻下作的很,结果这才两个月,你就自打嘴巴,舍不得离开他了?”
郑琳琅冷笑一声:“是啊,我离不开他又怎样?公子你是不是觉得你多了不起?哼,你还是去找金世博神医帮你瞧瞧身子吧,多吃点儿补药才行。”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找过金世博?你明明没进屋……”景临问完,又极不自然的,“我找他根本不是为了看病!我又没病!”
“呵呵,没病?公子,不要讳疾忌医。”郑琳琅的表情古怪,见景临一脸茫然,她补充,“我刚巧易孕的时间段,如今居然都没喜脉,所以,跟梁浩峰那个人渣比,你差的远了……”
当然是跟前世的梁浩峰比。
郑琳琅倒不信梁浩峰一直会体力不支,若那是他真的实力,想必没精力天天寻思男盗女娼的事吧。
现在想想,前世那晚,他定是在别的地方吃饱了回家,本一直厌弃郑琳琅,却被郑琳琅的精心打扮给勾搭的一时难以自持,毕竟他是个好色的男人。
俩人**时,梁浩峰匆匆就瘪了,也许是因理智回笼误以为当时郑琳琅已是被梁允破了身,他是个控制欲占有欲非常强的人,不甘心和一个脏了身子的女人苟合,所以有心理负担,才没尽兴吧。
其次则是他被外边的女人榨干了时刚好回的家,当时已经没什么髓儿的了。
但即便这样,他也让郑琳琅生下了前世的儿子小峥啊。
再看看这位景临公子,郑琳琅当时择他当解药,还不就是觉得他长得好看气质脱俗,就想借种的嘛?
结果这人是真不行,事实证明,在造人方面,体力强势的不一定胜过蔫蔫的。
海棠没听懂这俩人在说什么,道景临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果然你没一丝廉耻心,这样的话居然当着别人的面说?!”
海棠已经盯着这二位愣了半天了,此刻听到自己被点名,赶紧插嘴:“我不是外人,我是我们大夫人身边最贴心的人……”
景临无视海棠,又气急败坏的道:“郑琳琅!我以为你是个睿智的人,结果你和大多数女子一样愚蠢至极!”
“你们大多数男子更愚蠢至极,你就是其中一个……”不就是骂人吗,不就是扩大到了男子和女子的互相鄙视吗?郑琳琅又不是不会。
“啧啧啧,”这时候,突然传出了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声音离得不太近,他扬声道,“景兄,我都说过郑大姑娘是个庸俗的市井妇人,你偏偏不信,现在你看清她的真面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