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江父压根不想在这里过多逗留。
停留越久,越得罪年总啊。
他将江筠筠拽到身后,同时朝年彦臣陪着笑:“见笑了啊年总,我一定好好的管教我这个顽劣的女儿。她今天要是有哪里得罪您的地方,您别跟她一般见识。她就是个小丫头片子,年总您是贵人,别因为她扰乱了您的心情。”
“这次可以不计较。”年彦臣回答,“下次……”
“没有下次,绝对没有!”江父赶紧保证,“我好生看管着她!”
年彦臣这才“嗯”了一声,挥了挥手。
得到他的允许,江父立刻拽着江筠筠就走。
江筠筠还想转头跟郁晚璃说些什么,江父直接捂住了她的嘴。
真是小祖宗啊。
千叮咛万嘱咐,各种防着,就是不想让她掺和郁晚璃的事情,结果她还是插手了。
好在发现及时,没捅出什么大篓子来。
不然,整个江家都吃不了兜着走。
年彦臣那是能惹的吗?
很快,江父和江筠筠不见人影。
热闹的病房里又归于寂静。
郁晚璃看着门口,直到听不到任何声音,才慢慢的收回目光。
“年彦臣,”她说,“我真的就只有筠筠这么一个朋友。”
朋友在精,不在多。
一个推心置腹的闺蜜,抵得上百十个泛泛之交,酒肉朋友。
今天这么闹了回,估计……郁晚璃想要再见江筠筠,难上加难了。
不说年彦臣会阻止她们见面,江家那边也会严加看管江筠筠。
年彦臣满不在乎:“这种朋友,不要也罢。”
“你在说什么?”郁晚璃诧异的看着他,“我的朋友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值一提?”
“江筠筠她有哪里好?”
“她哪里都好!”
年彦臣冷哼道:“她的性格,迟早闯下大祸。”
“筠筠才不是那种人,她很有分寸,爱憎分明。”郁晚璃当然要使劲的偏袒,“她只是不喜欢你。”
“我要她喜欢做什么?”
郁晚璃立刻回答:“我也不喜欢你!”
年彦臣的脸色沉了又沉,一片铁青。
郁晚璃又强调重复了一遍:“我也不喜欢你。”
不仅是为了维护江筠筠,这也是她的心里话。
对一个毁了她的婚姻,困住她一生的男人,她有什么好喜欢的?
恨之入骨!
年彦臣周身的气场骤降,冷冽刺骨,直勾勾的盯着郁晚璃。
“江筠筠回国,能为你做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年彦臣说,“我没有当场拆穿她的身份,拉下她的口罩,默许你和她单独待了几分钟,再回到病房,已经是给你面子了!”
“不喜欢我?呵,郁晚璃,你的喜欢算什么东西?值什么钱?是很难得的珍贵物品吗?”
气头上,任何锋利的话语,都可以直接脱口而出。
语言在这个时候,化作了最伤人的利刃。
而且还是刀刀不见血。
郁晚璃回答:“是不算什么。我只是告诉你,我以前不喜欢你,现在也不会喜欢,以后更不会。”
年彦臣的额角已经突突的跳了,薄唇抿得死紧。
“但是年彦臣,你似乎很想要我的喜欢。”郁晚璃又说,“因为你,喜欢我很久很久。”
她终于意识到,也总算发现了,年彦臣对她的感情。
是江筠筠的那些话,彻底的点醒了她。
认识多年,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从读书时期到现在,两个人都见证着对方的成长。
一个从清冷少年,变成了杀伐果断的年氏总裁。
从父亲手里接过家族企业,管理得井井有条,节节高升,是当之无愧的金融新贵。
一个从无忧无虑的欢乐明媚少女,变成了忧郁悲惨的女人。
在那些年少岁月里,年彦臣对郁晚璃……
已经是情根深种。
郁晚璃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我以前还疑惑,为什么每次年伯父来郁家的时候,你总会在场。我以为你是来拜访来学习的,跟着年伯父打点人脉,为以后接管年氏打基础。”
“没想到啊没想到,年彦臣,你是冲着我来的。你每次来郁家,其实都是想见我。你,喜欢我,暗恋我。你这样的人,孤僻高冷,连喜欢都要藏得这般深,从不跟我提起过半个字。”
说实话,郁晚璃真的从来没有感受到过,年彦臣对她的爱。
一星半点儿都没有。
无法感受到的爱,怎么能叫爱呢。
几乎等同于不存在。
她抬眼,看着他:“于是,在我到了适婚年纪,在爸妈为我寻觅夫婿的时候,你按捺不住,主动的上门提亲了。就连提亲,你都是瞒着我的,直到最近我才知道这回事。”
“提亲失败了,我爸妈认为你不值得托付终身,我也对你没有男女之情。本来,我们两个人的缘分就到此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