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第24章 相亲相爱一家人
“我给您办理出院手续?”
“去,快……”
“爷爷,你不要棠宝了吗?”
姜鹤礼话还没说完,挥出的手就被棠宝抱住,她小嘴一瘪,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爷爷出院后,棠宝就要好长时间都见不到爷爷了,棠宝舍不得爷爷,想让爷爷多陪棠宝几天。”
“棠宝别哭哈,爷爷也舍不得棠宝。”
“爷爷不出院。谁说爷爷要出院?你没听杜爷爷说,要让爷爷再在医院静养一段时间吗。”
姜鹤礼手足无措哄到棠宝,一个劲儿给杜衡使眼色:“是不是啊,老杜,我还得在医院静养一段时间是吧?”杜衡憋笑点头:“是。”
真没想到,这世上竟然还有人能管得了这位铁血将*军。
不过要是他有棠宝这么个萌化人的小孙女,也心甘情愿化为孙女奴。
“爷爷,我们一起去看爸爸吧,爸爸很快就会醒过来了。”
“好。”
姜鹤礼牵起棠宝的手,往姜东扬病房走去。
杜衡跟在后面,看着一老一少的背影,很是心疼他们,尤其是棠宝。
她还天真地在盼望爸爸醒来,可她不知道她爸爸不是睡着了,而是成为了植物人,有可能会永远都醒不过来。
姜东扬一动不动躺在病床上,如果忽略掉身上连接的仪器跟插管,跟他病态苍白的皮肤和瘦削的脸庞,他看上去真就跟睡着了一样。“爸爸,妈妈昨晚又想你想的哭了,你快点醒来,不要再让妈妈难过了好不好?”
“棠宝也很想爸爸,想让爸爸抱抱亲亲,给我做好吃的,妈妈说爸爸会做好多好吃的。”
“棠宝还想让爸爸带棠宝去游乐园,就像这样。”
棠宝一手握住姜东扬的手,另一手则拉住苏棠的手:“一边是爸爸,一边是妈妈,棠宝在中间,我们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咦?!”
棠宝眼眸突的一亮,爬上姜东扬的病床,双手托着脸蛋,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
“棠宝,怎么啦?”
“爸爸要醒了!”棠宝扭头开心地朝姜鹤礼跟苏棠招手:“爷爷,妈妈,你们快过来看!”
姜鹤礼跟苏棠闻言都看向姜东扬,就见他手指动了动,睫毛轻颤,缓缓睁开了眼睛。“醒了,醒了!爸,东扬醒了!”苏棠喜极而泣。
姜鹤礼点了点头,忍不住也红了眼眶。
姜东扬嘴唇颤动,好半天才发出沙哑的声音:“爸,老婆。”
“哎!”姜鹤礼轻拍了下姜东扬的肩膀:“醒了好,醒了就好。”
转身退后将空间留给他们一家三口团聚。
“老公。”苏棠握住姜东扬的手,紧贴在自己脸边,控制不住泪流满面。
“别哭。”姜东扬心疼不已,不停给苏棠擦到眼泪。
“爸爸,让妈妈哭吧,憋着会把人给憋出病的。”棠宝轻轻拍了拍苏棠:“我知道妈妈是因为看到爸爸醒来太高兴才哭的。”
姜东扬将目光转向棠宝,不可置信地眼眸大睁,语无伦次:“真的!是真的!真的是棠宝!棠宝是真的!”
“爸爸,棠宝是真哒啊。”
棠宝抱住姜东扬的脖子,将自己的脸贴在姜东扬的脸上蹭了蹭,在他耳边小声说到:“爸爸,你梦里的棠宝就是我哦。”
为了能早点跟爸爸见面,她进入了爸爸的梦中。
将转运符中大坏蛋偷走的气运还给了爸爸,还跟他说了大坏蛋做的所有事。
姜东扬对此印象深刻,但没想到都是真的。
棠宝真的回来了!
“棠宝!”姜东扬紧紧抱住棠宝,哽咽难言。
感应到爸爸的情绪,知道爸爸是见到自己太激动,即使有些不舒服,棠宝还是乖乖伏在姜东扬怀里,让他抱着。“棠宝,对不起,都是爸爸不好,怨爸爸识人不清。”
“不怨爸爸,也不怪妈妈,这都是坏人的错,爸爸妈妈都不要再自责了。”
棠宝想起师虎纪凌给人卜卦时经常念叨的话,还清了下嗓子学着他高深莫测的语气:“人各有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安排。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忧喜聚门兮,吉凶同域。”
“棠宝说得对,过去的事都就过去了,再如何悔恨也不能改变,倒不如珍惜以后的生活。”
姜东扬用力擦去眼角的泪滴,将苏棠跟棠宝一起拥入怀中。
暗暗发誓,今后一定要好好保护妻儿,再不让她们受到丁点伤害。
姜东扬苏醒的消息让杜衡震惊不已,接着他想起了那天棠宝一直在说她爸爸快要醒来了。
还有姜鹤礼在被送到医院后也说在山上救了他的人就是棠宝。
难道,棠宝她……
“杜爷爷好。”
姜鹤礼抱着棠宝在小花园里溜达,棠宝远远看到了杜衡,用力朝他挥手,打到招呼。
还让姜鹤礼放下她,哒哒哒朝杜衡跑了过来。
“棠宝好。”杜衡半蹲下身,摸了摸棠宝的头。
刚想问棠宝她是怎么知道她爸爸快要醒了,又是如何救的姜鹤礼,就见棠宝突然收起脸上的笑容,极认真盯着他的脸看。
“棠宝,杜爷爷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杜衡抬手擦了擦脸。
棠宝摇头,抓住杜衡的手,急切开口:“杜爷爷,你大孙子有危险,快叫人去补习班接他。”杜衡:???
他没跟棠宝说过他有两个孙子啊,难道是姜老跟她说的。
可姜老也不知道他大孙子今天去上补习班啊。
“杜爷爷,还有半小时哦,如果你不让人去接他,他就跟同学一起去玩了,路上会被坏人给掳走,带去境外。”
杜衡有些迟疑,可棠宝又没必要骗他。
“棠宝,你怎么知道我大孙子有危险?”
“棠宝会看相,还会太素脉。”
棠宝将小手指搭在杜衡的手腕上,缓缓说到:“杜爷爷,你生于卯时,有三个姐姐,是家中独子。”
“年少时家道中落,你被迫背井离乡,远离亲友,后拜师学医,成为赤脚医生,三十岁考入国医院,四十岁进入国医堂。”“你有两个儿子,但都未继承你的衣钵,你便将期望寄托在了稳重的大孙子身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