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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主任。”陈浩哲出来了后朝廖振强点了点头。
曹原庆也跟着出来了,低着头,满脸的惭愧和忏悔。
“廖主任,我跟你们回去。”
来到了政府的楼下,曹原庆就要上车,陈浩哲道:“廖主任,你们上那辆车。”
陈浩哲指了指一辆白色的轿车。
廖振强深深地看了一眼陈浩哲,问道:“路线没问题吧?”
“没有问题,一切都在掌握之中。”陈浩哲微微一笑。
“好!”
很快曹原庆上了车,连同廖振强还有何怡也上车了,其他的人则是上他们开来的车。
三辆车开出了政府大楼,其中白车和省纪委开来的两辆车分别朝着两个方向驾驶而去。
同一时间,政府大楼上,办公室副主任余海福把这一切都尽收眼底。
“陈浩哲,玩调虎离山之计吗?可惜我早就看穿你了。”
作为曹原庆最亲近的手下,从陈浩哲上任第一天,他就想着法子把陈浩哲给搞走了。
后来的谈判,加上被天钟集团给盯上,再到曹原庆倒戈相向,余海福一直都是曹原庆和钟向鹏联系的中间人。
毕竟作为副主任,县长的左臂右膀,为县长效劳自然也是应该的。
这不,他现在不就逮到机会了么?
“曹县长啊,很抱歉了,只有你死了,我才不会被连累。”
余海福拨通了电话。
“钟经理,曹县长上的是白色的轿车,车牌号码是……157。从安南县去省里有两条道,一条是公路,一条是高速,他们应该是要混淆视听,让人误以为曹县长上的是省纪委的车。”
“对了,刚才我还看到了陈浩哲和省纪委的人在一起了,而且陈浩哲也进入单独和曹县长谈话了,我猜的不错的话,这份举报,应该是陈浩哲所为。”
另一边,钟向鹏自然接到了余海福的电话。
“没关系,等曹原庆下去报道后,下一个就到他!”
钟向鹏又拨通了电话,道:“环城大道,三联桥高速路口,派两辆车过去,遇到白色轿车,尾号是157的就动手。”
10分钟后,三联桥高速路口前一百米。
“老大,他们什么时候来啊?”鼠子坐在路边上的开着双闪的货车副驾上,有些不耐烦。
“急什么,县政府到这个路口起码要15分钟,快了。”一个黑脸,眼神阴翳的男子,坐在主驾上,冷声道。
鼠子紧张又兴奋地道:“话说那位老板出手可真大方啊!一出手就是30万,而且车,工具什么的都给咱们备好,干完这一票,晚上咱们就去找几个婆娘潇洒潇洒!”
黑脸男子眼中也是淫光闪烁,哼声道:“30万很多吗?谁知道我们这次要杀的人是谁,总之等会利索一点,路线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防护栏下面就是一个拆迁的旧村子,咱们等会弃车直接下山,村子也有我早先安排好汽车,到时候咱们以最快的速度离开!绝对追查不到咱们!”
5分钟后,突然在身后一个拐弯的地方,鼠子叫道:“老大,车来了!”
他们货车停的位置右边刚好是一个弯道,过了弯道就绕到火车后面,然后进入高速路口,而他们选择这里,可以清楚看到弯道慢行的车辆的车牌号码。
眼看一辆尾号为白色的轿车过了弯道,就要超过他们的车,往高速路口而去,黑脸男子一脸凶狠,一脚油门就要冲出去,可谁知道,白色轿车忽然一个急刹车!
紧接着黑色轿车后面直接冲出了三辆轿车,突然就冲下了十几个持着黑洞洞手枪的警察。
“别动!把手放在头上!!”
十几柄黑漆漆的枪口对准了鼠子和黑脸男子两人,两人瞬间脑袋都蒙圈了,脸色苍白。
这尼玛,到底发生了什么?
很快犯罪嫌疑人被控制之后,一名警员向一名英姿飒爽的女警官报道。
“陈队,人都控制了,并且在车上找到了铁锨,锄头,砍刀,还有找到了两瓶自制的燃·烧瓶!
陈娜点了点头,吩咐把犯罪嫌疑人带回去,然后拨通了电话。
“人已经抓到。”
……
另一边,陈浩哲离开之后,敲开了余海福办公室的门。
“哟,这不是咱们的陈大主任吗?你不是被停职了么?怎么还在单位的?”
看着余海福这张假惺惺的嘴脸,陈浩哲呵呵笑道:“余主任,我虽然被停职了,但还是有工作要交接的,我这不是来和你交接工作吗?”
“也是的,你这个主任离开了,我就要做你主任的工作,不过没办法,能者多劳,陈主任,你说对吗?”
余海福轻蔑而又神气的样子,十足一副小人得志的脸。
这家伙在自己上任的时候就给脸色,现在倒好,装都不装了。
陈浩哲大马金刀地坐在了办公室的座椅上,笑道:“余主任,说起来我也是挺佩服你的,一直以来都是曹县长的左臂右膀,我更加佩服的是你的定力,领导出事了,你都能这么镇定自若。”
余海福躺在了座椅上,呵呵笑道:“瞧陈主任这话说的,服务领导是我们当下属的职责,但是我更加知道,忠于党,忠于人民更是我们的这些国家干部的信条。”
“对于曹县长犯事了,我也深感遗憾,但是我并不同情,甚至对所有被调查带走的干部,我都不会同情,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陈浩哲眉头一挑,内心无比地鄙夷。
领导前脚刚走,尸骨未寒呢,就露出了狼子野心和嘴脸了。
这不得不说在官场里,从来都没有永远的感情,只有永远的利益。
领导倒台了,下面的只能是树倒猢狲散,谁不是避之大吉,恨不得把共处的那段时间狠狠地给漂洗干净,甚至永远封存。
“因为你们罪有应得!”
余海福冷笑道:“要怪就怪你们背弃了人民,违背了初心,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好一个冠冕堂皇,好一个大义凛然啊!
“可怜啊,曹县长以为自己是猎人,没想到最后反而成为了猎物!真是中山之狼,死不足惜!”
陈浩哲冷冷地凝视着余海福。
余海福打了一个寒颤,他冷笑道:“陈浩哲,什么狼不狼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有什么事就赶紧交代,交代完就滚吧,我还很忙。”
余海福都懒得和陈浩哲说太多。
突然,陈浩哲的电话响起了。
“好,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陈浩哲意味深长地看向余海福,笑道:“有个坏消息和好消息,你要先听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