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听到这个问题,作为国家安全委员会委员长的克罗科,不自觉地把目光看向了窗外的世界。
在那个方向,国家安全委员会的同志们正在策划一场抓捕行动。
……
杜加古,某居民区。
“处长,话说回来,我们为什么不把这些人关到监狱里面去,直接杜绝后患,反而还要把他们主动推向法国呢?
就比如这个叫高贡志的家伙,他能考上杜加古大学,就说明他智商肯定是没问题的,可能只是性格上存在缺陷。
我们现在这么做,把他介绍给那些接受法国资助的反国家、**、反人民的家伙,那我们不等于是在资敌吗?”
在一间有些阴暗的房间里。
一名正在吃午饭的年轻女性,在吞下嘴里的食物后。
向正站在窗边,透过帘子间的缝隙,观察窗外的中年男人,提出了她一直埋在心里的问题。
她清澈中透露着一丝愚蠢的目光,说明她是对于这个问题,是真的不理解。
听到自家队员的问题。
中年男人放下掀开一角的窗帘,转过身来,把目光看向这名女队员,笑着开口问道:“你平时休假在家,清扫出垃圾后,都会把垃圾丢到哪里去?”
“当然是丢到垃圾桶!”
这名女队员毫不犹豫地给出了回答。
在给出回答的瞬间。
这名女队员愣了一下,一个模糊的概念出现在了她的脑海中。
属于好像明白了,又好像没明白。
她距离答案就只差一层窗户纸了。
中年男人作为处长和此次行动的队长,开口替她捅破了这层窗户纸,“对于我们布吉尼亚来说,像高贡志这种人,就属于垃圾。就像你说的一样,是垃圾就要丢到垃圾桶里。
不过我们不能只丢到垃圾桶里就不管了!我们还得把这些垃圾进行分类,好方便后面对这些垃圾进行回收利用。
而且我们布吉尼亚可是法治国家!没有确凿的证据,是不能随便把人关进监狱里面的。不过,让像高贡志这样的人去接触法国,不就有罪证了吗?
等以后我们想要清算他们了,就不会有人跳出来指责我们什么,也不敢有人跳出来指责我们,毕竟间谍罪在全球每个国家都有!”
“……”
在女队员带着震惊陷入沉思中的时候。
旁边另外一名年轻稍长的女队员恍然大悟,开口道:“难怪!难怪处长您还要往他们中间塞我们自己人,让像高贡志这种加入其中,实际上还有一个作用,就是用来替我们自己人打掩护的!”
“没错。”
中年男人点了点头。
短暂的停顿后,中年男人继续开口道:“如果全都塞我们自己人,连一个真心仇恨我们国家和人民的人都没有,法国迟早是会发现问题的。
我们的目的,是让法国在我们布吉尼亚的代理人,全部处在控制中,以此来保证不会发生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
如果让法国发现问题,把这些代理人全部抛弃掉,然后换成一批更加隐秘的,那对于我们来说,可就是一个麻烦事了。”
毛熊的情报系统也不是万能的!
否则的话,地球上的毛熊又怎么会连上梅尼见联盟国好几次当,而且当当都不一样呢?
以至于最后都解体了!
因此,能少一些麻烦,自然还是少一些麻烦比较好。
中年人继续说道:“反正这些人能够对我们布吉尼亚造成的伤害也就那么点,不说没有吧,也只能说是不痛不痒。
而且他们人在我们布吉尼亚,那么消费是不是也在我们布吉尼亚?他们拿着法国的经费,在我们布吉尼亚消费,我们布吉尼亚难道不是赚了吗?”
由于中年人的职位,需要经常接触到桑卡拉,以至于他说话的方式,都有些偏向桑卡拉了。
“???”
“!!!”
听到自家处长的这番话,房间里的行动队员们,一时间全都有些懵。
不是!
还能怎么算的吗?
就在行动队员们的脸上都有些哭笑不得的时候。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们的闲聊。
所有人的眼神瞬间警觉了起来。
最靠近门的是一个男队员,他在听到敲门声的瞬间,便立即上前一步,趴在猫眼上看了起来。
在百分百确认是自己人后。
这个男队员才对其他人做了一个放松的手势,然后伸手打开了房门。
门打开后。
一个穿着打扮与普通市民无异的青年人走了进来。
在用衣服袖口擦去额头上的汗珠后。
这名青年人才走到中年人的面前,敬了一个军礼,“处长,鼹鼠1号已经出现了,而且我们也已经收集到了他的罪证!”
“很好!”
中年人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
随后。
中年人大声地开口命令道:“所有人立刻开始行动,务必将鼹鼠1号抓捕归案!”
……
杜加古,国家安全委员会总部。
会议室里。
克罗科开口说道:“我们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抓捕那些确实有些能力的人,一方面可以减轻他们对我们布吉尼亚的破坏,另外一方面,还可以让法国放松警惕。”
“让法国放松警惕!?”
会议室里有些人对此感到惊诧。
“是的!”克罗科点了点头,继续笑着说道:“这几年下来,法国人对自己的情报系统到底怎么样,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自知之明了。
如果我们一直抓不到这些他们法国在我们布吉尼亚国内扶持的代理人,他们肯定也会认为是出了问题,毕竟安静就是最大的不安静。
只有我们时不时抓那么一两个,才会让法国确认,他们的情报系统依旧还是存在问题的,就不会生出太多不必要的担忧。”
“呃……好像确实是这样!”
克罗科没有结束发言,“而且!也只有把他们的管理层给抓了,我们安插到他们内部的同志,才有上位的机会。
我们最理想的状态,就是让中高层全部是我们的人,底层全部都是真正被法国所蛊惑的人,然后用法国的钱,来养我们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