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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公园离望月山庄那么远,至少有二三十公里,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怎么过去的?除非......”
虎子愣了一下,脱口道:“除非被人拐过去的!”
“袖章是孩子母亲缝在衣服上的,不可能轻易掉落,如果不是和其他人拉扯间无意弄掉的,就是被孩子自己扯下来的。”
“我知道了,是孩子用这种方式提供线索,让别人知道他在哪。”虎子顿时不淡定了。
“但那望月山庄为啥要拐孩子呢?他们是个人贩子窝?”
陆非摇头:“这些只是我们的猜测,未必就是真的。更何况,袖章只能证明孩子在那附近出现过,并不能证明是山庄拐的,也有可能是在那吃过饭的客人。”
“要真是那山庄干的,不把孩子交出来,老子打得他们连妈都不认识!”虎子摩拳擦掌。
出租车停在山脚下。
陆非一下车,就看到一对憔悴的夫妇站在路边。
和上次发传单时比起来,他们似乎苍老了很多,唯一不变的是挥之不去的疲惫和担忧。
“于先生。”
陆非快步走过去。
“你就是陆先生吧,我叫于振生,这是我的妻子米兰。”于先生上前,紧紧握住陆非的手,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充满感激。
“谢谢你提供的消息,不然我们也找不到东东的袖章。”
“真的谢谢你,请受我们一拜!”他的妻子也对着陆非重重鞠躬。
“两位,千万别,我受之有愧!”陆非连忙扶着他们。
“陆先生,你是在哪看到我家东东的?他当时怎么样,有受伤吗?”于太太红着眼眶问。
“那边的一片树林,我这就带你们去。”
陆非知道他们心中着急,也不多说,马上带两人往树林走。
“当时天太黑了,我们也看得不清楚。”陆非边走,边把昨晚的情况说了一遍,“孩子能跑能行动,说明身体应该没大碍。”
“谢天谢地!”于振生和妻子紧紧拉着手,“搜救队都走了,幸好我妻子坚持在山上找,最后在那个饭庄外面找到东东的袖章。”
“你们去饭庄里面找过吗?”陆非问。
“我们去问过了,饭庄里的人都说没见过,不让我们进去找。”于振生叹了口气,“所以我们才会给你打电话,麻烦你跑这一趟。”
“不麻烦,如果能帮你们找到孩子,是我的荣幸。”
说话间,已经到了那片小树林。
大家在这里仔细走了一圈,除了地上有几撮羊毛外,什么都没发现。
“这孩子到底在哪啊?”于太太忍不住掉眼泪,“我晚上老是做梦,梦见他在哭......”
“只要东东还活着,我们肯定会找到他的。”于振生红着眼睛安抚妻子,拼命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让眼泪掉下来。
见此情景,陆非和虎子都是鼻子一酸。
“于先生,我们陪你你们到山庄再找一找。”陆非道。
“他们不让我们进,我们求了很久也不行。”于振生满是无奈。
“我们认识山庄的老板,也许可以通融一下。”
“那真是太好了!陆先生,你真是好人!”
于振生夫妻又惊又喜,擦了擦眼泪,连忙振作精神,跟着陆非两人一块去望月山庄。
山庄只有晚上才开门,此时冷清得很,有几个服务员在打扫卫生。
于振生正想上去打招呼,陆非叫住了他。
“等等,于先生,先带我去捡到袖章的地方。”
“行。”
夫妻俩领着他们绕开大门,沿着树林往后面走,最后停在一堵很高的围墙外面。
这里似乎是山庄的后门。
“袖章就是在门外捡到的,上面都是落叶,要不是我妻子对袖章很熟悉,真的很难发现。”于振生道。
陆非看了看,试着去推那扇门,门是从里面锁上的,推不动。
不过,他又在门口发现了几撮羊毛,还有几滴血迹。
“又是羊毛.......”他若有所思。
“陆先生,你是不是也觉得东东在里面?不然袖章怎么会落在这?”于太太期盼地看着他,“求你帮我们说说好话,让我们进去找一找。”
“别着急,于太太,我这就去找老板。”
陆非把羊毛揣进衣兜。
快步回到大门。
“怎么又是你们两个?都说了没见过你家孩子,怎么还来啊?”服务员一见于振生夫妻俩,就皱起眉头。
“小姑娘,我家孩子的东西是在你们山庄外面捡到的,就让我进去找找吧。”于振生露出讨好的笑容,很卑微地恳求道。
“在山庄外面捡的,关我们什么事?我们老板说了,不能让你们进来捣乱!”
服务员双手叉腰,一副凶巴巴的模样。
“人家孩子丢了,进去找一下怎么了?把你们老板叫出来!”虎子很气愤地大喊。
“不行......”服务员还想拦着。
“干什么,在门口吵吵嚷嚷的?”
这时,秃头男皱眉走了出来,看到陆非和虎子,顿时微一惊。
“陆掌柜,你怎么来了?”
“华总,我朋友的孩子在这附近走丢了,想进山庄找找,看有没有人见过。”陆非说明来意。
于振生夫妻不由得紧张起来。
谁知,秃头男露出大方的笑容,叫服务员让开。
“既然是陆掌柜的朋友,那就不是来捣乱的,进来找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