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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姨,你这就见外了。咱们都是玄门中人,有什么架子好摆的?”陆非笑起来,“再说,我们邪字号就是做邪物生意的,有生意上门,不得多上心吗?”
“原来不知道你们邪字号这么好!”
董神婆上下打量陆非,眼神充满了赞赏。
“像陆掌柜这么优秀还实诚的年轻人可真不多了,更别说长得这么好看,斯斯文文干干净净的。”
“哎,陆掌柜,你还没对象吧?要不要董姨给你介绍个?”
“董姨没事的时候,也给人做做红娘,认识老多漂亮女孩了,要不......”
她热情地拿出手机。
“董姨,东西准备好了,咱们还是先办正事吧。”陆非哭笑不得,连忙岔开话题。
“哦哦,对,先办正事,你看我这脑子。”
随后,陆非便让虎子带上米缸,驱车赶往董神婆的亲戚家。
这家人住在一所老小区。
看起来家境普通,不像什么有钱人。
“灵云观的太岁肉吃一次至少六位数,这家人可不能吃得起的。”站在昏暗的楼道里,环视斑驳老旧的墙壁,陆非摇了摇头。
难道只是凑巧,两种邪物长得相似而已?
或者说,灵云观的是对人有益的太岁,而米缸这块才是邪太岁?
“大兄弟,快开门啊,我把人给你请来了。”
董神婆敲开了门。
一对年纪在六十左右的老年夫妻,恭敬地把三人请了进去。
屋里装修挺老的,甚至可以说有些简陋,不过似乎刚刚整理打扫过,地还没完全干。
“大师,董姐,请喝茶!”
老妇人给他们倒了茶。
“嫂子,我前几天见你白头发还没这么多,你们才五十岁的人......”董神婆抓着老妇人的手,满脸心疼。
“不管咋样,事情都碰上了,你们怎么着也得想开点啊。”
“志浩走了,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要不是上面还有老母亲要照顾,我真想跟志浩一块走了。”老妇人木讷地摇头。
“别说那丧气话!志浩是好孩子,肯定不乐意看到你们这样,你们都得好好的。”董神婆劝道。
“我们现在就想把事情弄清楚,不然志浩走得不明不白的,我们这辈子心里都过不去。”
两口子头发都白完了,看上去又老又憔悴。
“那肯定没问题,高人我给你们请过来了!别看人陆掌柜年轻,这可是我们阴阳行当里数一数二的大师。”董神婆竖起大拇指。
志浩父亲小声问道:“跟你比起来?”
“我都没资格跟人比!”董神婆用力道,“大兄弟,你就放心吧!志浩那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我还能糊弄你们不成?”
“好,好,秀华妹子你费心了!”志浩父亲挤出笑容,恭敬地对陆非作揖,“陆掌柜,要是能弄清楚我家志浩是咋死的,我们当牛做马都感谢你。”
“大叔,你言重了,这是我本分中的事。”陆非抬手扶住他,“孩子在哪呢,我先看看情况。”
“在屋里。”
志浩母亲连忙推开一扇卧室门,顿时,一股冷气扑面而来。
卧室里,原本应该放床的位置,摆放着一具寒气森森的冰棺。
冰棺中躺着一个二十左右的年轻人,身形很瘦,青灰色的皮肤上覆满冰霜。
冷冷的寒气,让房间里的温度都低了几分。
“我们花钱租的冰棺,孩子的情况一天没弄明白,我们是不会让孩子下葬的。”
志浩母亲用袖口擦拭着冰棺表面,深深地望着里面毫无生气的儿子,黯淡的双眼里还存着一丝渺茫的希望。
“万一,万一他还能活过来呢?”
这人已经死得透透的了,哪能再活过来?
董神婆深深叹了口气,不过没去劝,她知道后这种时候是劝不动的。
“稍等。”
陆非走进冰棺,仔细打量着里面的尸体。
虽然尸体表面覆满冰霜,冰棺里的寒气像白雾一样笼罩在其周身,但尸体看着十分干瘪,像木乃伊一样。
皮肤紧紧贴着骨头,仿佛全身的水分都被抽走了。
原本,把尸体摆在家里是一件可怕的事情,但陆非现在看到的只有凄凉。
可怜天下父母心。
“身体里的水分没了,而那块疑似太岁的肉则需要水分。”
“看来当时并不是尸体活过来了,而是尸体体内没有水分,那块肉在找水。”
“孩子的口渴症,也是因为那块肉需要大量的水份。”
收回目光,陆非说出自己的推测。
“我就知道,是那个怪东西害的!但那东西,到底是个啥?”志浩父母对视一眼,仇恨地瞪着桌上的米缸。
陆非问道:“两位,在孩子生病之前,是否吃过什么特殊的东西,或者去过什么特别的地方?”
“他平时在学校上学,周末回家。这孩子一直很懂事,知道家里条件不好,平时就吃食堂,周末回家也在家吃,从来不在外面乱花钱,咋会吃到这种脏东西呢?”
志浩母亲满脸凄苦,怎么也无法相信。
志浩父亲用力想了想,忽然道:“他之前跟同学去过一个山上,做什么义工捡垃圾,不知道有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