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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那群是什么东西!”
“它们长得……好奇怪……”
“快,找个地方躲起来。”
……
参赛生、自愿者和罪犯全都看到了一只眼群,他们傻眼地望着后面那一片蝇群,又看看那不断接近蝇群的一只眼群。
飞禽走兽大部分被这两群物种给赶到另一方向了,其中八、九星兽跑得最快,可见这两种族群的可怕。
围观的人全都害怕的咽口水,边咽边找地方准备躲起来……
不愧是,噩梦星。
众人此刻终于明白给这颗星球取名为“噩梦”的原因。
“老大,你比我们更早进来,那群东西是什么?”
被唤成老大的人疯狂摇头,表示不知道,他是进来五年了,可根本没见过这群玩意,九星蜂王的传说倒是听说过很多回。
如果符语在这,一定能认出这位老大是谁,是当初在银环河遇上的三个男人。
“喂,你不打算叫多点小弟出来吗,你们的数量可比那蜂王少多了。”盘坐在飞船上地符语目视前方,并没有看头顶上趴着的丑家伙。
一只眼怪没有搭理符语,连眼睛都没睁开,它表现得非常淡定。
被无视的符语眼珠子一转,一会趁着它们开打,她得跑路才行。
出去?
不行,淬体才到第一阶段,这两大种族打架说不定会毁了噩梦星,得趁着它们同归于尽炸了星球之前,将初期淬体功法练到五成,到时候出去再融合在高级监狱星的能量……
符语在畅想未来间,“先锋队”一眼怪群已经和蝇群相遇了,比起蝇群的慢吞吞,会瞬移的一眼怪明显快多了。
“嗡嗡嗡嗡——”
“叽叽叽叽——”
还相隔好大一段距离的蝇群和一眼怪群对上话了。
蝇群在悄悄后退,一眼怪却在加快速度,嘴里兴奋的吱吱叫,听到它们声音的人只觉得阵阵恍惚袭来,他们或是看见了眼前出现一个山洞,或是看到了出口,开心飞奔过去。
有人撞到了树干上,被下落的树叶掩埋,有人直接撞到了山壁,两眼冒金星,有的甚至撞上了逃亡的兽身体,在即将被踩成稀巴烂前,脑子恢复清明,连滚带爬滚着躲开各种各样的大蹄子,才惊险躲过一劫。
“不要听它们的声音!”
“兄弟,你干什么?”正结伴而行的参赛生里,有一位不知道是不是意志力过于薄弱,竟然向同伴出手了。
“快,压住他!”
人类被影响,兽群同样被影响了,它们开始了自相残杀。
血腥味在噩梦星蔓延着……
两个种族还未开打,噩梦星反倒先乱了。
“快快,封锁出口!”
支援队提前收到祁思的通知,果断放弃战舰驾驶机甲夺命狂飞,终于在两个小时后全部撤离,只是他们救到的人只有一半,还有一半被留在了里面。
一直在出口等候的校长们心里一惊,“里面发生了什么?”
“先封锁噩梦星吧,然后尽快撤离治疗星。”
从机甲出来的白衍神情严肃,出来的最后一刻,他没忍住往后看了一眼,竟然看到新物种瞬移进蜂群,张开它小小的嘴巴,一口吞掉比它大好几十倍的腐蝇蜂。
蜂群在后撤。
那么可怕的变异腐蝇蜂群啊,竟然……
到现在白衍还没完全回过神,实在太震撼了,明明可以腐蚀任何东西的物种,却被另一物种当成了“食物”。
“我妹妹呢,为什么没有带她出来!”
“祁思祁念,孟天逸他们呢……”
白衍被校长包括符言围了起来,他直到这一刻飘忽的意识才回笼,“对于这一点,我只能说,他们还活着。”
暂时的……
他不可能让那么多战士为了救他们而丧生,这个决定让白衍也非常不好受。
“先封锁了吧。”
一军校长长叹一口气,“然后暂时撤离治疗星。”
“叽——”
在出口被封锁之前,一只红身银眼的家伙从缝隙钻了出来。
在场的人全部愣住了,连带着一只眼怪也愣了一下,它愣的时间很短,几乎出来后停了一瞬又马上钻了进去。
封锁出口的巨大石门闭合了,一只眼怪要是再慢一点,怕是要被夹住了。
“符言,符言!”符武赶紧接住突然晕过去的符言,眼神有些慌乱,怎么好好的突然这样?
“治疗师,医师快来看看!”
和符言一样晕过去的还有小部分人,他们几乎都是“废材”体质。
“是刚才那只小东西,它们的叫声会影响到人。”
还好只有一只,如果是刚才见到那一群全部出来,白衍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是新物种。”一旁的教官快速翻阅星兽大全,根本没有找到类似刚才出来的一只眼。
未知的敌人是最危险的。
“就这么离开了?”
“这作风,果然很联邦!”符天喜表情嫌弃,语气充满了不屑。
“确实,不过我是没想到他们连祁家两兄妹也会放弃。”
“反正我们不走,等族妹出来。”
符家人一点都没有要走的意思,有人拿出帐篷就地搭建。
经过这段时间对符语的了解,凭她的本事和实力,怎么可能会死在噩梦星?
他们得等她凯旋归来!
“都是一群学生和来看比赛的人,没那么强的作战能力,撤出去换军团的战士来……”一军校长耐心解释,他们怎么可能真放弃。
只不过他的话,符家人都当耳旁风,尤其是符武,心思全在晕过去的符言身上了。
幸好,符言只是晕了一小会,醒来发现自己在亲哥怀里,立刻弹了出来,一脸茫然懵逼。
“哥,我刚才怎么了?”
符武摇头,紧绷的心松懈了下来。
治疗星里正在往外撤人,和他们一样撤退的还有已经占领噩梦星差不多一半的蝇群。
站在飞船上的符语眺望远方,被一只眼瞬闪进入蝇群,一口一只腐蝇蜂的画面给惊讶到了。
她以为两者是敌对,却没想到蝇群竟然只是食物!
蝇群的腐蚀性符语是见识过的,非常变态。
现在现实告诉她,还有更变态的……
这下真不好跑了,脑袋上的那只根本没有离开去“吃”蜂王的意思。
它为毛这么喜欢赖在她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