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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周岁安是开着车过来,他车停落在酒吧旁,两人进到车内,他并没有急着开口说话,而是优雅地帮坐在副驾驶上的沈清予系安全带。
沈清予抿了抿嘴,本想说点什么,可想到周岁安跟季灀的关系有点复杂,似乎自己不该卷入这场浑水中。
“以后给你定个婚后约法三章,首先不允许超过十一点后擅自出去,哪怕是跟熟悉的朋友也好,都不许,第二你现在一门心思都得在自己的学业上,女孩子有事业有前途才能够活出自我,第三帮我挡一挡那些桃花。”
“……”
她并没有当即做出反应。
而是眨了眨眼,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周岁安说这句话的感觉就像是一位老父亲在说教不谙世事的女儿似得,他俩之间不像是夫妻,倒像是上下级的关系,仔细想想其实他说的这个婚后约法三章也是为了自己好,所以沈清予点头应下了,“好。”
“嗯,回去睡觉吧。”
见她应下后,周岁安便发动着汽车朝着公寓开去。
中间两人并没有再多说话。
但沈清予实在是有点好奇,他跟那个女人之间到底是个怎样的关系,是否真像刚刚在酒吧说的那般,不论怎么样她觉得还是有必要问清楚,“你,她是不是有点什么误会?不然你还是跟人家好好说清楚吧?我可以自己回去。”
“你就不怕我因为她跟你离婚?”
还以为周岁安会解释解释,结果他来了那么一句开玩笑的话。
离婚他肯定是不会离。
这毕竟是周老爷子安排的婚事。
“我不怕,你要是找到真爱了,跟我离婚也没关系,我们之间的婚姻本来就是因为老爷子的缘故,我看她真的很喜欢你,你不考虑考虑吗?”
还有一句话藏匿在沈清予心中没说出来。
那就是,季灀长得比自己好看,她有些自卑。
“考虑?我有家室的人考虑她做什么?别想太多,好好回去睡一觉,你有这个闲工夫想我的事情,倒不如好好想想派外任的事。”
“……”
说起派外任。
沈清予就想到她要跟周岁安一起前往,心里倒是有些忐忑,她瞬间就不说话了。
等回去后,两人也是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沈清予洗个澡出来,看见张婉婉一直在给自己发消息,说的都是有关周岁安的事,她只是回复了一句:“已婚,但不熟。”
回完在床上倒头就睡。
睡醒后,跟往常没什么区别继续去上课,上完课后,许浩还时不时的来找她搭话,不过她都没怎么搭理,还是以想学业为重做借口继续拒绝许浩,结果许浩更加来劲,还说什么:“以后会更加努力追到你。”
这让沈清予感到十分无奈。
不过没有关系,明天她就可以休息两天,然后跟周岁安前往博物馆,参与到修护的相关工作,说到这里,她觉得这次派外任有点奇怪的是,他们这次前去的博物馆是距离市区十多公里远的地方。
在公寓里查着文献资料时,周岁安礼貌性敲门,她前去开门,随后周岁安跟她说了有关这次派外任的事。
“我们第一站去的是武王陵,去后再去到郊区林湘博物馆,林湘博物馆里来了一批跟武王陵同期的文物,需要我们去鉴别外加修护,因为道路崎岖,这几天可能会下暴雨,那边的路不好走,还有就是我们还要上山,一切等后续安排,提前跟你说一声,让你做好吃苦耐劳的心理准备。”
听到他说的这些话,沈清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想着这应该也不算是什么难事,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如此郑重其事的跟自己说。
她心里还是在想这昨天周岁安跟季灀的事。
“叮咚。”
没见沈清予说话,反倒楼下的门铃忽然响了起来。
“不然我下去看看?”
公寓很大,但再大也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在住着,楼下门铃一直在响,仔细一听还是能够听得出来,沈清予想要去开门看看是谁,怕是周老爷子,这才主动说要去看。
周岁安点头,把手中资料放在她房间里的桌上后,就回到隔壁房间里去。
她下楼打开门一看,居然是季灀。
“你就是昨晚岁安随便找来冒充妻子的女人?没想到你居然住在这里,岁安呢?我有事要找他。”
这次季灀主动前来,并用着颐指气使的语气跟沈清予说话,这让沈清予特别的不舒服。
她没有退让,而是继续站在门口,不让季灀进入。
“他现在在忙,要不你打个电话问问吧?”
原本沈清予不想说这样的话,她也是下意识忽然说出口想为难季灀。
许是因为有私心的缘故。
“不用打电话了,我直接在客厅里坐着等他下来,我昨晚回去后仔细想了想,在酒吧时我说的那些话有些太过分了,其实他结婚不结婚都没关系,我可以做小,哪怕自己受点委屈也没有任何关系。”
“……”
我的天爷。
从来没有想过昨晚她跟张婉婉说的那些话,居然完美复刻在今天。
沈清予被惊呆,她站在原处没有动弹,直到周岁安从二楼走下来,来到客厅这边看见被沈清予挡着的季灀,他眉头微微蹙起,朝着这边走过来很娴熟地搂住沈清予腰肢,并看向季灀,“找我何事?”
“岁安,你……你怎么跟这个陌生女人搂搂抱抱?这成何体统,算了,我不在乎这些,今晚我们能不能在一块吃个饭?我顺带把我父亲喊来,商量一下你出国的事。”
季灀对周岁安倒是很热情,一门心思都放在他身上。
三人都在,倒显得沈清予存在感极低。
“不用了,我妻子会吃醋,以后你没什么事也别来这里找,她会不高兴。”
周岁安紧紧地搂住沈清予,语气极尽亲昵。
搞得这些都像是真的一样。
实际上他们也不过逢场作戏,沈清予浑身不自在,但还是碍于配合,硬生生的扯出一丝勉强的笑容看着季灀,“是啊,你实在是有些冒昧。”
“我不冒昧,我也说了,我不在乎,岁安,你到底让我怎么做才能够接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