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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曼干脆利落的拒绝,“不行。”
她一个二八年华的美少女变成个乡下糟老婆子就算了,还得给儿媳妇伺候月子,现在月子也伺候了,小丫头的满月酒也办了,她一天都不想多待。
梁小月怂怂道,“囡囡爸爸说每月再给你添两千,你再留一段时间帮帮我们呗。”
魏海峰在一旁抱着闺女,也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家老娘,老娘的厨艺是真的学出来了,这一个多月他都吃胖了,以往这个时候他最少得瘦个十斤八斤。
陈曼停下手中的动作,站直身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梁小月,直把她看得心里发毛。
“怎,怎么了?”
陈曼一字一句,“你确定让我留下来照顾小丫头?”
是不是她这段时间太好说话了,以至于梁小月忘记她尖酸刻薄、重男轻女的本性。
梁小月脸色一僵,对哦,她怎么忘了婆婆一直不喜欢囡囡,月子里抱囡囡的次数都不超过巴掌之数。
“行了,你也别纠结了,保姆我已经帮你们找好了,一会儿就来上工,以后你们也不用给我养老钱,我每月给你们添两千块。
我警告你,产假结束后必须去上班,别想把压力都压在我儿子肩膀上。
还有海峰,你妹那边当成普通亲戚走动,面子上过得去就行。”
这段时间,陈曼看似只是给梁小月伺候月子,可是她做的事儿一点也不少。
首先第一就是告诉魏海峰,魏小茹这个妹子想通过给他安排工作来掏空她棺材本的事儿。
其次是怕白切黑在超市颠倒黑白,陈曼扮演起了老白莲,到超市找领导告状,还跟她的同事们哭诉,后来就连超市外的毛孩子们都知道白切黑的所作所为。
白切黑在那里彻底待不下去了,已经包袱款款走人了。
最后,她从半个月前就开始给梁小月物色保姆,她修炼魂术也有一个月了,据镜子说她的神识修为已经达到炼气期三层,在神识作用下应聘的保姆们的小心思通通逃不过她的法眼。
经过半个月的筛选,她最终给梁小月选择了个靠谱的保姆。
魏海峰是既感动又着急,“妈,这怎么行,我们有钱不用您给,您的钱留着自个儿花,以后我每月还按时给您转账。”
梁小月感动,“妈,我知道了,我一定不辞职,你放心,我会将这个家撑起来的。”
她婆婆真是,她要哭死了。
她何德何能竟然能遇上这么好的婆婆,怕他们夫妻负担重,不仅不要养老钱还给他们倒贴钱。
为了她甚至拖着老寒腿(这是原身以前卖苦的借口)去超市找领导给她主持公道,将白切黑的行为宣扬出去。
陈曼嘴角不可抑制的抽了抽,“不错,志向远大。”
陈曼冷血无情地拒绝了儿子和儿媳妇的挽留,拿着一个小行李包潇洒地坐上儿子的汽车。
魏海峰眉头紧皱,骗老娘棺材本这事儿本来就是妹子做得不对。
没想到犯错的人不知悔改不说,还变得这么不可理喻。
明明住得这般近,魏小茹竟然一次都没过来看望老娘,更别说给老娘买些吃的喝的。
更过分的是他明明已经告诉妹子老娘要回老家,并且将发车时间都告诉她,她竟然送都不来送一下。
对此,陈曼早就预料到了,魏小茹本就是个自私自利的性子,没有好处她是不会沾上来的。
没能从她身上抠到钱,魏小茹已经要恨死她了,怎么可能来给她送行。
魏小茹那块叉烧又不是她生的,所以她一点都不伤心,更没有大骂魏小茹是个丧良心的。
“行了,别东张西望,时间快到了,我要上车了,你回去吧,你们夫妻好好过日子,过两年给我生个大胖孙子。”
嗯,重男轻女人设不能崩。
魏海峰笑着点头,“妈,您一路顺风,在老家呆腻了或者住得不舒心随时给儿子打电话,儿子去接您上来。”
看着老娘的蹒跚背影(镜子:?你管比之前年轻了十岁的背影叫蹒跚?),又想到妹子的冷心冷肺,魏海峰心里怒火直冲脑门。
按理说就算是老人哪里做得不对,当小辈的也不能一直记恨,更何况明明是她自己贪婪有错在先,亏她还受过高等教育,现在更成为了一名教书育人的人民教师。
(大家轻拍,纯属剧情需要,这里绝对没有歧视老师的意思。)
这个妹子是不能要了,看来真的是得跟老娘说的那样当成普通亲戚处着就行。
想到妹子买房子的时候跟他诉苦说钱不够,他还借了二十万,一直都没还,他也没想过要回来,看来是时候将这笔钱要回来了。
看着车子远去,魏海峰又有些可惜老娘没给他尽孝的机会。
以前独自一人抚养他们兄妹,老娘总觉得大家在可怜她,所以每次回老家老娘都让他开车送到家门口,好跟邻居们炫耀。
不过这次老娘格外不一样,不仅不让他送,甚至还不让他买那些好看但不实用的东西,而是让他将孝心折现。
陈曼这次回老家是有目的的,按照原剧情明年的这个时候市里会在他们村试点搞旅游胜地,如果试点成功会将周边几个村子一起开发成旅游胜地。
村里只要不是懒癌晚期都或多或少挣了些钱,有头脑灵活的甚至开上了大奔。住上别墅。
试点旅游胜地让很多外出务工的人回到了家乡,让留守儿童和留守老人的情况得到改善。
原身一家因为梁小月抱着女儿跳楼,梁小月的父母亲为女儿和外孙女求一个公道,将原身搞得声名狼藉,在乡下过不下去,只能到城里跟儿子一起过。
后来又一直致力于给儿子物色新媳妇人选,对村里的事儿也就没放在心上,自然错过了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等原身反应过来连喝汤的机会都没有了。
陈曼自然不想错过这次机会,当然她也不会因为自己的“先知”而断了村里人的财路。
大巴经过一个半小时终于抵达县里,陈曼又在县汽车站搭车回到镇上,正想去镇上找车回村里,身后就传来一道声音。
“二奶奶,真的是您啊,您回来啦,我海峰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