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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这,这,真是羞死个人了。”
春妮几个用帕子捂着脸又扭着身子跺了跺脚,姑姑怎么能这么大咧咧地问这种问题呢。
陈曼哈哈大笑,“怕什么,这里也没外人,总得了解你们的想法姑姑才能更好地给你们找如意郎君啊。”
春妮姐妹几个对视一眼,感激地对着陈曼行了一个大礼,“谢谢姑姑,劳烦姑姑多为我们费心了。”
春妮咬了咬嘴唇,“姑姑,我,我想找个读书人,不要求才高八斗,只要读过几年书明事理就行。”
但凡舍得让孩子去读书的,不说大富大贵家里总有点小钱,能去读书证明家里对他也多有重视,她有姑姑和表哥做依靠,夫家肯定不敢看轻她。
当然,如果相公以后能考个秀才举人那就更好不过了。
夏妮见姐姐说话了,咧嘴一笑,“姑姑,我想嫁个家里有铺子的,我喜欢做生意。”
她跟大姐不一样,大姐从小就文静也喜欢读书人,她则是从小就喜欢钱,从会走路开始就跟在爹的屁股后面给人送豆腐,十里八乡的人都说她小嘴叭叭的比她爹还能说会道。
另外几个也红着脸小声说着自己对未来相公的期望,有希望嫁给读书人的,有希望嫁给吃穿不愁的,有希望嫁给手艺人的。
陈曼点头,孩子的言行举止是家长教育的影子,傅言煜高中探花郎,陈家在村里的风头一时无两,不过陈家人并没有因此洋洋得意,而是更加谨言慎行,时刻教育孩子要脚踏实地、安分守己,不能给傅言煜惹麻烦。
如果没有傅家这层关系,几个妮的要求放在村里肯定会被人说痴心妄想。但是有了傅家这层关系,陈曼觉得这些要求一点都不过分。
大齐朝是一个社会等级十分分明的时代,士农工商,士排在第一位,商排在最后,行商者至少三代才能参加科举考试。
虽然陈家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户,但是陈家有傅家这样的近亲戚啊。
虽然傅言煜只是个正七品的翰林院编修,但是翰林院是什么地方?那是专门负责选拔和培养官员的重要机构。
大齐朝有句话叫非进士不入翰林,非翰林不入内阁。
而且傅言煜才二十出头,未来前途不可限量,多的是人想要\愿意跟他们家搭上关系。
陈曼点头,“行,你们的要求姑姑都记下来了,好了时间不早了,都回去休息吧,明天带你们出去逛逛。”
七个妮又行了一礼,鱼贯而出。
陈曼的手指有节奏地敲了敲膝盖,七个妮身上一点首饰都没有,得给她们弄点首饰,省得被人小瞧了。
不过眼前还有一个难题,那就是傅家现在一穷二白。
傅家掏空了家底才买下这个院子,光靠着傅言煜的俸禄和老家那点田地的产出早就饿死了,家里开支多数还靠汤锦暖的嫁妆。
这也是原身能一直忍着没有刁难儿媳的一大原因。
想到储物柜里那些黄金和珍珠,空间里的各种珍贵药材,陈曼觉得她得想个法子光明正大地把东西拿出来。
第二天一早,七个妮早早就起来了,穿戴整齐后就麻利地做早饭打扫院子,把烧火丫头、厨娘还有洒扫的下人吓得不轻,生怕主人家说她们懒惰,更怕自己在这里没有了用武之地会被发卖。
陈曼起来就看到几个下人急得团团转,她看着几个勤快的侄女笑了笑。
“怎么起这么早,不多休息一会儿?行了,都过来陪我聊聊天,那些活儿留给乐儿和刘婶他们做就行。”
春妮几个这才不再跟丫鬟们抢活干,“姑姑万福,在家习惯了。”
她们在家五更天就起来到豆腐坊干活了,习惯早起的她们早就醒了,一直在床上躺着,直到听到院子里有了动静才出来。
陈曼见她们又穿回自己的棉布衣裳不由问道,“怎么不穿你们表嫂准备的衣裳?”
春妮,“我们粗人一个,习惯了以前的衣裳,表嫂准备的衣裳太好了,得留着重要日子再穿。”
昨天为了表示对表嫂的感激和对表哥的尊重才穿了那身绫罗绸缎,天知道她们穿着那身衣服时动都不敢多动一下,生怕衣裳不小心弄脏了、被东西刮破了。
陈曼见她们一脸坦然,“好孩子,咱们在家以舒适为主,不过出门还是要换上嫂子给你们准备的衣裳。”
如今这世上都是先敬罗衣后敬人,先敬皮囊再敬魂,适当的装X能减少许多麻烦。
吃了饭,陈曼带着几姐妹出了门,汤锦暖作为儿媳妇自然是想陪在陈曼身边,不过被陈曼拒绝了,这会儿她正领着婆婆交待的任务回家呢。
陈曼带着几个侄女先熟悉了一下平安巷和附近,出了院子陈曼遇上了不少熟人,每次都会停下来跟大家打个招呼聊聊天,力争让街坊邻居在最短的时间知道她有七个如花似玉的待嫁侄女。
大齐朝比陈曼在其他世界看过的古代小说\电视要开放一些,并没有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规矩,也没有女子出门需要戴围帽的说法。
街上不少妙龄女子在结伴逛街买东西,七个妮看得目不暇接,偏偏还要强装镇定不能给姑姑丢脸。
陈曼看了觉得好笑不已,她带着七个妮去糕点铺子买了些果脯蜜饯和糕点。
又去脂粉铺子拿了些平价的胭脂水粉,带着她们去银楼一人买了一个银镯子和一对银耳环,最后又去布庄等店铺买了若干细棉布、散装茶叶若干、酒若干,头花头绳等若干。
银镯子和银耳环是给七个妮的,其余东西是给爹娘和兄嫂以及侄子侄孙\孙女们的,得让马车行帮忙捎带回去。
这些用的都是原身的私房钱,一趟下来陈曼的私房钱缩水了一小半,赚钱迫在眉睫。
另一边,汤夫人听下人汇报说大小姐回来了心里一惊,这不年不节也没提前知会一声,该不会是?
自从汤锦暖嫁到傅家,汤夫人就三天两头跟人去寺庙上香。
她夫人抓着女儿的手就哭了起来,“我苦命的女儿啊,都怪娘当初眼盲心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