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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沁有些不好意思,明明在自己家却跟做贼似的朝四周看了看才小声开口。
“妈,那个,能不能帮忙问一下大师,有没有让人说真话的符啊。”
说完,封沁羞愧地低下头。
作为一名警察却审问不出犯罪嫌疑人,最后不得已要依靠这些东西,这对于她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
虽然惭愧,不过为了能将那些不法分子一网打尽,她却不得不厚着脸皮来向婆婆求助。
原来市局捣毁了一个“面粉”点,并逮捕到一个至关重要的犯罪嫌疑人——“面粉”制作师。
如果能撬开这个“面粉”制作师的嘴,就能挖出其背后庞大的窝点和黑色产业链。
可是这个“面粉”制作师是个硬茬子,不仅学过心理学而且抗压能力特别强,局里的审讯人员、心理师轮番上阵都没能从他嘴里抠出一个有用的字。
他们已经用熬鹰的方法熬了他三天三夜,可是这个人的嘴巴却硬得跟合金钢一样。
时间对于他们来说尤为珍贵,多浪费一秒钟,机会就多流失一分,不得已之下封沁只能向陈曼求助。
陈曼点头,“这可是为国为民的大事儿啊,你应该早点跟我说的,我这就联系大师,大师是个慈悲为怀的好人,我相信如果有办法的话他肯定会出手。”
其实,陈曼还挺欣赏封沁的,她并没有因为陈曼跟大师认识就让陈曼帮忙要些幸运符之类的东西,而是依旧脚踏实地好好办案。
如果换成其他人,早就想着走捷径或者躺平了,谁还会像她一样每天风里来雨里去的。
过了好一会儿,陈曼举着手机高兴道,“哎呀,大师回我信息了,可真巧,大师昨晚刚到枫城。
你要的那种符箓叫真言符,可以是可以,就是非常难画而且要付出的代价很大,大师迄今为止没画成功过,只有他那个已经仙逝的师傅成功画出了一张。
这张符化成功之际,他师父修为散了六十年,他师父仙逝的时候他将那张符烧给师父了。”
封沁听了有些遗憾,“不行就算了,我们再想想办法。”
代价这么大,她也不好意思再开口了,看来还是得熬鹰,三天不成就四天,四天不成就五天,可惜那个“面粉”制作师孑然一身,他们一直没找到他的弱点。
“哇!小沁,大师真是太好了,他说为了国家安宁和谐,他要焚香沐浴再试一试这个真言符。”
封沁感动,“妈,要不您跟大师说不行就别勉强。”
六十年功力啊,说不定符画出来人后脚就没了。
封沁大受感动,国家从来不缺乏舍己为人的爱国人士,这也是封沁他们这一行人不怕牺牲、不畏艰险一直与恶势力和犯罪分子做斗争的原因。
陈曼点头,又低头捣鼓手机,过了好一会儿她摇头,“大师不回信息了,估计已经去忙了。”
第二天早上六点,陈曼一个人开车出门,一个半小时之后才回来。
她脸色沉重地将真言符交给封沁,“我去到那里的时候大师已经人去楼空了,只留下这张真言符和一张纸条,说以后无法再给大家画平安符了。
小沁,大师为了画这正真言符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你们一定要将这张符好好利用起来,让它物有所值,甚至物超所值。”
封沁满心感动,用力点头,“妈,你放心,请你转告大师,我们一定不会辜负他的付出。”
封沁回到局里的时候连局长都一脸期待地看着她,以前他们是不迷信的,但是自从戴上了从大师那里买来的平安符之后,全局上下无一例外感受到了平安符的威力。
封沁将真言符拿出来,并将大师的付出说了出来,不少人都低下了头。
局长看着他们,沉声道,“都抬起头来,扭扭捏捏像什么样子。
现在我给你们下军令状,务必将这个危害人民群众和国家的窝点以及产业链挖掘铲除掉,从根源上消灭危害,也让大师的付出变得有意义。”
“是!”铿锵有力的声音几乎将屋顶掀翻。
接下来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只见封沁将真言符拍在“面粉”制作师身上,原本不发一言只用嘲讽地看着他们的人,在封沁的提问下那叫一个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且眼里满是挣扎和惊骇之色。
“面粉”制作师把所有的事情都倒光后,终于获得了嘴巴的控制权,他满目惊骇,“你们,你们刚才对我做了什么,这是什么邪术。”
众人没有理会他,而是将其收押起来。
得到想要的信息后,局长立马调兵遣将,封沁等人带着自己的装备视死如归地踏上了警车。
一个星期后,枫城公安局捣毁潜伏在枫城二十年的大型“面粉”制作窝点,并深挖其背后黑色产业链并将大黑伞打掉的新闻悄然出现,掀起滔天波澜。
枫城公安局因此获得全国表彰,总局的人包括封沁在内还分别荣获得了一等功、二等功和三等功。
从此,大师也从陈曼等人的世界消失了,陈曼后来给他发的信息全部石沉大海。
封沁看着手里的感谢信久久不语,这封感谢信是局长以局里的名义亲自一笔一划写给大师的,可惜……
之前大师虽然跟婆婆联系不多,但是只要婆婆发信息,大师有空了都会回上一两句。
可是自从画了真言符后大师就销声匿迹了,婆婆发的信息全都石沉大海,再结合大师给婆婆留下的字条,封沁心里有了一个不好的预感,大师为了画这张真言符可能已经……
陈曼将手里仅剩的平安符卖掉后也不再捣鼓平安符了,她早就对外宣布自己和大师的缘分已尽,已经联系不上大师,这些符卖完即止。
陈曼辞掉了钟点工,请了个阿姨,在附近租了个单间专门给阿姨住,自己从家务和一日三餐中解脱出来开始频繁外出。
封沁等人都以为她是受不了跟大师缘尽了的打击,开始频繁外出看能否再次遇到大师。
实则,陈曼已经有了新的目标。
上次捣毁“面粉”制造窝点的时候,封沁一行人虽然都佩戴了平安符,但是对方有重大杀伤力武器,不少人或多或少都挂了彩。
其中不乏一些刚从警校毕业出来的小年轻,她去医院看望这些人的时候他们脸上看不到一丝退缩和畏惧,相反这些人脸上满是坚毅是眉飞色舞。
“怕个毛线,当时我还以为自己要交代在那里了,唯一的感觉就是遗憾以后不能继续为国家和人民做贡献,没想到老天爷待我不薄,等出了院我又可以继续奋斗。”
那一刻,陈曼被这些小年轻们深深感动了,开始思考自己能为他们为这个社会做些什么。
思来想去,她终于定下一个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