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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从你的面相上看,你儿子已经在丢失那年死了。”
张淑芬脸色一变,“胡说,我儿子明明……”
张淑芬的男人打断了她的话,“闭嘴,早跟你说了不要信这种神神叨叨的东西,有这时间还不如多干点活,多攒点钱找儿子才是正经。”
粉丝,【不是吧,不是吧,快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主播杀我。】
路人嗤笑,【笑死,早跟你们说了这就是个骗子,那个叫马甲肯定是她请来的。】
粉丝,【虽然但是人家不叫马甲,叫马六甲,也不对,人家现在叫麻新生。】
粉丝,【也不能这么说啊,网上不是经常爆出拐子怕孩子哭闹强行喂药或者暴击孩子头部,导致孩子发烧变傻和死亡么。
十年时间不短了,每年花四个多月去找人,他们已经走遍祖国的大江南北一遍又一遍,如果淑芬婶的儿子还在也应该找到了吧。】
张淑芬低头擦了擦眼,再抬头就是一副强颜欢笑的模样。
“主播,谢谢你,不过我相信我儿子一定还活着,我先下播干活了,还要挣路费呢。”
路人,【无良主播,你这一卦不准,赶紧给淑芬婶退钱,渔民生存不易,这可是她找儿子的路费,是他们一家的希望。】
粉丝反驳,【你怎么知道不准?你见到淑芬婶的儿子了?就不能是淑芬婶不能接受这个噩耗?】
一个叫小白兔的路人突然发了一句话,【那个,你们有没有发现,淑芬婶男人的眼神好恐怖啊。】
那种眼神比那啥拉登的还要恐怖,虽然眨眼间男人就敛去眼中的神色,不过小白兔依旧吓得心砰砰直跳。
可惜那句话很快就被直播间里的争吵言论刷屏弄没了。
陈曼勾起嘴角,“我为自己说的每一句话负责,我重申一遍张淑芬的儿子在丢失的那一年已经死了。”
张淑芬在心里哂笑,再也没有人比他们夫妻更清楚儿子的情况了,这个所谓的仙婆就是个挂羊头卖狗肉的西贝货,专门来割那些傻子的韭菜。
“张淑芬、王安全不许动,举起手来。”
张淑芬神色一变,手一晃,手机啪嗒一声掉船板上。
直播间里炸开了花。
路人,【怎么回事儿,什么情况。】
粉丝,【‘不许动,举起手来’,你们品,你们细品,什么人在什么情况下会说出这样的话。】
粉丝,【主播,什么情况,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淑芬婶夫妻俩不就是普通的渔民么。】
路人,【难道淑芬婶的儿子是被淑芬婶夫妻合谋弄死的?可是这样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或者是他们压根就没去找儿子,而是用这个当借口背地里做违法犯罪的事儿?】
陈曼干咳了两声,“具体的我不能透露太多,你们只要知道我说的是真的就行。还有人要算卦的么,今天还有两卦。”
陈曼的话让直播间里的讨论更加热火朝天。
陈曼闲着没事就当看热闹了,这些人那叫一个天马行空,就没有他们想不到的。
不一会儿终于有人问,【主播,你的平安符怎么卖?】
陈曼,“一口价8888元,买的话直接转账,后台关注我留地址,我快递过去。”
还别说,真有几个不缺钱的跟她下单了,买的全都是平安符。
他们或许打心底里不相信陈曼的平安符有用,不过还是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买下来,说白了其实就是求个心安。
陈曼坚决贯彻‘顾客就是上帝’的营销理念,立刻让柯向东将打包好的平安符拿到县里发东风快递。
自从亲妈秘密搞起了直播,柯向东就一直心神不宁,他知道现在老人的思想比他们年轻人的还要潮。
可是他对老人的刻板印象一直停留在看视频和沉迷网购或者再来一段黄昏恋里,从来没想过他妈竟然会去搞直播。
人家搞直播的不都是俊男美女或者萌萌哒小萌娃么,而且人家都是签了公司的。
她一个五十多岁的农村妇女单枪匹马闯直播,这不是让人笑掉大牙么,要是能发展起来他倒立洗头。
他妈每次搞直播都不让他和媳妇儿靠近,他也不知道他妈在屋里直播什么。
人家小年轻唱唱跳跳,嗲声嗲气地撒娇,他妈该不会在房间里给人表演跳大神和咚咚锵吧,这不得把‘家人们’都送走啊。
更令他意想不到的是这才几天啊,他妈真的把平安符的线上渠道给打通了!!
咳咳,倒立洗头这句话撤回哈,当他没说过。
厉害了他的亲妈,这是线上线下全面开花了。
柯向东有些好奇,“妈,你平安符线上卖多少钱一张?东风快递的快递费不低,可别做亏本买卖了。”
陈曼一脸矜持又骄傲,“放心吧,亏不了,一张只卖8888元。”
噗——
楚红艺一口水全喷柯向东脸上。
“多少?888元?妈,这也太贵了,会不会被抓啊。”
他们在村里只卖88一张,怎么出个村就身价翻十倍了?
柯向东麻木地擦掉脸上的水渍,声音有些结巴,“媳,媳妇儿,不是八百八十八,是,是,是八千八百块八八、八、八~十八。”
他抽了一下嘴巴,“是八千八百八十八块!”
楚红艺吓得脸都白了,“妈,这,这是坑蒙拐骗违法犯罪的啊,咱可不能做,会影响下一代的,咱们把钱退回去吧。”
陈曼斜了他们一眼,“你们懂什么,现在的行情就是这样,卖便宜了人家还不买呢。
我这个还是良心价,你们上网查查,卖六万六、八万八一张的大把,听说港城那边的大老板八十八万一张眼都不眨就买了。
而且我可没有骗人,你就说我的符有没有效吧。”
柯向东想起这段时间以来发生过的事,还别说他妈画的符是真有效,那叫一个符到邪除。
“有效是有效,可是,我们在村里才卖八十八块。”
这八十八块还是三个月前才涨的,以前只收五十块一张。
陈曼一脸正气凛然,“那能一样么,咱们村里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脱贫帽子刚摘下,我忍心赚他们的钱么。
再说了我们家祖祖辈辈都是十三带的,咱们乡里乡亲情分自然不同。”
当然,为了杜绝贪便宜的现象和黄牛党的滋生,她已经明确说过她的符人手限购一张,以后再买就不是这个价了。
陈曼赶鸭子似的挥挥手,“行了别废话,赶紧去,对了,把你媳妇儿也带上,顺便去医院检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