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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露,这么早啊,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跟向南吵架了?”
温露露看到陈曼犹如看到了救星,“婶子我和向南没有吵架,是你给我的符,两张符都烧了。”
说着,温露露摊开紧攥着的拳头,掌心里是一团被烧成的灰烬。
当初婶子把符给她,说如果符烧成灰烬了一定要跟婶子说,当时温露露还有些不以为意,她一介孤女有什么能给别人算计的呢,顶多是有人和她一样喜欢柯向南。
没想到,这才几个月符就出问题了,饶是她平时自认为足够冷静这会儿也心惊胆战。
陈曼看了一眼,“看来我的行程得变一下了,接下来这一段时间我得跟你们挤一挤了。”
温露露点头,“行,婶子,我帮你收拾行李吧。婶子,我身上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不然怎么会招人惦记?
陈曼步伐没有丝毫变化,“对,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命格奇特。
你小时候是不是过得非常不顺心,每天霉运不断,却又能次次转危为安?”
陈曼考虑了一下决定把实情告诉她,温露露是当事人,没道理让她蒙在鼓里。
温露露眼睛瞪得溜圆,“对,从我记事起,我就一直很倒霉,三天一个小倒霉,五天一个大倒霉。”
走在平地上突然摔倒、鞋子突然坏掉、书包带无缘无故断掉、明明小心翼翼地翻着书突然嗤啦一声书页就变成两半。
跟其他人一起提水浇菜,别人都好好的,她经过的时候一棵树突然朝着她砸下来。
走在街上,明明风和日丽,别人都没事儿,只有她经过的时候一块牌匾突然掉落。
有时候还能喜提高空抛物、汽车刹车失灵、路遇抢劫等等事情。
总之就是大大小小问题不断,小问题避不开,大问题又每次都能有惊无险地躲开。
刚开始孤儿院的妈妈和其他叔叔阿姨还以为她是个调皮捣蛋鬼,时间一久就发现她就算只是在某个地方安安静静坐着也能祸从天降。
于是灾星这个词就成了她的代名词,也幸好她这些霉运不会波及到别人,这才让大家对她从厌恶到同情。
她小时候长得玉雪可爱,不是没有人领养过她,相反,她被不少人领养过,但是每个领养人都撑不过两周。
尽管孤儿院妈妈告诉别人她的霉运不会波及到他人身上,但谁也不想因为一个外人让自己陷入未知的风险中。
时间一久她就“声名在外”,再也没有人敢领养她了。
同龄的小伙伴们除了身体有恙的都陆陆续续被领养了,只有她孤孤单单一个人。
想到这里,温露露不禁红了眼眶,有时候她会陷入自我怀疑当中,她的亲生父母是不是因为她这个霉运体质所以才抛弃了她。
陈曼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你是不是十八岁后就转运了,高考后买了一张刮刮乐中了十二万,从那以后霉运消散,而且运气还变好了很多。”
温露露眼睛继续瞪圆,中了刮刮乐这件事儿她谁也没说,包括以前霉运缠身高考之后好运加身这件事儿。
“婶子,你真神了,说的全都对。”
大学四年十二万对于她来说完全足够了,不过因为小时候的遭遇,她不擅长跟人交流,与同学和室友关系平平,而且吃穿用度都很节省,所以大家都不知道其实她有点小钱。
温露露并不傻,相反,她很聪明,否则也不能一边兼职一边考上Y大。
她的脸色渐渐凝重起来,“婶子,你是说符纸燃烧跟我的命格有关?”
陈曼点头,“对,你父母早亡,沦落到孤儿院其实是有人故意为之,不过别担心,这次有我在谁也无法再在你身上动手脚。”
说着,陈曼又掏出两张符,“这两张张符你依旧贴身带着,只要对方敢行动,我让他们有来无回。”
她给温露露的符是平安符和反噬符,反噬符是她最近翻阅镜子留下来的玉简学会的。
只要有人敢肖想温露露的气运,施法者必定会遭到反噬,幕后之人肯定会着急继续采取行动从而后露出马脚。
陈曼不是不能帮温露露把施法之人揪出来,但是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如果幕后之人不除,就算揪出施法之人还会有千千万万个施法之人等着她们。
那个施法之人倒是有几分道行,陈曼通过温露露的面相无法看出幕后之人的真面目。
那个既得利益者这些年一定过得顺风顺水,他们家肯定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大变化。
尽管四年前气运在慢慢回归温露露身上,不过那个既得利益者依旧好运常伴直到气运完全回到原主人身上。
现在气运已经完全回到温露露身上,他们家最近一定诸事不顺,所以才又迫不及待地再次找人施法。
温露露感激地看向陈曼,“婶子,谢谢你,幸好我遇到了你,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她二十多年的运气大概全都用在遇见婶子上了。
陈曼摆手,“不用客气,你是向南的对象,也是我未来儿媳妇,我对你好是应该的。
当然,就算你和向南没关系,作为一个正道算命先生,遇到有人用这种歪门邪道迫害他人残害他人性命,我也会义不容辞地站出来。”
温露露更加感动了,幸好她遇到的是婶子,如果遇到的是别有用心之人,她的遭遇可想而知。
陈曼:……可不是么。
原剧情里温露露就遇到了居心叵测的原身,也是原身运气好而且祖上确实有几分真本事,这才在幕后之人行动前捷足先登了。
等幕后之人和施法之人发现不对劲儿之后已然来不及,也是原身和柯向南死得早,不然等待他们的是幕后之人的疯狂报复。
即使如此,柯向东和楚红艺最后也被报复了,最后落了个惨死的下场。
收拾好东西,两人正要离开酒店,陈曼的手机响了,是柯向东打来的。
“妈,你今天什么时候回来,我去县里接你。”
陈曼,“老大,我在Y市还有点事儿,还要再待几天。”
柯向东闻言也不再多说,他已经习惯这种事儿了,以前他妈外出办事也不喜欢他们多问。
刚挂了电话,陈曼手机又响了起来,这次是一个陌生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