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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俩同时开口,说完话都看向对方。
陈曼暗自挑眉,原剧情里李老二可没有这么硬气,难道她的到来对他有影响?
李老二则是心寒,这个偏心的老娘竟然要拿他爹来压他。
“娘您别说了,就算爹来了也不行,这些年我自认为对您够好的了, 您如果还不满意就去大哥和三弟家住。”
李老二也不是真的愚孝,就算以前是,后来发生这么多事儿也变得铁石心肠了。
原身拿捏他的不过就是,要到公社告你们两口子不孝顺,告那三个丫头片子不孝顺老人。
他怕女儿们被老娘坏了名声以后嫁不到好人家,所以才一次次妥协。
发现这套行不通了,终于将老爹搬出来了么。
陈曼一噎,原身真是造孽哟,瞧把这个孝顺的儿子吓成什么样了,她说一句话他都要过度解读。
陈曼深吸一口气,“老二啊,你那个死鬼爹把我骂了一通,娘想明白了,这些年苦了你了。”
说着,还颤颤巍巍地抚摸着这个缺爱又遭受了无数不公的二儿子。
李老二眼眶瞬间变红,呜呜咽咽地哭着,跟个五百多个月的大宝宝一样。
这个温暖的抚摸和这句“你辛苦了”他等了多久了?足足等了几十年啊。
好几次他都要支撑不住了,想要让老娘自生自灭的时候,眼前总会不自觉地浮现出他爹临死前的交待。
他爹临死前拉着他的手,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老二啊,爹知道你娘糊涂,老大和老三靠不住,可是无论怎么样她总归是你娘,你娘以后就靠你了,算爹求你了。”
说完就强撑着最后一口气,眼巴巴地看着他。
对于这个从小就一视同仁,甚至偏爱他的老父亲,他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只能重重地点头。
李老二抹了把眼泪,深吸一口气,“娘,你就在儿子家安心养老,只要不闹妖儿子一定给你伺候到百年。
如果你还打云香娘几个的主意,我还是那句话,老大和老三家也别想好过,大不了大家一起上路。”
反正他在乎的也就这几个人,如果老娘不让她们好过,那他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说完,李老二站起来拍拍屁离开了,他跟小队长请了半个小时的假,这会儿时间快到了。
陈曼又是一噎,得,这个便宜儿子已经十年被蛇咬一朝怕井绳了,想到原身做的蠢毒事,陈曼恨不得将她提溜出来打醒她。
别看原身斗大的字不识一个,但是对于如何拿捏李老二却非常得心应手。
知道李老二一直渴望着她的目光,所以每当对李老二有所求的时候总会拍拍他的手,摸摸他的头或者给他好脸色,对他说几句关心的话。
这下子完蛋了,温情攻势的路已经被原身走完,这条路行不通。
镜子还幸灾乐祸地安慰她,“放宽心,至少你在这个世界还是个活人,而且是单身贵族。”
这个世界可不像颜真真和叶书航那个世界能乡下一个家,城里一个家,如果另一半还没死搞不好得朝夕相处、同床共枕。
陈曼无力吐槽,“我谢谢您了。”
这具身体真心不行,闹腾小半天,她现在有些眼冒金星。
别看原身有着有些胖,但都是虚胖,原身是喝凉水都会发胖的体质。
“我要修复一下这具身体,您自个儿玩儿吧。”
说着,陈曼开始运转炼魂术,镜子还是很靠谱的,上辈子她修炼鬼修之法茄达到的鬼王神识被他禁锢在识海深处,不然她真怕自己在修炼中会不知不觉变成阿飘。
运转了几个大周天,这具身体才缓解了不少,陈曼起身关闭房门从储物柜里拿出水果和食物开始大快朵颐。
吃饱喝足开始对屋子进行大扫除,席子、被罩、床单、褥子等东西都拆\翻找出来,她实在忍受不了这种几年不洗的抹布气味的攻击。
要不怎么说李老二一家孝顺呢,家里一共三间屋子,将最好、最大的一间让给了她,甚至还用报纸给她糊墙。
这在农村真的是独一份,这时候只有城里人才会用报纸糊墙,在农村擦屁股的纸都没有,谁舍得去废品收购站买报纸糊墙啊。
可是在她的要求下李老二却愣是一有空就去公社废品收购站给她找报纸,找了三个月花了不少钱才找来这么些报纸。
忙活了一下午,累出了一身汗,终于将屋子弄得有点像样了。
不是李老二一家邋遢,是原身邋遢,怕李老二一家找到她的私房钱,还在屋子外加了道锁,每次出门都要将屋子给锁住。
也是因为这件事儿,李老二一家没少被村里人背地里说嘴。
七十年代是一个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的年代,嗯,这么说有点小夸张,但是家家户户白天出门干活都是不关大门的,只有放了贵重物品的屋子才会锁门。
可是原身不一样,只要她不在家,就算李老二他们在家她依旧将门锁死。
下午,李冬华先放学,放学回来就被陈曼支使得团团转。
李冬华是个假小子,平时最是鬼机灵,陈曼用了两颗大白兔奶糖才将人指挥起来。
感谢之前待过的世界有大白兔奶糖,那会儿为了以防万一各种糖她都买了不少,这会儿可不就用上了么。
申云香回来就看到小女儿挥汗如雨的模样,八岁的小丫头将被单挂在木杆子上,自己在另一头使劲儿地拧。
她连忙上前,“冬华,你去歇着,娘来做。”
说完又看向坐在凳子的婆婆,“娘,你有什么活儿尽管使唤我和当家的,冬华还小呢。”
心里暗恨这个恶毒婆婆竟然趁他们不在家为难小女儿,以前她不是没说过要给她收拾屋子,可是她防贼似的防着她。
这会儿刚闹完就开始要洗什么被套床单褥子,这不是摆明了要折磨她的冬华么。
李冬华急了一把抢过湿漉漉的褥子,“娘,您干了一天活儿怪累的,这活儿我能干。”
她李冬华一口唾沫一个钉,收了礼就要把活儿干完。
李老二默不作声上前摸了摸小女儿的脑袋,三两下就将褥子拧干晾在竹竿上。
陈曼摸了摸肚子,“老二家的我饿了,赶紧去做饭,对了我今晚不吃水煮蛋,我想吃韭菜炒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