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黑着脸把人拉起来,“诗诗,怎么了?”
声音哑得不像话,可见有多隐忍。
“坏东西要出来,坏东西要出来。”
谢临:...............
自从捡到这个臭丫头,无语成了他的母语。
想上厕所直说啊,长嘴不能光吃肉啊。
看了一出好戏的陆帆几人,憋笑要憋出内伤了。
天下无奇不有,最出彩当属他们新任嫂子。
解决完生理问题,人生大事还得继续安排。
某尸吃肉上瘾,早上没有红烧肉,肉包子不能少。
大胃王直接炫了六个大肉包,把只吃四个馒头的陆帆愁的哟。
这家伙是没吃过东西吗,咋那么能吃?
兄弟的津贴,能养活这个熊孩子吗?
哎,算了,平时自己就多帮补一点吧。
他怀疑,如果自己不搭把手,熊孩子是饿不死了,他可能会少一个强壮的兄弟,多一个骨感兄弟。
愁!
“嫂子,肉包真那么好吃吗?”
被唤嫂子,某尸没反应,她是尸尸,不是嫂子。
好一顿掰扯,才让她接受了新身份。
主要是他们也不能像谢临那样喊诗诗,太过亲密,影响不好。
喊她周诗同志,她又不爱听,只得喊嫂子。
吃饱饱,回程。
几人基本摸透周诗的属性。
熊孩子上一秒安安静静,有可能下一秒就是重磅级炸弹,所以每一秒都不能松懈。
陆帆和张东在前头开路,跟着是神采奕奕的熊孩子,然后是谢临,赵胜和邓鹏断后。
谢临牵着熊孩子的衣角,把人保持在可控范围,确保她一发作,他能立马控制。
然而他高估自己了。
临近硬卧车厢的硬座车厢,小猫咪再次伸出利爪,猛的扑向一旁的座位。
那动作犹如猛虎出笼,快,准,狠,他根本来不及阻止。
听到动静,前头的两人,后头的三人同时看向座位。
三人座,外头是个年轻女子,扎着双麻辫,看着像个女学生。
第二座是个中年妇人,妇人怀里抱着呼呼大睡的小男孩,大约三岁左右。
里座是个憨厚的中年糙汉。
糙汉和妇人都穿着打补丁的朴素衣衫,两人坐得也近,显然是对夫妻。
五人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诗诗,轻点。”谢临急忙喊人。
小丫头手劲大,就怕她像对待前头男人一样,把人粗鲁的按倒。
想起那个男人脸上清晰无比的碗印,他现在都觉得脸疼。
大人磕伤事小,伤到孩子就麻烦了。
年轻女子见状,赶紧起身走出座位,就怕伤及自己。
眼睛却在谢临身上流连,小心脏怦怦直跳。
哎妈呀,这人长得真好看,看衣衫和笔挺的身姿,以及不同凡响的气势,显然是个军人。
“啊,你干嘛抢我孙子?抢人啦。”
妇人反应过来,扯着嗓子就喊。
孩子被抢,靠窗的男人阴沉着脸吼道:“臭丫头,把我孙子还给我。”
狰狞的脸庞,哪还有刚才的憨厚样。
惊呼声和怒吼声,把整车厢人的注意力都引了过来。
大家只当是孩子被抢,糙汉焦急而愤怒。
谢临已不知自己是第几次头大,拉着紧紧抱着孩子的小丫头。
这丫头到底是怎么练的,那手速快得连他一个兵王都佩服。
“诗诗乖,把孩子还给她好不好?”
他试图去抱孩子,周诗抱得紧紧的,气哼哼的说:“不给,她坏,给小人类闻臭臭,睡觉觉。”
这种臭臭的味道她很不喜欢,那是打从心底升起的厌恶。
她也不知道脑子为什么会记着这个味。
但她知道自己与其他丧尸不同,鼻子比他们厉害,耳朵眼睛都比他们厉害。
以前她也救过人类幼崽。
大坏蛋要吃肉,那么多丧尸肉躺地上不吃,却把刀瞄准小人类。
太可怜。
她用存货骗走大坏蛋,偷偷把小人类带走。
又用存货养了两天,然后送到好多人类的地方。
那里的人穿的衣服跟臭蛋一样。
她打听过,听说他们不吃小人类,她就放心的跑了。
虽说只相处一天多,谢临却已对熊孩子的脾性有了大致了解。
不说其他,就她那个狗鼻子,他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给一个小孩闻臭臭,把人闷睡觉,一整合,臭臭是迷药,孩子闻了迷药,可不就得晕了。
陆帆几人显然也同谢临想到了一处,原本愧疚的心情,顿时愤怒起来。
这一观察,好家伙,孩子白白嫩嫩,这一对夫妻却是皮糙肉厚,说是一家人,即便隔辈,也很勉强。
当即把二人控制起来。
两人完全没想到马失前蹄,小钱钱飞走只因一个疯丫头。
明明火车很快进站,明明他们就要下车,明明小钱钱已经在向他们招手........
结果反手把自己招进了铁篱笆,自由和钱财,双双飞。
糙汉子和妇人死死的瞪着周诗,似是要把她瞪出个窟窿。
某尸一点不怕,她嘟起嘴哼了声,走近一步,一脚踹在糙汉的下体上。
也不管人家疼成什么样,就指着糙汉脚下的包。
“臭蛋,这里有臭臭和买香香的纸。”
她那个狗鼻子还能闻到钱票的味道?
而且指钱就指钱,为什么要踹那男人?还踹那个地方。
她是故意的?
还是无知?
谢临五人都倾向后者。
毕竟一个连小解都不懂怎么解决的家伙,你还期待她能懂男人的构造?
她纯粹是顺腿。
谢临从包里掏出一瓶药水看了看,瓶子上没什么标志。
还有一条毛巾,有点湿润,想来应该是用这东西作案的。
又摸出一把钱票,厚厚一沓,大致数了数,足有上千。
不用说,这些肯定是卖孩子的钱。
卖到哪?
卖了几个?
车上有没有同伙?
很多活啊。
年轻女子吓得花颜失色,夫妻俩看着挺憨厚的,居然是人贩子。
刚才那妇人对自己那般殷切,她严重怀疑对方也想拐她。
乘警把人带走后,车厢里的乘客顿时讨论开来。
谢临管不着。
为了尽快抓到有可能存在的同伙,挽回有可能丢失的孩子,他牵着某只大狗狗,从这头车厢走到那头车厢。
紧赶慢赶,终于赶在火车靠站前把整个车厢走完,顺利逮到两对男女,救下两个孩子。
前头那个糙汉应该是个小头目,钱都在他身上。
后面逮的两对,只有零星的钱票供吃饭。
行动虽然简单粗暴,但胜在奏效。
如果不是周诗的狗鼻子,今天这三个孩子又将落到何等境地?
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