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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云潮被她鬼灵精的小模样逗得哈哈大笑,刚才的伤感,都被她给整没了。
既然陆帆说另一个宋云很大可能就是他妹妹,如此出名的女将军,只要她人还健在,就不难找到。
当年为了杀敌,从南走到北,从东奔到西的战士,大有人在。
父亲姓宋,母亲姓云,他以宋云二字为名,既是为了纪念父母,也是因为自己凶名在外,为了保护妹妹。
宋云潮三字,放在宋云姜三字面前,会有人联想二人间的关系。
但宋云二字,就差了点什么。
即便妹妹被有心人发现,也不会牵连她。
不曾想,妹妹也是如此。
命运弄人,要是早知道,就不会分别五十年了。
谢绝那位的挽留隐居至此,只是因为他累了,想过点平凡的日子。
这是妻子的故乡,所以他选择来这里。
这工作,就是打发时间的。
妻子和两个儿子都是为国捐躯,他一个孤寡老人,要那么高的位置做什么,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不过现在,他倒是可以好好想想了。
不管能不能找到妹妹,他现在也是有侄孙女的人,还有侄孙女婿,总得为他们做点什么。
谢临能没看见臭丫头的小动作?
不就是说他小气吗?
又不是第一次说。
心情需要平复,干脆抢过她的水壶,仰头准备咕咚一大口。
今天的小心脏,跟单枪匹马上高山趟流水似的。
先是心惊肉跳,再是炭烤炙热,然后是冰镇拔凉,再是高亢激昂......
每一个点,都让他小心脏大起大落,体验非凡。
他只顾着喝,没看到聪明尸那个偷着乐的小眼神。
嘿嘿嘿,只有一口,臭蛋喝了,要赔一壶。
她就知道蛋蛋和宋蛋蛋不会喝,因为水壶有她的口水。
臭蛋说了,不能吃别人嘴里的东西,是因为有口水,她都懂的。
但臭蛋是她的蛋蛋,就可以喝她的水,跟自己可以吃臭蛋嘴里的东西一样。
所以她说一个蛋喝一口,是骗臭蛋的。
谁让他小气呢。
她在房顶睡觉是因为热,不是做错了,她想起来了呢。
臭蛋就是不想给她多甜水,才乱说的。
仰起脑袋准备牛饮的大冤种谢临:……
他倒了倒水壶,啥也倒不出来。
不太相信地问:“诗诗,你不是说可以一人喝一口吗?那最少要有三口啊,怎么只有一口?”
不是,是一小小口,他只湿了唇,没多少进嘴巴。
到底谁小气?
“你肯定买了两瓶甜水是吧,都喝光了?”
“不是呀,是加满,尸尸喝更多呢,嘿嘿。”
谢临:……
加满要三瓶,两毛钱买了三瓶?
怎么可能?
傻尸自曝还在沾沾自喜,“是漂亮蛋蛋加满啦,漂亮蛋蛋不小气。”
言外之意,还是臭蛋小气。
漂亮蛋蛋?
裴晚晚?
所以是,裴晚晚为了哄这祖宗,她自掏腰包?
他想了想这货蹲冰棍时那没出息的样子,上面那句话,他改了一个字。
应该是:裴晚晚为了赶这祖宗,她自掏腰包。
祖宗还不自知,以为自己很聪明,“尸尸给钱喊加满,她就加满啦。”
“臭蛋,漂亮蛋蛋有点笨,不会算数,下次尸尸给一瓶甜水的钱喊加满,剩下的钱等喝完再加满,尸尸可以喝两壶,棒不棒?”
谢临:……
他竟不知,自己的小妻子居然如此聪明,都会行骗了。
棒?
那必须是棒打小坏蛋啊。
突然被拎起来打屁、股,某尸懵了。
“臭蛋,你干嘛打尸尸呀?又给尸尸吃竹笋炒肉,很多次啦,你坏。”
陆帆和宋云潮嘴角带笑地去收拾。
毛孩子精点是好事,但这个精过头了就该挨揍,要让她明白,小聪明不是这样用的。
只是收拾着收拾着,怎么风向跟想象中不太一样。
刚才不是还在打孩子吗?
两人竖起耳朵。
“诗诗乖,不能跑出大院,你已经很厉害的,比所有人都厉害,再厉害就没有朋友了。”
“真的吗,尸尸最厉害吗?”
“是啊,我家诗诗最厉害,所以不找壳子了好不好?你太厉害,大家会害怕的,就不跟你玩了。”
“那尸尸肚子痛怎么办?”
“诗诗不会肚子痛了,因为臭蛋不让尸尸肚子痛。”
“臭蛋的话,能信吗?你的人性告诉尸尸,你会骗尸。”
谢临声音拔高,完全演绎谁的声音大谁就有理。
“当然,我可是你的蛋,你不信我,要信哪个蛋?”
“好吧,那尸尸不找了,尸尸的厉害壳子人类会害怕,尸尸不想蛋爸蛋妈和小蛋蛋害怕。”
“诗诗最乖了。”
你的害怕,跟我的害怕好像不一样。
明明牛头不对马嘴,偏偏又巧妙地搭上了,真是神奇。
“还有,买甜水不能骗人,一瓶就一瓶,两瓶就两瓶,用买一瓶的钱买两瓶,那个漂亮蛋蛋会受惩罚的,很可能被赶出大院。”
“这样啊,那你给尸尸加满的钱,漂亮蛋蛋不能赶走的,她是蛋蛋的蛋蛋,赶走了,蛋蛋会哭鼻子的。”
臭蛋也没整明白是哪个蛋,只要她能听就好。
小丫头账算得明明白白的,她不是说不行骗了,而是要多钱,她就不用行骗。
最终总结,还是四个字:臭蛋小气。
小气这茬是过不去了吗?
罢了罢了,下次买汽水就给她三毛钱吧,免得败坏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名声。
“知道了。”
“臭蛋,尸尸乖,有没有奖励啊?”
这是必备流程。
尸尸同学自己加的。
“有,就是臭蛋来得急,没带钱票,臭蛋先带诗诗回家拿钱票,再去供销社给诗诗买好吃的。”
本来就想来供销社给她备零食,正好当奖励忽悠小丫头。
“好呀好呀,臭蛋等一下,尸尸去把金闪闪拿出来,是蛋爷给尸尸的,尸尸要做金闪闪的拳头。”
什么金闪闪?
宋云潮都懵了,他哪里有金闪闪?
哐哐哐,咔擦咔擦~~
三人看着一地碎木屑,都想不明白她拆桌子为什么全靠砸?
不能问有没有刀吗?
啊不是,非要砸吗?
那张桌子就是腿断了一小截,桌身还是好的,实木的,加个腿,还能用。
哐当~,哐当~
几声金属碰撞声落地,三人再次傻眼。
小黄鱼?
桌子的夹层竟然藏着小黄鱼。
豁,小丫头是怎么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