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偏偏某尸还真被骗了,“尸尸没有不要臭蛋啊,尸尸说过啦,要天天见到臭蛋啊。”
“那你还说离家出走?”
大家长哼哼,说得那么好听,像是谁不知道你惦记的是什么似的。
“尸尸那是骗你的,谁让你给尸尸吃竹笋炒肉。”
“我是打你了,但你也吓我了啊,那么大的蛇,我害怕啊。”
“你以后还抓不抓?还敢不敢靠近蛇?”
大家长抓着她的手按到自己头顶。
“我又害怕了,快摸毛,摸不好你也吃不了饭了。”
尸尸叹气,“知道啦,尸尸不抓蛇啦,臭蛋不怕哈,摸摸毛,摸摸毛,好了没?”
“你真的不抓了?也不靠近了?你上次还说碰到小虫子就跑的。”
她不想一直摸毛,忙点头,点完头还给自己辩解。
“真的呀,尸尸从来不说谎,这次是大虫子。”
谢临心里的白眼都翻出天际了。
看到小虫子会跑,看到大虫子就兴高采烈地迎接是吧?
“那诗诗保证,以后见到大虫子小虫子都跑,不准抓,能做到吗?”
“能呀。”她拍着胸脯保证,非常诚恳。
“那好吧,臭蛋相信诗诗了,再摸一次毛就好了。”
“摸摸毛,摸摸毛,臭蛋乖乖不怕哈。”
“嗯,不怕了,诗诗真棒。”
“嘿嘿,尸尸摸毛最棒。”
打扫战场的小战士抖了抖身上的鸡皮。
咦惹,谢营长真的………
办公室。
等摸毛二人组回去,宋云潮也赶了过来,一同来的还有张桐和陶永江、唐迎礼。
听闻被大蛇攻击,几人差点没吓破胆。
“小谢,诗诗,你们有没有伤到哪里?”
张桐紧张地问。
熊孩子咋需要抱着呢,不会真被蛇咬了吧?
“蛋妈,诗诗没事呀,是臭蛋胆小被吓到啦,诗诗给他摸毛摸好了。”
谢临:......这脸,怕是要经常被按地上摩擦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四人同时松了一大口气。
宋云潮第一时间就认出了妹妹,激动地上前一把拥住人。
两人紧紧相拥,都没有开口,又像是说了千言万语。
五十年的话,全部用一个拥抱来诠释。
都还活着,还能团聚,就是最大的幸运。
感慨完,宋云姜一个个给他介绍亲人。
“大哥,这是我丈夫周烈,我儿子叫周衡,他有事来不了,这是我儿媳韩淑芳,这是我大孙子周佟和二孙子周衍。”
周烈起身同大舅哥握拳抱肩,所有话都在动作中。
小辈则礼貌喊人。
宋云潮笑呵呵回应,“好好,都是好孩子。”
简单介绍一番,轮到大宝贝了。
蛋爷看向眼睛闪闪发光的女孩儿,一看小模样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诗诗,蛋爷问你个问题,刚才我跟他们认亲,你听清了吗?”
“如果听清了,那知道他们是谁吗?”
周家人顿时正襟危坐,都希望自己能入她的眼。
尸尸动了动手指,示意大家长快点放人。
她可是聪明尸,刚才就认出来了,臭蛋拉着自己不给认而已。
她第一个奔向宋云姜,“蛋奶,你是蛋奶,尸尸认出你的声音啦。”
哦,原来是听声音辨认啊。
在电话里,她就只听过宋云姜和周烈的声音。
周烈很后悔刚才没有和大舅哥说两句,哎,沉默的代价竟然是没被乖孙女第一个认出来。
“诗诗,那我呢?”
“啊,尸尸也知道你,你是新蛋爷。”
新蛋爷表面哈哈大笑,“对对,我是你爷爷。”
内心腹诽:大舅哥不厚道,当丫头第一个蛋爷,他还得加个新字。
不行,必须抢回地位。
“诗诗啊,爷爷是亲蛋爷,应该是蛋爷,不是新蛋爷。”
“蛋爷说的啊,你是新蛋爷。”
尸尸下一秒就把宋云潮出卖了,已经买过甜水了,下一个蛋爷更好。
在她这里,义气不值一分钱。
萧诞明白了,当时宋云潮确实说了新蛋爷三个字,所以小丫头没有拒绝多一个蛋爷。
在她那里,蛋爷和新蛋爷应该是两个不同的蛋。
还好他说蛋爸蛋妈的时候没有加新字,不然周衡和韩淑芳同志也只能捞个新字。
豁,原来罪魁是你。
刚才还香喷喷的大舅哥,结结实实挨了一记眼刀。
宋云潮挺直腰板据理力争。
“我是诗诗正儿八经的舅爷,称呼本来就没错,先来后到懂吗,你就乖乖当个新蛋爷吧。”
这傲娇的小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亲爹呢。
“什么新蛋爷旧蛋爷,我是不是来晚了错过了什么?”
一个大嗓门传进来,紧接着进来一个红光满面的小老头。
“哟,这么热闹呢,三诞,快说快说,我乖宝诗诗在哪?”
争抢蛋爷名号的两人,斜眼看着突然出现的小老头,总觉得这个人也是来抢地位的。
“爸,您怎么过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去接你。”萧诞争忙起身去迎人。
这小老头,怎么一声不吭就跑来了?
“爸,您来啦,妈呢?妈来没来?”
张桐往门口看去,没看到自家婆婆的人影。
不应该啊,二老就跟秤砣一样,公不离婆,去哪都一起,怎么这回婆婆没出现?
“我有手有脚,还需要你去接?你们的妈也来了,和警卫员在搬东西呢。”
“听守岗小战士说我乖孙女在你这里,我急着见她就先跑过来了。”
“三诞啊,哪个是老头子的娇娇小花儿啊,快点带出来遛遛。”
所有人:......你当是狗呢还遛。
屋里就只有一个年轻女娃,你看不到?
张桐笑着跑出去接自家婆婆。
公爹严肃时严肃得很,不着调时也是真不着调。
老小孩老小孩,或许,他跟小丫头会成为很好的小伙伴。
娇娇小花儿的关注点却是:“错啦错啦,蛋爸不是三蛋,是蛋爸。”
一开口就暴露了身份,萧利军也不管什么三蛋四蛋了,像个哄骗小孩的糟老头子,他咧出标准大白牙,张大嘴巴就夸。
那调调夸张得不行。
“哎呀~,哎呀呀~,原来我家诗诗乖乖这么漂亮的啊。”
“让我猜猜,让我猜猜,天下第一漂亮,天下第一聪明,第一厉害就是你,对不对?对不对?”
所有人:......你搁这唱大戏呢。
偏偏某尸还最受用,“嘿嘿嘿,是尸尸,就是尸尸,你怎么知道啊?”
臭屁尸笑成了大傻子,霞光满面。
萧利军故作高深地挺了挺腰杆子。
“我当然知道,因为我是你蛋爷啊,诗诗最最漂亮,最最聪明,最最厉害,你就说蛋爷猜得对不对?”
“对呀对呀,蛋爷说的都对,蛋爷真厉害,这都能猜到。”
臭屁尸被夸得已经找不着北,萧老头儿荣登蛋爷宝座。
他向着两个争宠的老头儿挑眉。
看吧,这才叫战术。
抢着当有什么用,诗诗自愿喊才是胜利者。
哼!
两个争宠的老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