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所有人面面相觑。
海里居然有金子。
随便钓钓就勾上裹着金子的海草,那岂不是说,水底下有很多金子?
这里是深海,除了海巡,基本很少会有船只来到这里。
渔船也会来深海,但也没听说过有捞到金子的消息。
那就有一个可能,这附近有暗礁,经验丰富的渔民会根据海水遇风起浪的漩涡来判断,避开了这一处。
经验老道的萧师长表面淡定地作出分析,其实心里在暗喜。
终于要捞金了。
“几位领导,我看还是派水性好的战士下水去看看吧。”
他表情管理得很好,但知子莫若父,萧老爷子总觉得自家儿子不对劲。
突然出海钓鱼,还正正好跑来有金子的地方,又那么巧勾上有金子的海草......
他不动声色扫一眼三儿子,打算回去再盘他。
经过商量,几人把扔海里的钩子收回来,派水性好的谢临带着萧诞的警卫员小郑下水。
尸尸的眼睛一直不离臭蛋。
看着他身上的潜水装备,她内心蠢蠢欲动,她也想跟鱼儿一样游水。
“蛋爸,尸尸也想穿臭蛋一样的衣服下海。”
“乖,这里水太深,你不会游泳很危险,想玩水,咱们回去海边再玩,让臭蛋教会你游泳,等学会了再下海好不好?”
“尸尸能学会吗?”这个壳子不厉害,有点愁。
她已经答应臭蛋不找厉害壳子了,不能说话不算话。
“能呀,尸尸这么聪明,肯定能。”
“好吧。”
下水的两人很快返回,先一步上船的小郑满脸喜色。
“各位首长,海底有一船金子,大船,全是金子。”
听声音就知道他有多兴奋。
人生第一次见那么多宝贝,居然藏在海底,暴殄天物啊。
这要是全部搬回营区,首长该高兴得几天都睡不着吧。
“真的?”所有人异口同声,声音都拔高。
“真的,全都是金子,还有外币。”
他们太激动了,没发现后面上来的大家长看自家小姑娘时眼底的无奈。
让她搬一点,她真的就搬亿点点。
丑丑说箱子基本没怎么破坏,除了之前大蛇尾巴甩掉的一箱金子散落了,其他都是完好装在箱子的。
刚才他看得清楚,六个箱子都碎了,金子不翼而飞。
飞哪里去了?
当然是飞到小丫头的网兜里去了。
以其他箱子整体一样大小来看,六箱金子,绝对堆成小山。
小财迷,我要拿你怎么办?
那么多金子,咱们也没私人空间藏啊?
要是被人发现怎么办?
“谢副营长,小郑说的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刚才我们都看到了, 金子有成箱的,也有散落的,有些包在水草里,正巧被九哥钩到了。”
他掏出怀里的地图。
不知道是什么皮,在水里竟然没有烂掉,就是泡发了,笔画走向有点不协调。
他将地图放在地板上展现开来。
上面的字好像是刻的,不是笔墨画的,所以除了颜色变淡,笔迹断层,还是能依稀看清部分字体的。
“这是在船里找到的地图,你们来看一下特别标示的地方是哪里?我总感觉不是什么好事。”
“是他们。”宋云潮咬牙切齿。
该死。
只一眼,他就认出是哪国的文字。
尘封的记忆袭来,宋云潮见字如见人,痛恨无比。
他的父母,他的妻儿,都是死在那些人的刀下。
即使和平了,也是抹除不掉的国仇家恨。
周烈和萧利军同时拍了拍他的肩膀,都没有开口。
同样经历过那个艰苦的时期,都懂的。
此时无声,胜有声。
“咦?这里好像是咱们海市,第一生化什么佥点.....,人体什么马,这个马字不像整字,更像偏旁。”
“艹,是不是生化试验点,人体实验?”
突然,蹲着看地图的周衍大呼。
外币,外文,资金庞大。
所以,这些金子是那些狗东西的实验支援资金?
“TM的,当年的另类屠村居然......,它居然......”
周衍说不下去了。
海市被屠过村,好几个村,惨不忍睹。
他虽然没有亲眼目睹真正的屠村现场,但老一辈谈起那场恶梦就让人毛骨悚然。
生化试验,人体实验。
仅仅是口中念出的词,就足够让人胆寒。
到底是怎么的残忍,才会想到让有血有肉的人类去体验生不如死的灾难。
周佟也蹲下去看。
地图并不是完整的,而是半截,以平整的切割口来看,是人为将它一分二的。
被圈着的三个地方,两个位置字体已经模糊不清,而且地图线条走向也很乱,一时之间很难看出是哪个省市。
周衍之所以判定其中一个为海市,可能是因为他经常要出去找灵感,对海市周边都熟。
且老一辈传下来的资讯,他们都有所耳闻,一联想,就把事情给串了起来。
他仔细看了看,确实是那几个字。
他学医,对人体构造非常熟悉,不成熟的药物都可能对人类造成极大的危害,更何况是生化用品。
那些人,可恶至极。
一群人围着地图边研究边阐述那些恶毒行径,没发现原本在玩金饼的人整张脸已经惨白如纸。
人体实验.......
实验体.......
注射液体……
药物气化从鼻腔入体……
“不要,尸尸不要臭臭,不要打针,坏蛋,坏蛋。”
惊恐的叫声把所有人都吓一跳,就见原本玩得非常开心的小丫头抱着自己缩在一角瑟瑟发抖。
整个人紧紧贴着船体,给人一种如果能镶进船体她会立刻钻进去再也不出来的感觉。
谢临第一时间想到了她之前打针那一次的无助,心疼无比,也不管衣服是湿的,冲过去将人紧紧抱在怀里。
“诗诗,诗诗,是我,别怕,我在,我在。”
他不明白是哪一点触发了她的恐惧点,之前吓唬她时也讲过打针的事,她只是害怕,并没有像现在这样惊恐。
审问周平夫妻时,提过她小时候一次干活被锄头砸伤脚缝过针。
但也仅仅是那一次,因为伤口太大,周家人怕她跛脚嫁不出去才给送卫生院治伤。
除此并没有与医药有过分刻骨铭心的事。
她这么害怕打针的症结,到底在哪里?
其他人满脸担忧,除了萧诞知道她害怕打针一事,其他人都不知情,又担心又心疼。
丑丑也被吓到了。
他从来没见过尸尸满眼猩红歇斯底里的样子。
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她傻乎乎地推着装满物资的小车子回家。
他本能地觉得自己应该要对她好,就一直跟着她,住到她旁边当邻居。
他观察了几天,也想了好几天都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想保护她。
自己可是丧尸王,除了精神力和空间异能外的全系异能丧尸王,为什么会想保护一个弱鸡小傻尸?
就像是刻得在骨子里的使命。
他忘记了她,她也忘记了他,但下意识就想护着她。
因为她一句不许杀人类,要友好相处,他放弃跟人类对抗,放弃了拥军万千的王座,甘愿当一个寂寂无闻的邻居。
在他有限的记忆里,小傻尸一直都很乐观。
她有三个爱好,一是早出晚归找物资,二是找海物打架,三是偷听八卦。
在所有丧尸漫无目的游荡时,她会给自己找乐子。
她最大的目标就是成为高贵的丧尸女王。
只要保持脑子漂亮和聪明,就别无烦恼。
如此乐观的她,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她到底在害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