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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我就说老大没生气,那都是逗你玩呢。”
肖宇哥俩好的攀上许灏的肩膀,凑到她耳边嘻嘻哈哈笑道。
“你不知道,你离开以后老大的脸有多吓人,连我都不敢和老大说话,”肖宇一边拖着许灏往前走,一边吐槽,“对了,你怎么又不转学了?”
“你们也知道我家里的情况,我爷爷奶奶姥姥姥爷一把年纪了,听说我不想寄宿,还抢着照顾我。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就又回来了。”
“也是!”肖宇赞同的点头,随后猛的收紧力道把许灏的头拖到自己胸前,“你小子让我们担心了好几天,今晚说什么都得请客吃宵夜。”
“请请请,我请,我请。你快勒死我了。”
半大小子,吃死老子。
发育期男孩子的食量是难以想象的。
肖宇展鹏周围付衡他们几个虽然说家里不缺钱,但人到中年的家长都不约而同的喜欢在钱上宣示权威。
因此对于孩子们的生活费总是有所保留。
刚开学那会儿,半夜饿的眼睛犯绿光的几人经常翻墙出去买宵夜,一来二去,钱没几天就花完了。
就在这时,满脸写着我零花钱超多的原主就进入了周围等人的视线。
宰了许灏几次,大快朵颐几顿后,这群心思直来直去的男生们就把许灏当成了自家兄弟。
对于自家兄弟,就不能再毫无人性的开宰了。
幸好终于熬到休息回家,几个人使尽浑身解数缠的自家爹妈纷纷涨了生活费,此事才算作罢。
当然,自此之后,他们吃宵夜吃的更频繁了。
除了周围脸依然很臭,其他几个人都照常和许灏相处。
今晚请客之后,总不能再给我摆臭脸了吧?
许灏心想。
晚自习结束,她屁股还没抬起来,就被周围伸手按在座位上,“你先走,我今晚有事,晚点回去。”
“什么事?”
“少啰嗦,管好你自己。”
丢下这句话,周围就像土匪一样领着肖宇几人消失在视线里。
不是说好了今晚一起吃宵夜吗?她心里腹诽了一句,也没在意,和卢伟一起回了宿舍。
谁知回到宿舍,她推门一看,居然看到大魔王乖乖巧巧的在宿舍拖地。
大魔王???
拖地??
许灏眼皮子直跳,火速跑过去一把抢走顾惜手上的拖把,“使不得,使不得,我来拖,我来拖。”
顾惜瞬间变得手足无措,他尴尬的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才声如蚊蝇道,“对不起,没有经过你们的允许就擅自搬进来。”
啊?
搬哪儿?
谁搬进来?
许灏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眨巴眨巴,怀疑自己听错了。
后知后觉的她环顾四周,这才发现自己对面的空床位,此刻居然放满了陌生的衣物。
“这是?”
“我向学校申请换宿舍,学校同意了。”
那你也不能换到我们宿舍啊大佬!!!
许灏因过于震惊而一时说不出话。
“我什么都能做,”顾惜本来就比许灏低,此刻又埋着头,更加难以让人看清他的神情,“昨天的床单我已经洗过晾干放在你床上了。”
“以后宿舍的垃圾我都会主动倒,能不能…能不能…”他越说声音越小,最后更是羞愧的说不下去。
许灏只是出于好心,才出手帮他而已,他居然像狗皮膏药一样黏着许灏不放。
他一定对此很厌烦吧,顾惜想。
“算了,既然学校都同意了,那你就住吧。”
事情已经发生,她总不能作死的把大魔王赶出去吧!
“谢谢,我会很安静,绝对不会打扰你们的。”
许灏胡乱点点头,顺手拿起床上的衣服准备去厕所洗澡。
顾惜拘谨的站在一边,眼巴巴看着她,一句话也不敢说。
直到走进卫生间,脱了衣服,许灏才后知后觉想到。
宿舍以后多了一个人,那她岂不是又要多看一个人的屁股?
不对,不对,依顾惜的性格,不可能像周围几人一样,肆无忌惮的当着外人的面遛鸟。
还好,还好,不用狗眼要瞎。
匆匆冲过澡,她低头看了眼自己毫无起伏的胸口,木着脸快速穿上衣服。
男款的背心大裤衩舒服又透气,是许灏最喜欢的夏日穿搭。
幸好三中没有头发不过耳的规定,否则,她就得像真正的男生一样剃寸头。
想想就可怕。
许灏一边用干毛巾擦头发,一边斜睨了顾惜一眼,“你不洗澡吗?”
“我刚刚洗过了。”
“哦。”
短暂的交流后,两人无话可说,只余沉默。
直到许灏百无聊赖的拿出手机玩游戏,她才懊恼的猛的从床上跳起来,“我靠,我居然给忘了!”
“顾惜,我今天在厕所录的有录音,你要不要?”
出了这么大的事,学校肯定得通知学生家长坐在一起商议会谈。万一谈不拢还可以报警,到时候她的录音就是最有力的证据。
“啊?”
眼睛藏在刘海下的少年迷茫的抬头,似乎没明白许灏在说什么。
“要是他们咬死不承认,我可以给你当证人,我们还能拿录音当证据。”许灏越想越气,义愤填膺的挥舞着拳头,“那群人渣就该进监狱。对了,学校是怎么处理他们的?是不是开除了?要我说不能便宜了他们,最好报警处理,送他们吃牢饭。”
今天一整天,她都在想方设法哄周围,也没注意学校的消息。
按理说闹出这种丑闻,又大手笔的开除好几个学生,学校里应该闹的满城风雨,人人皆知才对啊。
可是,好似,今天学校里一切都风平浪静。
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谢谢你,”顾惜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我不需要录音。”
这就完了???
许灏按捺不住好奇心,坐起身追问道,“那几个人是什么人,学校是怎么处理他们的?”
对面的顾惜沉默良久才缓缓道,“他们是我的同班同学。”
“学校已经让他们给我赔礼道歉了。”
“这事就算完了??”许灏以为自己幻听了,难以置信的挠了挠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