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乌瑟尔冷哼一声:“空口白话。你说你是游历者,但你的气息异常,显然拥有非凡的力量。这种力量,又从何而来?”
陈无明转头看向乌瑟尔,神情平静但不卑不亢:“力量是自我修行的结果,我无意隐瞒。但请放心,我的力量并不针对任何人,更不会威胁洛丹伦的安全。”
泰瑞纳斯用手指轻敲王座的扶手,目光仍旧锁定着陈无明。他显然在衡量眼前这个陌生人是否可信。大厅内的气氛愈发紧张,甚至连旁边的大臣都不由自主地低声议论起来。
终于,泰瑞纳斯开口了:“你的话虽然难以确认真假,但你既然声称自己无意冒犯,那么你愿意证明你的忠诚吗?”
“如何证明?”陈无明平静地问道。
“最近天灾军团的威胁日益严重,洛丹伦正在招募一切可以信任的盟友。如果你能协助我们解决一个难题,我可以考虑暂时不对你采取进一步的限制。”
陈无明微微点头:“可以。请问是什么任务?”
泰瑞纳斯站起身,目光锐利:“北方的一处哨所失去了联络,怀疑已被天灾军团占领。如果你能协助乌瑟尔爵士调查并处理那里的威胁,我将相信你的话。”
乌瑟尔闻言,表情微微变化,但并未反对。他看了一眼陈无明,眼神中透出一丝审视:“希望你真的如你所说,不会威胁洛丹伦的安全。”
陈无明微微一笑:“你会看到我的行动。”
————一天之后
陈无明缓缓睁开眼睛,目光环顾四周。这间屋子着实简陋得令人心酸。狭小的空间内,木墙上布满了裂缝,透着微弱的天光。屋顶的破洞不规则地裸露着外界的天空,阳光从中斜射而入,洒在地板上的尘土中形成光点。空气中弥漫着木头的霉味与干草的清香,这里显然是个被人忽视已久的小屋。
墙边的火堆已然熄灭,只剩下一堆灰烬。靠墙的木桌粗糙破旧,桌脚上还用绳子绑着,似乎修补过。桌上摆着一个陶制的水杯,旁边是一小块已经硬化的黑面包和一点用布包裹着的盐。简陋得不能再简陋的生活用具,让人感受到这里居住者的窘迫与卑微。
而陈无明此刻正躺在房间唯一的床上——不,称之为床未免有些勉强。它只是几块木板拼成的简易床架,上面铺了几捆枯草和一层薄得几乎透明的布,隐约可见枯草尖锐的轮廓刺破布料露了出来。即使这样,木床也显得不堪重负,随着陈无明的动作发出吱呀声。
他撑着床沿坐了起来,浑身酸痛无力。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和肩膀,原本记忆中应该被重创的位置,竟然连一道伤痕都没有。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层的虚弱感,就像灵魂被撕裂了一部分,又勉强拼凑起来似的。这种感觉让他心中更加疑惑。
刚才帮助他的妮雅,应该是这个小屋的主人。她年纪约莫十五岁,身材瘦小,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棉布裙子。衣服虽然干净,却掩盖不了岁月和劳作的痕迹,边角处还有些许磨损。她脸上那块显眼的胎记从左眼下方延伸到颧骨,像一片暗红的烙印,格外刺目。
然而,这并没有让妮雅显得可怕。她那双清澈的大眼睛带着某种与生俱来的温柔和纯真,仿佛可以包容世间一切不公。她的动作虽然有些笨拙,但语气中总是透着小心翼翼和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