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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可以休息了!”
凌天抱怨着,一头栽倒在床上,准备好好睡上一觉。
就在这时,一道尖锐的声音,如同魔音灌耳,在凌天耳边炸响:“徒儿!徒儿!你在不在!在不在!”
凌天猛地睁开眼睛,满脸的不耐烦:“谁啊,大晚上的,鬼哭狼嚎什么……”
话音未落,一道身影破空而入,稳稳地落在凌天床边。
来人正是莫问天。
只见他吹胡子瞪眼,看着躺在床上的凌天,没好气地说道:“臭小子,你怎么又在睡觉?”
凌天翻了个白眼:“我这不是才从洗髓仪式回来吗?累都累死了,还不让人睡觉了?”
“别人休息,都是打坐,怎么你休息,就是无时无刻都睡觉?”莫问天没好气地说道。
“睡觉多舒服啊,打坐多累啊!”凌天嘟囔着。
莫问天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别睡了!为师要给你说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凌天顿时来了精神,坐起身来,一脸期待地看着莫问天。
莫问天得意洋洋地说道:“丹师大会将会在域战之前开启,我已经给你报名了,到时候你就去参加,给师父我出出风头!”
“丹师大会?”
凌天一脸懵逼。
“丹师公会,便是整个九大武域共同的丹师公会,炼丹没有国界。”
“所有武域的炼丹师,都在其中。”
“而这大会,顾名思义,就是丹师公会中炼丹师的比赛了。”莫问天解释道。
“什么?又要打比赛?”凌天顿时垮下脸来,“很烦的!”
而且,这老莫不是……不赞成他学练毒吗?
想到这里,凌天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莫问天:“老莫师父,你是不是糊涂了?我可不会炼丹,我只会炼毒嘛。”
莫问天哈哈大笑,捋着胡须说道:“非也非也!医毒一家!再说了,那群老家伙可没说大会上只能炼灵丹,不能炼毒丹啊!”
凌天:“……”
真有你的……
天玄城,一座隐蔽的洞穴之中,灵气氤氲,宛如仙境。
崔应龙盘膝坐在一块白玉床上,周身灵气缭绕,显然是在修炼某种高深的功法。
忽然,洞穴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紧接着,一道恭敬的声音响起:“公子,赵家来人了!”
崔应龙缓缓睁开双眼,两道精光一闪而逝,他淡淡道:“让他们进来。”
片刻后,几个身穿华服的中年男人走进洞穴。
为首一人,正是赵家大长老。
“崔公子!”
赵家众人见到崔应龙,纷纷恭敬行礼。
崔应龙微微点头,目光扫过众人,淡淡问道:“不知诸位找我,所为何事?”
赵家大长老上前一步,语气凝重地说道:“不知崔公子可否知道,我家公子在洗髓仪式中,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何会修为尽废?”
崔应龙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异色。
他当然知道赵宇轩为何会修为尽失,这一切,都是拜凌天所赐。
不过,他虽然不喜凌天,但也犯不着为了赵家,去得罪那个怪胎。
更何况,他父亲与赵家虽然有结盟关系,但也是利益使然罢了。
如今赵家对上域主之子,哪怕只是个私生子,他也犯不着为了一个废物,去得罪一个潜力无限的怪胎。
想到这里,崔应龙便准备开口说不知道。
然而,赵家大长老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不等他开口,便继续说道:“若崔公子知道线索的话,我赵家愿意奉上一件六星灵宝作为报答。”
六星灵宝,虽然算不上什么珍贵宝物。
但也不是一般的灵宝能比的。
故而,对于崔应龙来说,动动嘴皮子的事情,还是有吸引力的。
“洗髓仪式时,我看见七世子于赵宇轩的水池中而坐。”
崔应龙淡淡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微妙的幸灾乐祸。
“七世子?”
赵家大长老浑浊的老眼顿时眯成一条缝。
他怎么把这茬儿忘了!
当初凌天和赵宇轩的矛盾,可是在天玄城内闹得沸沸扬扬。
他作为赵家大长老,自然有所耳闻。
“多谢崔公子告知,六星灵宝,片刻后便送到。”
赵家大长老拱了拱手,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带着一众随从迅速离开了洞穴……
见大长老回来了,赵天雄当即迎了上去,急声问道:“大长老,如何?可打探到消息了?”
“家主,是七世子凌天干的!”大长老咬牙切齿地说道。
“凌天!我要他血债血偿!”
赵天雄顿时勃然大怒,周身灵气涌动,杀气四溢。
“家主息怒啊!”
大长老连忙劝阻道:“凌天毕竟是域主之子,不是我们赵家能轻易动的。更何况,他现在似乎天赋异禀,若是域主回来,得知我们杀了他的儿子,那赵家可就真的完了!”
赵天雄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怒火,他何尝不知孰轻孰重?
只是,一想到自己儿子被人废了修为,就忍不住怒火中烧。
“那依大长老之见,我们该如何是好?”赵天雄阴沉着脸问道。
“圣院当中,从未听说过有弟子敢废除他人修为的先例。”
赵家大长老眼中闪过一抹精光:“不如,我们先将此事上报圣院,说不定圣院会出面惩罚凌天。若是圣院不作为,我们再做其他打算也不迟。”
“好,就依长老所言!”
赵天雄点了点头,二人立刻动身,匆匆赶往圣院。
聂云之居所,乃是天玄圣院灵气最为浓郁之地。
远远望去,云雾缭绕,宛若仙境。
赵天雄二人来到院长聂云的院落前,恭敬地递上拜帖。
聂云正在院落中悠闲地品着香茗,手中一卷古籍,正看到精彩之处,却被打扰了兴致。
“禀院长,赵家家主求见!”
门外传来弟子恭敬的声音。
“赵家?”
聂云放下手中书卷,剑眉微蹙:“他来做什么?”
聂云虽然贵为圣院院长,却也不想轻易与这些大家族牵扯过多。
这些家族之间的明争暗斗,他见得多了,也懒得理会。
“不见。”聂云淡淡道。
“可是……”门外弟子似乎有些犹豫。
“可是什么?难道赵家还能强闯圣院不成?”
聂云有些不悦。
“回禀院长,赵家家主说,是关于七世子的事,有要事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