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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西爵回到京城,第一个见的就是姜岁欢。
吃过午饭,他不得不提出告辞。
皇城司堆积了无数公务,等着他这个主子回来亲自处理。
再有几天就过年了,凤西爵要忙的事情简直多到数不完。
能吃上这顿饭,也是他从百忙之中强行挤出来的一点时间。
分别前,姜岁欢问:“你对雁城的赵家了解多吗?”
凤西爵被问得怔住了,“雁城赵家?赵皇后的那个赵?”
姜岁欢点点头,“我对那个赵璟很感兴趣。”
话音刚落,就见凤西爵原本带笑的脸,瞬间阴沉了下去。
“你了解他做什么?”
姜岁欢被问得有点懵,“这个赵璟不是赵家最有本事的一个人么?”
凤西爵:“你是不是看上他了?”
姜岁欢很无语,“我连见都没见过他。”
凤西爵:“连见都没见过,你怎么知道他有本事。”
姜岁欢:“我听人说的啊。”
不是很理解凤西爵的脾气怎么突然就晴转阴了,方才不是还好好的。
凤西爵警告道:“雁城赵家没有好人,那个赵璟也并非你的良配。”
直至此刻,姜岁欢才知道自己被误解了。
“七哥,你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
“我之所以打听赵璟,是因为他是昭阳公主的表弟。”
“那个昭阳最近看我不顺眼,阿忍说,昭阳背后站的在雁城赵家。”
“我对赵家的情况了解不多,又没有权限动用天机阁的消息网。”
“你也知道我师父那个人有多苛刻,没完成师命之前,他不会对我放权太多的。”
凤西爵试探地问:“所以你真的不是喜欢赵璟?”
姜岁欢简直要被他气笑了,“我连赵璟长得是圆是扁都不清楚,喜欢个屁。”
如此粗俗之言被姜岁欢说出口,听上去居然还有些喜感。
也别怪凤西爵会如此草木皆兵,实在是姜岁欢做事过于惊骇世俗。
在明知道秦淮景并非良配的情况下,还能为了完成孽缘与他成亲。
凤西爵很担心小丫头是不是又测算命理,发现赵璟有可能是她的正缘,才动了要了解人家背景的念头。
仿佛看出凤西爵心中所想,姜岁欢忍着笑说:“七哥,你是不是忘了,两年前,我就被师父禁止窥探天机了。”
凤西爵在她额头处戳了戳,“我可不认为你会乖乖听你师父的话。”
姜岁欢噘着嘴巴,“我在师父面前发过重誓,若有违师令,就叫我这辈子都找不到父兄的尸骨。”
看她说得这样委屈,凤西爵的心瞬间软得一塌糊涂。
“抱歉,刚刚是我误会你了。”
姜岁欢从中嗅出一丝不寻常,“七哥,你是不是对这个赵璟有什么忌惮?”
凤西爵冷哼,“我对他能有什么忌惮?”
姜岁欢一点也不客气地揭穿他,“我提到他的名字时,你眼中的警惕是掩不住的。”
连凤西爵听到名字都会皱眉的人,可见赵璟的来头的确不小。
凤西爵并不掩饰自己的内心,“我只是以为你喜欢他。”
姜岁欢故意气他,“如果他模样长得好看,说不定我真的会喜欢。”
眼看凤西爵又沉下脸,姜岁欢连忙说:“逗你的,与昭阳扯上关系的人,就算脸长得像天仙,我也不会多看的。”
“好了七哥,你快去忙,等你得空,我再回请你一顿。咱们还来这家吃,味道不错。”
道别凤西爵,姜岁欢溜溜达达回到姜家。
这次回来,她走的是正门。
刚踏进院门,就看到姜叙白站在不远处。
虽然姜岁欢不是很待见姜家人,却无法否认,姜家这位二公子,容貌过于俊美了。
严格来说,与自己竟也有几分相似之处。
姜时安和姜云霄遗传父亲更多一些,而姜叙白则遗传母亲更多一些。
盛婉书年轻时被人称之为京城第一美女,她生出来的孩子,容貌没有一个差的。
这一点,在姜叙白脸上体现得最为明显。
只见他手中拿着一只长方形的盒子,看上去,盒子里面装的应该是一幅画。
姜岁欢此刻的心情很是不错,便非常难得地冲姜叙白露出一个笑,算是与对方打过招呼。
正要与对方擦肩而过,姜叙白突然主动开了口。
“荣亲王方才派人送了我一幅画。”
姜岁欢一脸懵地看着姜叙白,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突然会与自己说这个。
两人之间名为兄妹,其实关系不是很熟,只不过是有血缘关系的两个陌生人而已。
为了避免对方尴尬,姜岁欢点点头,“恭喜!”
除了这两个字,她想不到还能回什么。
以为打过招呼就能转身走人,姜叙白却主动与她攀谈起来。
“荣亲王送来的这幅画,是专程向我赔罪的。”
姜岁欢迷茫地看着姜叙白。
她这个二哥好奇怪啊,莫名其妙说了这些有的没的,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仿佛读懂了她心中的不解,姜叙白开门见山道:“这幅百鸟朝凤的画者,是广平侯四子,白北麟。”
白北麟的名字被报出来时,姜岁欢的表情果然变了。
猛然想起不久之前,她扮成凤西爵的婢女,陪凤西爵去荣亲王府给人送礼,遇到秦悠悠因为一幅画,陷害荣王府世子秦沐泽。
秦朝朝为了替秦沐泽赔罪,愿意将私藏的那幅由白北麟所画的百鸟朝凤送给荣亲王。
难道姜叙白手中的这幅百鸟朝凤,就是秦朝朝送出去的那一幅?
可即便如此,姜叙白同她说这个干什么?
莫非他已经认出自己就是在荣王府与秦悠悠和容屿大打出手的那个黑脸婢女?
若真如此,这姜叙白可真是够能忍的。
从她被认回姜家直到现在也有些日子,两兄妹虽不至于抬头不见低头见,却也在某几个场合打过照面。
姜叙白之前对此事不提不念,今日倒是拿着一幅画过来试探她。
想必与晌午时分,在丞相府后门处看到她和凤西爵坐进一辆车轿这件事有关。
姜岁欢从来都不是磨叽的人,干脆地问道:“二哥是不是有话与我说?”
姜叙白想了想,“你喜欢喝什么茶?”
姜岁欢:“大红袍。”
姜叙白:“我房里正好收藏了一些,要尝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