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姜岁欢也觉得凤西爵做不出来亲自吃解药这种事。
虽然下毒的行为有点可耻,想到日后可以控制轩辕湛,她觉得凤西爵这招用得不错。
“七哥,你方才所说这些,涉及太多朝廷机密,不是我一个后宅妇人该听的。”
就算两人当年在幻灵山有过半年时间的相处情谊。
如今已经长大成人,该避的嫌,还是要避。
牵扯太多,她怕日后脱不了身。
后宅妇人?
凤西爵很难将这个身份用在姜岁欢身上。
根深蒂固的印象里,无论姜岁欢是否嫁过人,永远都是幻灵山上那个嚣张恣意的白若真。
“岁岁,你把我当成自己人,我自然也要让你成为我的自己人。”
“何况这件事并没有机密到谁都不能说的地步,至少在你面前,它不是秘密。”
“而且,京城作为你接下来要战斗的主战场,多多了解当下朝局,对你来说也没坏处。”
“来日我总结一份京城权贵的名单给你送过去,知己知彼,才有胜算。”
凤西爵这样设身处地为她着想,姜岁欢心中一阵熨贴。
提壶倒了两杯茶,姜岁欢举杯相敬。
“多谢七哥为我步步谋算,这杯茶,我敬你!”
“另外,也求七哥卖我一个人情,那个云清,我还有用。”
姜岁欢和凤西爵在如意楼推杯换盏相谈甚欢时,萧令仪却被京城大街小巷掀起的这场舆论风波气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那些刁民造谣胡诌真是张口就来,什么都不了解的情况下,竟然说我是秦淮景豢养在外面的金丝雀?”
金丝雀这三个字简直是对萧令仪最大的侮辱。
战场上,她的功劳与秦淮景几乎不相上下,甚至有好几次,她还为对方舍命相救。
明明她流的血受的伤并不比秦淮景少,被京城那些无知百姓口口相传,好好的一个沙场女战神,竟然成了金丝雀。
“小姐冷静,秦将军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等他来了,当面问问,为何会发生这种事情。”
身为萧令仪的贴身婢女,竹月也为自家小姐的处境抱不平。
但事情已经发生了,只能找当事人过来问个清楚。
想到外面的风言风雨,萧令仪很难冷静下来。
“秦淮景被姜岁欢休掉的事情如今传至大街小巷,就连府门口,也被贴了十几份他亲笔写的休夫书拓印版。”
“竹月,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姜岁欢甩了秦淮景,而我即将要接手一个别人不要的垃圾。”
这才是萧令仪难以接受的事实。
她当成香饽饽的男人,被姜岁欢大张旗鼓的休了,简直是对她尊严的挑战。
竹月的声音忽然变得怯怯的,“秦将军。”
萧令仪吼道:“还叫什么秦将军,现在全京城的百姓都在等着看他的笑话。”
竹月用眼神制止萧令仪别再放飞自我。
萧令仪猛然回头,果然看到秦淮景阴沉着一张脸,正站在她房门的门口处。
她方才说的那番刺耳之言,也被秦淮景一字不落听了去。
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我去泡杯茶,将军与小姐慢慢聊。”
竹月赶紧找个借口溜之大吉。
秦淮景一步步走向萧令仪,眼中是掩饰不去的难过与失落。
“令仪,在你心中,我难道是被人丢弃的垃圾?”
想到外面的风言风雨,萧令仪心中仍怒火升腾。
“你为何要写下那封休夫书?”
休夫就等于将男人的尊严踩在脚底下狠狠磨擦。
尊严都没了,今后如何在京城立足?
秦淮景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我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你。”
萧令仪拔高了声音,“为了我?”
秦淮景目光落在她的小腹处,“我必须让我们的儿子以嫡长子的身份生下来。”
滔天的火气因为这个答案被浇熄了几分,可萧令仪还是有些不甘心。
“淮景,我不明白,一纸休书就能搞定的事情,你为何偏要受那姜岁欢控制。”
“区区一个商户女,值得你为她付出这么大代价?”
猛然之间想到了什么,萧令仪试探地问:“难道你真的有把柄握在她手里?”
外面都在传,秦淮景是欠了姜岁欢的银子才处处受制于人。
可关于欠银子这件事,秦淮景已经向她解释过无数次。
他说,姜家在奉安的确做过几年生意。
可姜岁欢父母离世后,家中的生意日渐惨淡。
是秦淮景找人脉,找关系,维持住了姜家的产业,才不至于让姜岁欢这个失去父母的孤女流落街头喝西北风。
明明银子是秦家赚的,姜岁欢非要说那是她们姜家的财产。
还在入京之后到处散播不实谣言,将不明真相的老百姓骗得团团转。
以上这些都是秦淮景的一面之词,真真假假,她现在也分不清楚。
面对质疑,秦淮景心中一阵发虚。
想到自己在萧令仪面前立下的皇亲国戚贵公子的人设,又强行将那股心虚压了回去。
“我没有把柄抓在她手里,之所以写下休夫书,只想用体面的方式放她离开。”
“虽然我对她无情无爱,可成亲这两年,她在府中替我照顾寡母是不争的事实。”
“大晋朝以孝治天下,这里又是京城重地,待我日后登上高位,总不能被史官扣上一顶忘恩负义的大帽子。”
“我也没想到姜岁欢心思那般狭隘,我已经给她留足了体面,她却用这种方式背刺我。”
“令仪,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以及我们的孩子。”
秦淮景三言两语,果然又把萧令仪给说动了。
“淮景,真是让你受委屈了。”
秦淮景将萧令仪揽入自己怀中,“为了你,一切都值。”
甜言蜜语,总能让女人为之沦陷,自诩为女战神的萧令仪也逃不过这种甜蜜陷阱。
两人抱在一处腻歪了一阵,萧令仪还是有些不放心。
“外面那些胡言乱语……”
秦淮景掩住她的唇,“这种无聊八卦几日后就会被遗忘,无需担心。”
萧令仪又问:“我们的婚事?”
秦淮景道:“黄道吉日就定在下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