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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哥哥。”
伸手抓住容瑾的衣袖,姜知瑶无法接受喜欢的男人用那么炽热的眼神去看另一个女人。
容瑾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
难以想象,他有一天竟会被一个女人迷了心智。
是巧合吧,一定是巧合。
理智瞬间回归原位,容瑾质问姜岁欢,“那边的骚乱是不是你做的?”
姜岁欢挑着眉头:“嗯?”
容瑾的语气很笃定,“就在刚刚,我看到你朝那边弹去一个东西。”
姜岁欢笑了,“弹了什么?”
容瑾目光带着审判,“毒药!”
姜知瑶仿佛抓到了搞死姜岁欢的罪证,迫不及待地落井下石。
“没想到你的心思这样歹毒,这么多人面前也敢行凶。瑾哥哥,你是大理寺少卿,必须将凶手绳之以法。”
姜云霄想提醒妹妹,不管左毅吐血是不是这位姑娘所为,此事都轮不到大理寺来接手。
话还没说出口,义卖场闯进来一群不速之客。
目测足有二十余人,个个身材高大,锦衣加身。
仅凭这身黑紫色的装扮,就给在场之人带来强大的压迫感。
黑紫色,属于皇城司特有的颜色。
而皇城司所到之处,必会引起民众恐慌。
看清为首之人的长相,容音眼中绽放出光彩。
她激动地在姜知瑶耳边说:“是祈郡王。”
不愧是京城出了名的风云人物,凤西爵强大的气场,总会致命吸引住别人的视线。
容音之所以爱慕凤西爵,正是被他过人的容貌所吸引。
论长相,她哥哥容瑾并不逊色。
但容瑾的气质太过清冷,冷到会让人觉得无趣。
反观凤西爵就像一团耀眼的火焰,与容瑾完全是两个极端。
和容音相比,姜知瑶对这位祈郡王是打心底犯怵。
父亲和兄长不止一次提醒她,任何情况下,都别招惹这号人物。
活阎王三个字,可不是嘴上随便说说。
招惹的下场,是真的会被勾下地狱。
凤西爵的突然到来,也让容瑾和姜云霄颇感意外。
“祈郡王这是为何而来?”
直觉告诉容瑾,凤西爵一定是来搞事情的,否则不会带这么多人。
凤西爵带有侵略性的目光逐一扫向在场众人。
落到姜岁欢脸上时,停顿片刻,很快又移开,仿佛她并非什么重要的人。
最终将视线放在容瑾脸上。
“刚刚接到探子密报,今天的义卖场潜入了细作,现在必须封楼查抄。”
朝楼殿做了一个手势,“围起来。”
姜云霄皱紧眉头,“祈郡王是不是得到了假消息,哪个细作活得不耐烦,敢在我与国公府世子的眼皮子底下行不法之事?”
姜知瑶灵机一动,一手指向姜岁欢,“郡王要抓捕的奸细,一定是她。”
正老神在在坐在那里喝茶的姜岁欢:“……”
这已经是她第二次被人扣上奸细的罪名。
九儿怒瞪姜知瑶,“无凭无据,你别在这里血口喷人。”
相府这个冒牌假货真是让人见了就烦。
姜云霄冲妹妹做了一个制止的眼神,“知瑶,皇城司办案,不要插手。”
虽然他对凤西爵没有什么好印象,但皇城司成立至今,的确帮朝廷抓捕了无数奸细。
这些奸细多数都是来自南楚,如不除掉,必会成为朝廷隐患。
换个角度想,凤西爵行事作风是嚣张了些,却也为朝廷解决了很多麻烦。
这样的人虽不被待见,却也不能随便得罪。
姜知瑶并不把姜云霄的警告当一回事。
“三哥,我这是帮皇城司抓捕细作提供线索。”
她一手朝左毅的方向指过去,“左大人入场的时候还好好的,突然口吐鲜血不醒人世。瑾哥哥说,他亲眼看到这个女子给左大人下了毒。”
“左大人是朝廷命官,莫名遭到她人暗害,说她不是敌国细作,我反正是不信的。”
姜知瑶觉得自己的推断有理有据。
左毅受害是事实,也有国公府世子亲眼做见证。
只要抢风头的女子被皇城司带走,就算不死也会脱成皮。
那场面真是想想就大快人心。
容瑾眉头微微皱起,对姜知瑶拖自己下水的行为表示反感。
不管左毅吐血与姜岁欢有没有关,都不能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给人扣一项细作的罪名。
在京城,谁不知道皇城司就是人间炼狱。
姜知瑶因为人家没与她换位置,便用污蔑的方式指控对方是细作,此举实在惹人生厌。
凤西爵目光犀利地看向姜知瑶,“你方才说,那位姑娘是朝廷细作?”
他的眼神太有压迫感,吓得姜知瑶本能地向后退了两步。
虽然心底怕得要死,还是色厉内荏地指控:
“如果她不是细作,为何左大人无缘无故会吐血?何况证人还是国公府世子。”
“知瑶,够了!”姜云霄第一次对妹妹生出了强烈的不满。
不管她是不是想借祈郡王之手搞死四号桌的那位姑娘,都不该在这种场合中把国公府的人拉下水。
“三哥,你怎么胳膊肘向外拐?”
作为相府唯一的千金,姜知瑶深受父母和兄长的疼爱,对她最好的便是姜云霄这个三哥。
自幼从来都是有求必应,她不明白三哥为什么会在这么多人面前给她难堪。
姜云霄还想再教训几句,被凤西爵截去了说话的机会。
“你说人家是朝廷细作,可拿得出实质证据?”
姜知瑶被问得一窒,她哪有什么实质证据?
“我只负责提供线索,至于查案,不是皇城司的责任么。”
凤西爵颇为认同地点点头,转而又问向姜岁欢,“有人说你是朝廷奸细。”
姜岁欢淡定自若地摇摇头,“我不是。”
姜知瑶岂肯轻易放过她,“左大人无缘无故吐血晕倒,一定就是你做的。”
凤西爵再次问姜岁欢,“左大人吐血与你可有丝毫关系?”
姜岁欢:“无关!”
姜知瑶厉声喝斥,“你撒谎,瑾哥哥已经指认你了。”
凤西爵又看向容瑾,“世子怎么说?”
容瑾并不想参与进这起事件,“我没证据证明左大人吐血,与任何人有关。”
姜知瑶目眦欲裂,“瑾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