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哎呦”
老鼠精直接被长生给推的摔倒在旁边的墓碑上。
再看墓碑四分五裂,碎了。
我看着这一幕,都忍不住难受。
也不知道这个坟里埋葬的是谁,可够倒霉的,连碑都碎了。
“啊~我的娘。你、你太过分了。一点都不懂的怜香惜玉,还砸坏了我娘的墓碑。”
老鼠精开口说话,虽然带着怒气,但是说出来的话娇喋喋的。
我一个女人听了,都浑身起鸡皮疙瘩。
原来这个坟墓里是这个老鼠精的娘。
想想也就合理了。
老鼠精这么做,恐怕不光是和老爷子睡觉那么简单。
我走过去,冲着老鼠精伸出了手。
老鼠精眉眼含情的看着我。
“呦,好俊俏的小娘子,不知道哪个男人那么有福气能娶到你。”
卧槽,这家伙,不光调戏男人,还调戏女人。
我就那么伸着手等着。
老鼠精看我这么执着,也伸出了手。
我将她拽了起来,然后指了指坟墓。
“你守着你娘就好了,为何要找一个老爷子陪你?”
我说的比较隐晦,说白了,就是问老鼠精为何要吸取老爷子的精气。
老鼠精听我这么一说,然后就“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小仙姑,你莫要多管闲事。”
看来她是认识我的,至于怎么认识的就不知道了。
“我就想知道个究竟,毕竟老爷子的闺女找到我了。我总得给人家一个交代。”
我不知道老鼠精的实力,毕竟从一个老鼠能修成这么样一个大美女,那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
所以必然是有着一定的本事。
不知道实力前,我要是逞能说非管不可,估计到时候容易栽在这里。
老鼠精听见我说的话,扭头看向一边的妇人。
然后双眼之中迸射出一股子恨意。
“是她爹将我娘打死的。那天我娘修炼走火入魔,精疲力尽,变回了原身。没想到路过她家时,她爹出来就用铁锹将我娘给打死了。这个仇,我非报不可。”
我一听这话,扭头也看向了妇人。
妇人站在那里,整个人都觉得好像玄幻了。
“有这事吗?”
老鼠精的原身都有小狗那么大,想来她娘的原身应该也不小。
妇人站在那里点了点头。
“我爹是打死过一只硕大的老鼠,他说再不打死,老鼠要成精了。”
我站在那里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那不是要成精了,是已经成精了啊!
这回好,人家有仇,我该怎么做呢?
“让她爹给你娘赔礼道歉行不行?你开个条件。”
我尽量在中间说和,毕竟老爷子也是一条人命。
“不行,我只要他下去陪我娘。”
老鼠精很固执,说什么都不听。
怎么谈都谈不拢。
我转头看向妇人,摊了摊手。
妇人听完这一切后,走到老鼠精面前,突然就跪了下去。
“既然想一命抵一命,我替我爹偿还,你把我的命拿去吧。”
妇人的举动让我一愣,没想到这个妇人居然如此的孝顺。
孝顺到连命都不要了。
老鼠精也没想到妇人会如此做。
愣了一会儿之后,直接冲着妇人伸出了手。
我大惊,赶忙喊了一句。
“不可。”
我是来解决事情的,可不是来送人头的。
赶忙跑过去,想将老鼠精给推开。
就在这时候,老鼠精居然将妇人给拽了起来。
“我只要你爹的命,别人的不要。”
好嘛,还挺讲规矩的。
看来也不是一个坏的精怪。
我站在旁边长出了一口气。
这要是妇人死在这里,我就要愧疚死了。
“你们回吧,不要打扰我娘休息。”
我、、、。
我来到长生跟前,让他去找一块木板,将老鼠精娘的墓碑重新立了上去。
“你娘叫什么名字?哪天死的?”
老鼠精看着我们的举动,一点都没有怀疑。
直接就说了名字。
“鼠三花。去年死的。”
长生将名字给刻了上去。
而我则是站在那里,将大烟袋给掏了出来。
既然老鼠精这么执着,我就将她娘喊出来问问吧。
随着烟缓缓升起,坟墓里就出来一个身影。
老鼠精一看,哭着跑了过去。
“娘,我好想你啊。我守了你这么久,你怎么才出来?”
鼠三花的魂魄看着女儿,心疼的伸手摸了摸她。
“好闺女,这是娘的劫数,你莫要伤心。”
跟老鼠精说完话,鼠三花就来到了我的面前。
“小仙姑喊我出来有何事?”
我站在那里,便将老鼠精要娶老爷子性命的事说了。
鼠三花一听就明白了。
转身看向女儿。
“孩子,这是娘的劫数。你不要参与进去。不然你的修为就要被毁了。”
老鼠精看着她娘,哭的那叫个伤心。
“娘,若是没那人打死你,你就不会死了。”
鼠三花将女儿抱住,然后拍了拍女儿的后背。
“那是娘的命数。本就走火入魔了,他不将娘打死,娘的命也不久了。你安心修炼,也许有一天我们娘俩还能见面。听娘的,莫要做傻事。”
安慰和告诫女儿之后,鼠三花就回到了坟墓里。
我抽着大烟袋站在那里,忍不住叹了口气。
不管是人,还是动物,都是有情的。
任谁碰见这种事,恐怕都难以放下。毕竟那是仇人。
老鼠精跪在坟前哭的伤心。
我看了一眼长生,然后和妇人一起离开了。
等到了山下,妇人这才敢开口询问。
“小仙姑,那个女人不能再找我爹了吧?”
我转头看向妇人。
“事情的经过你也知道了。至于她能不能放下仇恨,就得看你爹的造化了。我们先走了。”
我钻进马车里,长生赶着马车,我们直接就回家了。
等到了家里,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我们俩个直接跑到灶房,热了口饭吃。
然后跑到北屋休息去了。
第二天醒来忙完之后,就跑到北屋看事去了。
今天来的第一位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
一身的黑色锦缎衣衫,手里拎着一把剑。
看见这个装扮,我心都突突。
咱就说来点老百姓看事不行吗?
非得来这种级别的,真吓人。
“想看什么事?”
等男人坐下来后,我就按例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