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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郭晨通完话,舒琬给她妈发微信:“妈妈,你睡了吗?我明天要出去办点事,请问我还能用车吗?如果不能用的话,我就早起坐公交车过去。”
舒琬故意强调“早起坐公交车去”,以她对她妈的了解,估计现在心疼得不行。
北京公交地铁这么发达,可从舒琬记事起,其实就没坐过几次,主要是她妈舍不得,担心乘客多有病毒。医生的职业病,看哪里都布满细菌。
果然,她妈很快回复:“这三天之内都可以。”
“谢谢妈妈,妈妈早点睡吧,我先收拾一下东西,到时好搬到出租房去。”舒琬又故意刺激一下她妈。
舒琬知道,在她家,别看她爸是个老总她妈是个家庭主妇,可说话权威的是她妈,可以不按常理出牌的也是她妈。要是她妈一心软,补贴一点房租给她,她爸拿她妈也没办法。
谁知她妈这次直接秒回:“好。”
一副铁石心肠的样子。
瞥了一眼对话框,舒琬彻底死心,看来这次靠卖萌装可怜是蒙混不过去的。
舒琬沮丧地坐在地板上,开始想着三天后怎么办。
首先得解决房子的问题。她上网一查单位附近的房租,差点吓晕过去。
难怪那些需要租房的同事整天因为房子的事情愁眉苦脸,真的是贵得离谱,一套四五十平的小破一居,都要五千左右。
舒琬银行转正的工资,扣掉杂七杂八的各种税和费,到手也就只有7000元左右。这要是再租个房子,哪个月想买一瓶Lamer面霜,那都要啃一个月的馒头。
想想都可怕。
在化妆品方面,舒琬不想降低档次,毕竟当今社会,颜值也很重要。
可不想降低化妆品的档次,那就只能降低居住环境的档次,只能去跟别人合租。
想起未来的三年都要跟别人合租,舒琬忍不住心里一哆嗦。
她环顾了一下自己的主卧,突然感到好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