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哥将小骆送到小区门口就回去了。
小骆轻轻地开门进屋。
这个点骆父骆母早已入睡,他怕打扰到他俩。
小骆蹑手蹑脚地朝卫生间走去,准备简单地洗把脸就睡觉。
他还未走到卫生间门口,就突然听见母亲带着哭腔尖叫起来。
“晓恺,你的手怎么啦?”
骆母半夜起来上厕所,碰巧看到小骆。
听到骆母的惊叫,骆父立马一骨碌爬起来。
“晓恺怎么啦?晓恺的手怎么啦?”骆父也惊恐不已。
“没事,爸妈你们都回去睡觉吧,就是胳膊蹭了一点皮,不疼。”小骆故意说得轻描淡写。
其实麻药有点过劲了,伤口开始滋滋地疼。
“快让爸爸妈妈看看,真是心疼死妈了。”骆母完全忘了自己前几天对小骆横眉冷对鼻子哼哼。
骆母捧着小骆的胳膊,眼泪就唰地涌了出来。
“裹得像粽子一样,得多疼呀。”
骆父的眼圈也红了,“到底怎么一回事?”
“就是今晚去抓一个犯罪团伙,结果被其中的一犯罪嫌疑人用刀蹭了一下,没事,就缝了三四针,医生说过两天就好。”
“你肯定是在蒙爸爸妈妈。”骆母哽咽着说。
望着小骆的胳膊,骆母的心像是被人突然捅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