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大家吃得索然无味。
等小两口走后,郑母向郑父抱怨。
“琬琬这孩子啥都好,就是被她爸妈宠坏了,说得好听一点是自我,说得难听就是自私,一个女人结婚不打算生孩子,那还结啥婚?这不是明摆着坑人吗?”
郑父递给郑母一杯茶,笑着劝道。
“你消消气,咱气归气,可话别说得这么难听,你又不是不知道,就咱们家郑澎对琬琬上杆子的样子,恐怕人家琬琬上来就说丁克,他也不会介意吧。”
“没出息的东西。”郑母一把将茶杯夺了过来,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
她盯着茶杯,一脸的迷惑不解。
“我就不明白了,前段时间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变卦了呢?难道是两人有难言之隐,其中一人不孕不育?”
郑父哭笑不得。
“别瞎扯,两人结婚才几天,你就扯到不孕不育上去了。”
“反正我觉得不对劲。”郑母一本正经地说,“你还记得吗?咱们两家第一次见面时还有说有笑的,琬琬她妈还说,等以后有了孩子,咱们家的那套小房子住不下了,就搬到他们家的大房子里去住,显然那时是计划要孩子的呀。”
“没错。”被郑母这么一分析,郑父也觉得小两口突然决定丁克有些蹊跷。
“你说我们该怎么?”郑母问。